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霸氣帝王×軟萌寵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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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場地面鋪著砂礫,硌得膝蓋骨有些難受。
安染蹙起眉,卻見一雙黑色勁靴停在眼前。她驀地抬頭,泛著冷光的面容頃刻落入眼中。
這就是大昭的皇帝嗎?
他很高,身形頎長,低頭看人自帶壓迫感。
相貌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美男子,輪廓硬朗,面相顯兇。但架不住五官能打,差一點就要成為門神的面貌愣是被扳成英氣少年。
少年……對了,他好像才十九歲。自小縱橫疆場,幾番死裡逃生,在十六歲那年登基為帝。
難怪氣場強大。
他的表情又冷又兇,安染心裡有點慌。
面上卻將眼睛彎成月牙狀,衝他笑。
祁閻目光掠過安染的臉,沒作停留,回頭問:
“她是誰?”
後面一群人恭敬站著,聞言,為首的張德全上前一步:
“回皇上,這位小主當是南郡和親來的安平公主。太后封小主為美人,如今住在清風苑。”
安染沒見過張德全,稍稍抬眸望向這個張口就能說出她身份的公公。
過分普通又顯得十分老實的面容,規規矩矩站在帝王身後,表情不卑不吭。察覺她的打量,又似無意透露出隱隱約約的和善,和她院裡總想偷雞摸狗的田公公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問出她是誰,皇上便沒了下文。
等安染再次看過去,他已經在擺弄架子上的各種武器。
一張足夠驚豔的臉雖不至於讓男人一直看下去,但,連多看一眼都沒有?
真是……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美貌產生了懷疑。
恰好此時,隔壁的藍衣女子忽然重重磕了一個響頭,悽慘哭喊:
“皇上,臣妾父親忠君為國,他是冤枉的啊。臣妾小時候,總是聽父親訓誡幾位兄長,有國才有家。一入朝堂,天子為大,民是根本。父親為官二十載,一心輔佐朝堂,憂國憂民。斷不可能通敵叛國,請皇上明察,還他一身清白。”
她說完,黃杉女子也哭訴道:
“臣妾父親亦是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絕不會做出行刺之事。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皇上,他沒有動機,也沒有那個能力行刺您。求您收回成命,放他一條生路吧。”
兩位嬪妃哭成淚人,一入宮門深似海,想過得好點,要麼榮獲皇寵,要麼有足夠強大的家世當靠山。
前者不用想了,別說寵,皇上幾乎從不踏進後宮。
在這囚籠般的偌大皇宮,她們能仰仗的,唯有孃家勢力。所以即便以身犯險來此求情,也不能眼睜睜看它倒臺。
祁閻穿的一身暗紅色勁裝,袖口和領口扎得嚴實,腰腹收緊,身板挺拔,瞧著多了些戰場廝殺的肅穆之氣。
長箭搭彎弓,他並未立刻拉弓,停頓片刻:
“你呢?要求什麼?”
三人中的倆已經說完,這話應該是問她。
安染低眉順眼,攏在袖裡的手摳了摳指尖。皇上語氣淡淡且隨意,她偏偏聽出幾分譏諷和不懷好意。
而且,旁邊兩個女子說出請求後,皇上臉色明顯更差了。
這話裡估計有坑。
她對他完全不瞭解,摸不準他的心思,不敢貿然行動,怕適得其反。
於是試探著輕聲道:“天太冷了,臣妾想要捧爐暖暖手,可以嗎?”
祁閻的手鬆了下,堪堪拉滿的弓跟著頓了頓,繃緊的力道瞬間瓦解。羽箭彈出,卻因方才那一瞬的松怔失了力度和角度。
不僅歪了,還只擦了下箭靶就掉落在地。
全場寂靜。
兩位嬪妃沒敢抬頭,只聽羽箭落地,便知射偏了。
皇上尚未登基時,她們也曾聽家裡父兄提過,三皇子驍勇善戰,箭術精湛,百發百中。可那些終究是聽說,不曾親眼見過。
如今,見到的,是他不但沒射中靶心,還脫靶了。
只覺他當年再厲害,深居宮中多年,箭術也退到如此低劣水平。
周圍守衛與兩位嬪妃感受截然不同,他們非常意外。皇上每日都會抽出一些時間來此訓練,從未失手過。
射偏了……饒是張德全也不免有些緊張,小心揣摩他的神色。這位帝王雖然年輕,性格卻十分古怪,叫人捉摸不透。
他只能硬著頭皮想點好聽的話圓場。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