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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芸點頭,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這個名稱了。
“鐵娘是以一把短刀殺入這行,剛出風頭時,百姓無一沒有諷刺譏笑,可不過短短几年時光,她以一己之力,站在了最高峰,俯視整個朝代。”鍾夫人語調很緩很慢,臉上卻帶著無比的專注和欽仰,她道:“再那之後,世間冒出無數女子打鐵,盛行流傳下來,此前,世人遵行女子不得拋頭露面,嫁人前需聽從父母之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嫁人後,需服侍公婆在家相夫教子。”
“至鐵娘後,世間女子才能踏出房門,看一看這廣闊的河山,而不是被那四座高牆圍繞著困籠在內,如只籠中雀。”
金芸聽著,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面前的人,說的有些激昂,可有些話卻是不妥。
女子不得拋頭露面,只存在一些觀念極強的人家,像農家女自然不會如此。
不做事連飯都吃不上,又怎麼會有人在乎這般虛禮,更有些富裕的人家,又哪會捨得真的將女兒一生困在牢籠中。
鍾夫人伸出手掌,緩緩向上抬去,落在金芸的面前,她道:“我最為驕傲的不是我的身世,不是我的夫家,而是我這一雙手,它讓我能體驗到許多女子無法感受的存在。”
鍾夫人為中年,因為保養適當,外露的肌膚嫩白,沒有一絲的皺褶,只是偶爾一眼過去,能瞧見眼角處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和臉上的肌膚不同,鍾夫人的一雙手很是粗糙,也許是刻意保留,整雙手乾枯的厲害,十指有些扭曲,虎口處留著厚厚一層繭子。
金芸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垂在身側的手,在虎口處有著微微凸出的硬繭,不多,用手去摩擦卻能感覺的到。
這是手握捶頭打鐵,所留下來的。
“夫人也會打鐵。”金芸說道,這句話並不是疑問和諮詢。
鍾夫人笑了,可笑容裡面帶著一絲的落寂,她道:“我也會打鐵,因為家世的緣故,我和卓三娘一般,從蹣跚學步時,就接觸過手錘。而我唯一比她幸運的時,在那個時代,只需要我有一點點的天賦,家裡便是全力在背後支撐我。”
“不過很可惜,我並沒有卓三娘那般的天賦,哪怕家裡全力支援,直到我出嫁前都沒能獨立鍛打出一把兵器,哪怕夫家同樣的允許我去接觸,到如今,也不過是一粒塵埃。”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尋我和卓三娘?”金芸問道,她不相信前面的人是因為自己的興趣,所以才來找她。
看著帶著疑問的小姑娘,鍾夫人並沒有隱瞞,她目光露出堅定,道:“鐵娘並不是一個人,更不是代表著一人。金芸,你相信嗎?為了再培養出一位鐵娘,我放棄了家人,放棄了孩子,獨自一人四海為家,只為去尋找。”
“你,是否願意成為下一個鐵娘?!”(未完待續。)
第兩百六十五章:狼崽子
坐在席面上,面對著滿桌精緻的菜餚,金芸第一次沒有想吃的胃口。
鍾夫人的宴會舉辦的很成功,在場這麼多人,只有她一個長輩,而且時時刻刻都帶著一絲笑容,顯得很和藹。
金芸端著茶水,思緒飄的有些遠,繞環著四周一圈,她突然發現,她們來到院子這麼久,還沒有見到過宅子的主人出現過。
彷彿這座院子的主人正是鍾夫人。
金芸腦子裡面再次響起那一句話,有些心悸,不得不說,鍾夫人的話震撼到她了。
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金芸嘴角勾起了冷笑。
可震撼又如何?鍾夫人說的話很是激昂更是帶著一股毅然,可眼眸中暴露出來的是濃郁的野心。
她真要附議,恐怕只能成為鍾夫人手下的一枚棋子。
不得不說,她和鍾夫人也有相同,同樣的為能親手鍛鐵著迷,可鍾夫人的迷戀並不純碎,又或者說,是太過迷戀,已經失去了本心。
金芸側頭望著坐在堂首的鐘夫人,她正與卓三娘暢談,雙手緊緊握著對面人的手,臉上帶著和藹的笑意,彷彿很喜歡那個紅衣的姑娘。
金芸並沒有去提醒卓三孃的意思,每個人的想法各不相同。
不得不說鍾夫人所說的很有誘惑力,她不確定卓三娘是不是欣然贊同,她也沒有這個義務去提醒。
卓三娘年紀雖然不大,卻也是能自己拿主意的年紀,她有自己的思維。
“這裡可真美,還有那鞦韆,可有趣了,如果是春天就更好,盪鞦韆也不會這般冷了、”金河說著,臉上帶著紅意,想來剛才玩的挺愉快的。
“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