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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瞧著有些不忍,看著香寒利落的就宰殺一條活魚,準備給老孃熬魚湯。
其實要說,她也寧願香寒來做四弟妹,香寒能在施府過上十幾年的舒坦日子,自然也是有手段,可架不住她性子好,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哪像現在這個孟氏,心肝不知道黑成什麼樣了。
但再黑,她現在也得同流合汙。
許氏似做不經意的道:“你也是個可憐的,苦守著四弟這麼多年,哪想著人居然給盼回來了,結果他又已經成婚有妻有女。要我說啊,這男人就是容易見異思遷,當年你們兩個人感情那般好,居然會成為現在這種局面。”
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香寒繼續手下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一直盯著她的許氏,到底還是能看出她身上的僵硬。
許氏再接再厲,她嘆了口氣,說:“不過也別說,四弟妹那般絕色,氣質又文雅,據說她孃家的爹還是當朝的官員。咱們這些鄉下人又怎麼能相比。”
她走上前,湊在香寒面前,再次說道:“妹子啊,三嫂是真心可憐你,如果你真有那個打算,說什麼我都支援你。可是如果你不願意,就早些離開再尋個人家的好,就算不為了你今後的打算,也得為大頭想想啊。”
手上握著的菜刀一鬆,香寒猛然一慌。
她無事能承受,可也如三嫂所說,要為大頭所想啊。(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九章:躁得慌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郝婆子站在門側,雖然一直在做活,可還是豎著耳朵仔細聽著灶屋裡面的動靜。
裡面不過短短几句,心中不免暗歎一句。
不管是高門大院還是小廳小戶,家裡或多或少都有些其他的心思。
她來的遲,並不知道主家到底是有些什麼事,先前幾日,倒還覺得主家裡和和睦睦的。
但是,她本以為就是一個富家,沒想到突然冒出了個將軍的主子。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主家發生的事就多了起來。
而郝婆子冷眼旁觀,這個三夫人怕心中有鬼,只可惜,香寒夫人身為當局者,看不清罷了。
雖然和香寒相處的時間稍長,郝婆子還挺喜歡這個和氣的主子,只是可惜,身為奴僕的她又怎麼能去說另一個主子的壞話,只是看能不能找找時間稍微提上一提,至於結果,那便不是她這個做廚娘的能左右了。
煲好的魚湯被許氏端走,香寒頓時就沒了再做廚的心思,心中有些慌亂,更顯緊張。
就感覺這身子有些發軟,如何安撫自己都沒法止住的心驚。
郝婆子正待去說時,就看到香寒夫人快速的衝了出去,她來不及阻止,也不知道她去做什麼,只是希望別出事的好。
香寒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從床底下尋到了一個木盒,這是她多年存下的積蓄,少量的銀錢外,還有的便是一些夫人姑娘賞給她的小物件小首飾之內的。
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當賣出去也能值不少銀兩。
從四郎回來的那一刻起,或者說,從看到四郎身邊的妻女時,他們兩人之間的緣分便已斬斷,不管別人如何去想,她都不可能攀附上前,待在他的身邊。
像是下了什麼決心,香寒抱著盒子,面容堅定的出了宅子。
而她走後沒多久,施老夫人臉色難看萬分,彷彿一下老了十歲般,就這麼被人攙扶著走出了金家。
她呼著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氣憤以及恐慌,她道:“金家姑娘簡直欺人太甚啊!”
“老夫人,您先別急,咱們還是快快回去想想法子吧。”鍾嬤嬤也沒多做安慰,現在金將軍已經發了火,再不趕緊想法子,恐怕不等那件事,他們府上也要倒大黴了。
施老夫人氣得臉上的肉都繃得緊緊,還當那姑娘是個好的,將她們引薦到金將軍屋裡,前幾句還幫著她們說著好話,可突然就轉變了態度。
雖然香寒是在他們府上受了些罪,可她自認對香寒還算好的,別家的主子對著下人是又打又罵,她何時做過?就是之後香寒在府上受人刁難,那也是府上的奴婢動得手,她是沒有吩咐過半點。
就算她有錯,可能全部怪在她頭上嗎?
心神不定,她道:“你說金將軍在我們等人面前出了醜,會記恨嗎?”
除了香寒的事,她們聽到了什麼,她們聽到了金將軍之所以會受傷,是因為犯了錯受了家法。
這是金家的家事,她們本就不該來插上一手,而且,金將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