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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些彷彿丟失了靈魂的村民盯著。段正康的全身不禁浸出了冷汗。
“呱呱!”兩三隻烏鴉隨著段正康的靠近從附近的一家燈火通明的簡單農舍頂部飛離。透著燈火。段正康忽然看見一位面無表情的婦女在房間內部上吊自殺,看著還在微微晃動的粗麻繩,想必這位婦女似乎剛上吊不久。
此時的段正康近乎喪失了簡單的分析能力,在他的腦袋中僅僅只有穿過這個村子而進入樹林的念頭。
“呼呼!”靠在一顆大樹旁的段正康全身都因為激烈的奔跑而汗流不止。為什麼段正康會奔跑。是因為自己進入落花村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一把冰冷窒息的匕首架在自己脖頸上,逼著自己離開這裡。
“好可怕的村子,上吊的婦女……對了。我已經在樹林裡了,我記得當時在窗戶上所見到的黑影所奔跑的方向是這邊……”
慢慢冷靜下來的段正康摸了摸自己背在包裡的大型手電筒,旋轉開關後一道明亮的光線射出,並朝著自己記憶裡黑影所走向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樹林儘管並不大,但是在漆黑的夜裡寂靜得讓段正康感到害怕。本來在這寂靜的樹林裡僅僅存在著其自身踩踏草叢而發出的簌簌聲,但是步行了大約兩百米後,一陣奇怪的聲音傳到了段正康的耳內。
“咚!,咚!……”一陣陣悶響聲在大約三十米遠處的位置極其有規律地傳來。
關於‘榔頭殺人狂’的各類傳聞,段正康可以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陣陣的敲擊聲既是他此次新聞調查任務的根本目標,同時也是最為危險的環節。
段正康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而一腔為自己事業所獻身的熱血推動著他不斷地向前邁步。
直到自己右手的手電筒所散發出的光線使得其視線中出現了一個頭纏繞著繃帶,右手拿著一個鐵質榔頭的人正在一棵樹下敲打著一具面部已經完全塌陷下去,腦漿四濺的農夫身體。每一次敲擊,身下的屍體還會放射性地抽搐一下。
“咚!”隨著一聲敲擊聲過後,對方手中的榔頭慢慢停了下來。纏著繃帶的腦袋開始慢慢轉向。
“咔!”頭顱可怕地強行扭轉180度,儘管被繃帶所纏繞,但是段正康能夠感覺到其下方有一對比猛獸還要可怕數倍的雙眼正在盯著自己。
“跑!”見到這個場景後,段正康扔掉手中的大號手電爆發出自己的求生本能開始狂奔。而他自己卻不知道,那樹下纏著繃帶的‘榔頭殺人狂’並沒有起身追過來,而是意猶未盡地繼續揮動著榔頭,享受這個月捕獵的最後一絲樂趣。
…………
“事情就是這樣,我當時嚇破了膽。在租房內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後,第二天清晨我便趕緊返回了市區,將自己的親身經歷詳細的記錄了下來。”
當現今六十多歲的段正康坐在黃策面前回憶完這件曾經的往事時,眼眸中依舊透露著深深的恐懼。不過,黃策基本已經知道了一個多小時前才與自己交過手的繃帶男的身份了。
“不知道編輯可否知道那大槐樹是怎麼一回事?”
“大槐樹嗎?我只是略知一二,並沒有確切由來,只是透過小道訊息獲知。”
“沒事,編輯請講。”黃策對於一絲一毫的訊息都不肯放過。
“這件事情後,我在新聞社裡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深受上級的賞識。我也是將花落村的事情列入了心中的禁區決定不再去觸碰。但是越是這般,在平日的生活裡對於與這相關的事情便越為敏感。”
“大約四年之後從我們新聞社的另一位記者口中獲知了花落村異常事件在1975年夏季得到了解決。但是這位記者給我透露的資訊說得是玄乎其乎。”
“說是問題得到了解決,其實就是花落村全部的村民都拿去當了陪葬品,而這陪葬則與你口中所問及的大槐樹有關。”
“那位記者說是有一位法力高深的道士遠在距離村莊千米的距離時,便看到了村莊頭頂的兇相,聽到了村莊內傳來的聲嘶力竭的哀嚎。之後,這位道士親自涉足村莊,走入一家家村民的房間,見到了人世間最為可怕,最為心寒的場面。”
“花落村內的村民,精神早已經崩塌。自殺,飢餓而死,自殘……甚至於看到了,原本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內,一位母親被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生吞活剝。”
“道士用盡法力將自身化為一顆巨大的槐樹,屹立在村子的上風位,並以村內終日活在死亡恐慌裡的村民魂魄為基甸,葬於自身所化的槐樹之下。以上風位將方圓十里的陰氣都招致此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