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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珠子,又是劇烈的疼痛。
永利年紀小,那懂得孃的意思,他瞪著一雙眼,嘶吼的就要向金芸撲過去。
“娘,你的手?”永嘉起先是注意到許氏手上凝結的血塊,後才發現娘手的不對勁,他下意思的就用手去抓,那曉得引來了許氏的尖銳的痛呼。
一聲慘叫,讓金家其他人瞬時回神過來。
“這。。。這是怎麼了?”金蔣氏手中拿著裝滿銀子的包袱,瞧著眼前的一幕,有些反應不過來。
舒氏看的心很是暢快,自從上次她老早就等著這麼一個機會,就得讓許氏這人吃吃苦頭,一個勁得甩心思,還當金家真離了她不成似的。
被許氏抱在懷裡的永利聽著這聲音,眼淚瞬時就下來,他吼道:“你給我過來,我要打死你,啊啊!”
“都給我住口。”金老爺子用手錘牆,看著院子裡面的鬧劇,太陽穴又在那突突的直跳,先前就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厲聲道:“金芸,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語氣裡沒有之前的溫柔寵溺,可既然金老爺子既然是忽略了坐在地上哀叫的許氏,而是先過問著金芸,同樣的,他心中還是偏向他的小女兒。
許氏眼神一暗,她艱難的爬了起來,說道:“爹,你先別問了,趕緊叫個郎中,這地上躺著的可是曹先生!”
曹先生?誰是曹先生金家的人都知道。
“他怎麼可能是曹先生,他就是個騙子。”永新忍不住說道。
他們到達巷子的時候,只是看到三嬸將銀子給了此人,嘴裡說是讓此人辦個什麼事,可這人明明就是欠了銀子被追債的人,又怎麼會是那個考了案首的讀書人。
其他人都被兩人弄的一頭霧水,許氏更是道:“胡鬧,曹先生來家中拜訪你三叔數次,難道我還認錯人?”
永新啞然,如果此人真是曹先生,這事就難辦了。
“金芸簡直不知所謂,不僅將曹先生打成如此,就是連我的手都給折斷。”許氏忍住心中的恐慌,就是因為她就不相信,在這些人面前,金芸那臭丫頭敢動手。
許氏將右手舉起,除了凝固的鮮血,還有軟趴下來的手掌,顯得觸目驚心。
身邊的永利看到,更是忍不住的大聲哭了起來。
永嘉也是憋著淚水,雙雙死死扣住孃的手臂。
“人是你打的?”金老爺子沒有追究人是誰,而是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小女兒,他問道。
金老爺子的神色金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她眯著眼,道:“是又如何。”
“老頭子。”金蔣氏有些擔憂,她站過去卻被老頭子伸出的手攔住。
正當眾人以為金老爺子準備教訓之時,他開口了,說道:“打得好。”
三個字,讓哭得人嘎然停止,讓沉默的人瞬間抬起頭。
而就當所有人都認為金老爺子太偏向小女兒之時,他再次說道:“許蔓,前兩個時辰你說的話,再給我們說一次。”
許氏懵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怎麼都會一頭栽下去,可她還是想再爭取一下。卻沒有想到,才進院子沒多久,老爺子就突然發怒。同時許氏她也明白,老爺子怕是什麼都知道了。
許蔓是她的閨名,從嫁入金家後,都是三郎家的來叫喚她,現在金老爺子直呼她,可以看出他心中有多麼的憤怒。
可許氏卻沒有反駁一句,她低垂的頭,顯得很是羸弱。
“說。”金老爺子怒吼,心中怒不可遏,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這一切都是許氏再作妖,他還嫌打得輕了。
“喲,三弟妹之前回來是拿香寒的贖金,難不成是騙人的?”呂氏突然說道,臉上帶著的是不可置信,許氏人雖然有些自私,但也不會做這麼大逆不道的事。
金蔣氏抱著包袱的手就是一緊,一張老臉上也是帶著質疑,她道:“你個作死的,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先生說能將嘉哥兒安排進六玟書莊,只是需要一些錢來週轉。”許氏低垂著頭,說話的聲音帶著怯怯,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的尖利刺耳,她繼續說道:“這可是關係到嘉哥兒一輩的大事,我做孃的沒能為他出份裡,可爹孃,你們做祖父祖母的難道也願意看到這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消失嗎?”
“所以,三弟妹就用騙?”舒氏冷笑一聲,她雙手交疊抱著胸,譏諷道:“你這做孃的拿不出銀子,就騙嘉哥兒祖父祖母的錢,就算嘉哥兒以後真的出息了,又能落到什麼好名聲。秀才有個偷摸拐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