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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能當上將軍,這一切都是靠得他自己,死在戰場上的人數都數不過來,誰又能肯定一個人能從戰場上好好的活下來。
許氏能想到,金啟雙也能想到,可他仍舊輕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管如何,那件事誰都不能說出去。”
都是在自欺欺人,偏偏,許氏能感覺到金啟雙的慎重,而這件事,就是他不如此慎重的交代,許氏都不敢亂說出去。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金啟雙其實心中並不感謝許氏偷偷讓人帶來訊息。
有了童生的名號,充軍也是文職,根本不用上戰場殺敵,這個訊息真要傳到金家,不管如何有很大的可能會是金啟雙去。
但是,許氏將這個訊息告訴他,他又能怎麼辦,唯一的就是增添了煩惱。
當時,家中四個兒子,金啟雙可以肯定,他去充軍的機率最小。
從小就苦讀詩書,不像幾個兄弟下地幹活,身子有些羸弱,真要去了戰場,恐怕待不了幾日人就沒了。
這個理由很充分,金啟雙相信就是爹孃也會考慮這個。
可偏偏,許氏告知了他那個訊息後,頓時就害怕起來,更是多次從夜夢中驚醒過來,擔憂不已。
甚至就是最後四弟突然不告而別,他沒有一點的傷心,反而心中還帶著一絲的竊喜。
正是那份止不住的竊喜,讓金啟雙自己都嫌惡自己,他怎麼都想到他會如此的自私自利。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心境中難免有了些變化。
“我不管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有誰,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們再提起。”哪怕滿身的酒氣,這一刻的金啟雙是無比清醒的,甚至當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完全不像是對待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而像是一個仇人般,他繼續說道:“當年你們許家做的那些事,你當真以為能瞞天過海不成?我現在說起來,並不是再計較,而是提醒著你,如果真有一點的訊息傳了出去,金家的兒媳,你定是做不成了。”
‘撕。’
許氏臉上驚悚,都沒有注意到,手中攆著的桌布被她給生生撕了開。
金啟雙這句話代表著他知道了什麼,許氏並不敢確定,唯獨知道的是,他所說的這句話,並不是偷偷報信的那件事,而是……
而是另外一件,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事情。
許氏比誰都明白,如果這件事真的傳了出去,等待她的該是無底的深淵。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或者說是,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然,如果不傳出去,誰都不會知道,對我們都好。”金啟雙頓了頓,再次開口:“永嘉永利可都還需要你這個當孃的在身邊照顧著,你懂嗎?”
這一刻,許氏真的怕了,特別眼前這個明明熟悉,卻無比陌生的人,真的是哪個她相處多年的丈夫嗎?
其實,金啟雙之所以如此,也可以說是他怕了。
不過短短的幾天,享受著周圍人的阿臾奉承,明明都是些了不得的大人物,偏偏對著他奉承起來。
這裡面的滋味,只要嘗試過一天,不!
只要嘗試過片刻甚至更少的時間,都會感覺像是吸了大煙般,會上癮的。
難得的看到了廣闊的前景,金啟雙為了以防萬一,不得不開口去提醒,省的這人壞了名聲,將自己給拉了下去。
許氏當年到底做了什麼,金啟雙並不是很清楚,卻知道她所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他,只是到底和他有了牽連,到時候真的傳了出去,定是會連累到他。
一想到以後,他能當時官員,有了差事,正過的風生水起之時,有個不好的訊息傳出去,他到時候怎麼都會受到影響。
與其那個時候再匆忙解決,還不如現在先警告許氏。
金啟雙和許氏所談的這些,其他人並不知曉。
而他們口中的金啟全,這個時候也是有了難題。
金府年夜發生的煙花爆炸,在上京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就是他都收到了不少的慰問,其中這裡面的人就有聖上。
聖上也不知道從誰的口中得知了他爹孃的存在,或者說,從爹孃邁入上京開始,就已經知曉。
只是一直沒有提起過,而這次,卻是在朝廷之上,當著眾位同僚開口詢問。
雖然不過區區兩句,卻讓金啟全提起了心。
他能從一個無足輕重小兵當上將軍,其中有著自己的本事以外,更多的還是聖上的看重。
金啟全並不是一個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