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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私兵,官府的人不會將官兵安排在哪裡。
那裡是荒山,不說寸草不生,只是平日中很少會有人向山頭那邊去。
而感知的那些兵器,是在山洞內,花上這麼多的財力精力養上這麼多的精兵,有何目的,誰都能想的明白。
金芸不是害怕,而是有些擔憂。
她從末世來,就在這個地方,如果真發生了什麼戰亂,平靜的小鎮必將受到波及。
到時候除了舉家離開,不會有第二個辦法。
甚至,這次賽事出了這麼詭異的題目,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聯,金芸突然間覺得有些累,早知道就不參加了。
慵懶的躺在床榻上,她完全不知道前屋已經亂得不成樣了。
金啟武黑沉的一張臉,他拍著桌子就道:“他敢,何家真敢納妾,他這輩子都別想活的自在。”
“你又能如何?這件事鬧到哪裡去,自己都沒個理。”舒氏那般堅強的人,如今淚眼闌珊,心中慌亂不已,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怎麼沒理,就是沒理我也要打得他有理為止。”金啟武咬牙道。
“夠了。”金蔣氏呵斥,她道:“說什麼胡話,他再怎麼說都是柳兒的夫家,你這般做要柳兒在他們面前如何自處。”
這事本就難做,何家的行為他們怎麼可能不氣,可再氣憤又如何,和他們那樣的人,講理肯定是講不通。
真動用武力出了氣,等他們轉身一走,受難的還不是繼續留在何家的金柳。
金啟武哪會不曉得,可就是氣不過,捏緊拳頭,額頭上露著青筋。
金柳坐在一邊,低垂著頭,單手撫著肚子,不言不語。
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裡的孩子感受到窒息的氣氛,胎動的厲害。
如果要說難過,她真的沒有,像是已經忘卻了難過的滋味,真要說,只是有些難堪罷了。
何明有那個心思,她早就知道,袁椛多次上門,金柳就在家。
看到兩人暢談,之間傳遞著情緒,她一開始便是不悲不喜,早就已經失望,又哪來的傷感。
而她回到孃家,到不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而是在那段日子裡,發生了一件讓她無法忍受的事。
袁椛到底年小,存不住氣,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讓自己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