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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重卡,當然,它跟所有車一樣都有著顏色對比鮮明的噴漆,後視鏡的下方掛著一連串的十字架和印第安風格的捕夢網,在車門有髒話的貼指和細小碎石弄出來的劃痕……出了它的後面的那個沒有任何標誌的灰白色儲油罐之外,它顯得是如此正常。伯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它,還有開車的少女。
他在那輛車旁邊轉了幾圈,好奇心讓他爬上了車廂後面白色的架子,他在那銀色的厚鐵皮上拍了拍,先要確定裡頭是否是空的(畢竟,那姑娘開車的速度可有些可怕)。從鐵皮的後面傳來了沉悶的聲音,伯特聽了聽,然後忽然嗤笑了一聲。
他忽然意識到實際上他什麼都聽不出來,這可不是他家那個從六十年代用到現在的錫鐵花園桶,人類那微不足道的拍打遇上了那厚實的隔層,迴音可不會有任何的區別。
他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只是昏了頭。
於是他從架子上跳了下來,準備用一杯龍舌蘭讓自己變得更清醒一些。
他只走出了不到十步的距離,然後,一聲悶響從他的身後傳來。
伯特愣住了,他猛地回過頭詫異地看著那輛卡車,然後等了片刻……除了自酒吧那邊傳來的喧鬧和嬉笑之外,整個停車場寂靜無聲。
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從油罐內部發出來的,可是,那有怎麼可能呢?
伯特不太確定地聳了聳肩肩膀,回過了頭,他再次確定了自己需要龍舌蘭的這一事實,然後筆直地朝著酒吧走去。
記憶中,這個酒吧非常熱鬧,簡直與這座百分之九十九的居民為基督徒的小鎮格格不入,門口是俗氣而豔麗的桃紅色霓虹燈,燈管勾勒出了一個明顯的女人的輪廓。內部燈光昏暗,泛著同樣曖昧的紅色,香菸和酒還有夜晚讓這裡的空氣變得渾濁,像是有淡淡的霧氣。在酒吧的一角放著已經過時的點唱機,上面佈滿灰塵。這裡的音樂裡充滿了酒精和咒罵還有性,但是,所有的卡車司機都愛這個,他們毫不在意的在嘈雜的背景中與別人對話和大笑。
穿著暴露的女招待們遠非大城市裡的姑娘們那麼年輕美貌,她們大多有些發福,然而對待司機們的調笑要更加得心應手。
多麼美妙……這是伯特熟悉並且熱愛的氣氛。
在酒吧的另一邊擺放著檯球桌,正常的情況下,人們會在那裡消磨一些時光。然而當他走進酒吧的時候,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
沒有人在那裡,他們都在吧檯的區域聚集,像是聞到肉味的狗一樣環繞在一名少女的旁邊。
那名少女就像是落在黑絲絨墊子上的金色珍珠一樣引人注目。
她斜斜地靠在桌面上,啜著一杯柳橙汁。
女招待們冷漠地聚集在另一頭,看著男人們企圖給她買一杯酒。
“我們這兒可不賣酒給未成年人。”
調酒師乾巴巴地說。
而那名少女慢慢地抬起眼簾,她的眼睛在燈光下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藍紫色。
“我可不是未成年人。”
她說,然後咬著習慣給了他一個充滿挑逗性的微笑。
不得不說,她的臉美得讓人窒息。
伯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事實上,很少有人知道他那位貧窮的第三任妻子為什麼要與他離婚,原因便是她開始察覺到伯特落在她女兒身上的目光……那目光足以讓任何一位母親毛骨悚然。
伯特愛少女,他堅持自己不是戀童癖,但他確實承認自己受到她們的吸引。
尤其是金髮而帶著稚氣,在成年人與孩童之間的那種。
而酒吧裡的少女簡直就像是按照他的夢幻之人打造的。
他貪婪地打量著她,那目光如此粘膩以至於她忽然扭過頭來對上了他的眼睛。
那一刻彷彿世界都停止了轉動。
她對伯特露出了一個笑容。
然後她越過人群,對他說了一聲“嗨”。
氣氛好像忽然停滯了下來,女招待依然在清理著桌面,而其他人對伯特投來了古怪的視線。
“嘿,你知道這傢伙?”
有人對著她喊道。
少女只是微笑。
“你來了,看樣子他也來了,時間到了嗎?”
她說著伯特完全不懂的話,簡直像是與他認識了十年一樣熟悉,態度非常的坦然。伯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與她一起走出酒吧的。
她把他一直拉到了停車場的後方,然後她忽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在伯特面前露出了一個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