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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是單獨的感覺學校這種建築放在這個罪惡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而已。在學校裡面似乎能夠看到一些外面所不能見到的東西,但是那東西是什麼我卻說不出。所以我平時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很喜歡呆在學校裡走動。”結衣緩緩說著。
“什麼東西?是‘希望’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種能夠讓我平緩我的心境。讓我略感舒適的東西。”
結衣這句話一出。張陳似乎找到了一些突破點,緊跟著問道:“結衣你生前難道是學生嗎?”
“學生?哈哈……”一旁的結衣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我也想知道我生前是什麼啊?是學生。還是公務員,還是舞女還是什麼卑賤的職業呢?”
“你沒有生前的記憶?應該不會吧?既然你沒有記憶,那何談怨恨呢?”張陳回憶起之前結衣的名字紙條上便提及,不記得生前的名字。
“我和一般的鬼物不一樣,我生來便擁有自己獨有的意識而且是高階鬼物,唯獨缺少的身前的記憶。但是你後面的問題完全錯了,怨恨與記憶有關係嗎?每當我看到男人,怨恨便會由心而生,與我的記憶應該毫無關係吧?”
“我認為應該與你生前的記憶有所關聯,不是我瞎編亂造,怨恨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謀生。你難道對你生前的事情不感興趣嗎?我倒是覺得你生前多半與學校有所關聯。若是你不找尋出你的生前記憶,要想平息怨氣,晉升為魘根本不可能。”
張陳的這句話對於石原結衣似乎有些觸動。的確如張陳所說,自從誕生之初,一直難以有分毫突破。另外,石原結衣最為牴觸的事情便是自己身前的事情。自己能夠感覺到有一團濃濃白霧隱藏在自己大腦深處,但是自己卻極度排斥將白霧撥開。
“你認為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結衣反問道。
張陳知道此時此刻將是一個巨大轉折點,自己若是處理得當,那面前這位女子極有可能會與自己合作。就如同自己曾經處理與芳子的關係一般。
“其實從我成為獄使開始,一步一步走到現在。在我眼裡鬼物其實並非完全都是罪惡的一方,我見到過什麼正面的例子,芳子她便是一個。反倒在我看來,我們獄使內部有很多比鬼物還要險惡之人。所以我的價值觀,世界觀一直在改變。在我看來,如何區分個體好壞,都需要去洞察個體的靈魂。”
“而你……給我的感覺,你是一個好女人!”
張陳最後一句話十分深入人心,不禁讓一旁的結衣先是一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我是好女人嗎?行了,今晚的約會就到這裡吧。不得不說你很不一樣,難怪芳子姐會相信你。這次我們來的三個人中,其中有一人能夠正面殺掉你,無論是你的血魔身體還是你的鬼化能力,自己小心點吧。”
石原結衣扔下一句後身形開始慢慢消失。
“等一下!”張陳一把伸出抓住結衣的手臂,使其保持實體形態。
“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救助我們中那個受到蔓藤寄生的朋友?”張陳目光炙熱地看著結衣。
“你說的是被人妖的種子打入體內的那個獄司吧?若是現在還沒有清除體內生長蔓延的植物,那說明全身的組織器官應該都近乎被當成肥料而紮根同化了。想要活命基本沒有可能,最多的也就能夠延長几天壽命罷了。把這個拿去吧,放在你朋友的身體上能夠多活兩日。”
結衣說完從腰間抽出一條紅色絲巾塞入張陳的手中,轉眼間在張陳面前消失不見。
“謝謝咯。”
張陳微微一個誠懇地鞠躬後立即沿著原路返回寫字樓,然而在張陳離開的兩分鐘後,之前消失的結衣又獨自顯現而出,繼續漫步走在校園之中,眼神裡有些平日從未見過的迷茫。
“難道我生前真的與學校有關嗎?”
結衣蹲下身子,用白皙細嫩的宛然手指輕輕觸控著田徑場上的茵茵綠草,雙眼慢慢閉上,而在大腦中去觸控那一團被濃濃白霧所籠罩的記憶。
忽然間,白霧有些動盪,內部隱隱約約透露出一張畫面,似乎是一所規模較大的高校中,並且在操場上站著很多樣貌神態不一的女學生,一張張女學生面容影象十分清晰地出現在結衣大腦中。
“不!”結衣大吼一聲,意識立即從白霧中撤出,一滴鮮血從眼眶內溢位並滴染在下方的綠草之上。心中的怨念混亂無比,但隨著意識的撤出,遮擋記憶的濃濃白霧再次濃郁起來。
…………
“張陳,怎麼樣?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