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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的及時,紛紛上前兩廝打著的四人拉扯開來。
何衛氏簡直吃人的心都有,她什麼時候如此之狼狽,更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她道:“你們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們治不了你們金家嗎?”
她的底氣很足,只要拿捏住金柳一切都好辦。
金柳是何家媳,如今又有身孕,金家就是再恨,為了女兒和外孫能夠的好上一些,只能咬著牙把淚往肚子裡吞。
何元到還有些理智,他將何明扶起後,道:“親家,有什麼話我們回屋說,鬧到大庭廣眾之下對誰都不好。”
“說什麼說,她身上的傷是我弄的又如何,懶傢伙,還不能教訓了不成。”何衛氏看到兒子臉上鼻青臉腫,恨得要死,你既能打我兒,我為何不能教訓教訓你女兒?
聽到這話,就是不想生事的金蔣氏也是陰沉了臉,她道:“何家就是這般對待已有身孕的媳婦不成?”
何衛氏努著嘴還想再說,就被何明擋了去,他道:“明兒他娘也是太過急切才這般。”
“急切?好一個急切。”金啟武恨道:“那我急切是不是也能將何明給痛打一頓。”
看著周邊人的嬉笑嘲弄,何衛氏不想多待,她道:“何明家的,趕緊著過來,我們回去,金家我們科室不敢多待了。”
“走什麼走,要走你們走,柳兒覺不會跟著你這個黑心的回去。”舒氏一頭髮髻凌亂,如果不是呂氏攔腰抱住,說不定還要衝上前去。
金柳呷了一口,她到底還是邁出了步子。
她到底是何家媳,何家才是家,金家卻是孃家,終歸還是不同。
金蔣氏反手將金柳的手腕握住,她搖了搖頭,並不準備讓她離開。
就現在這樣的情況,金柳跟著何家的人回去,只怕會吃大虧,這件事先不說誰佔不佔理,到底還是將兩家人的關係弄到僵硬的地步,反正何家人心中已經有氣,倒不如將柳兒留下,等過上一些時日,再做考慮。
何衛氏看著這一幕,氣的大笑一聲,她道:“好好好,今日你們金家不放人,就別想再進我們何家,等著休書吧。”
這邊吵鬧不堪,金家宅子裡面突然出現了幾個陌生人。
來人是個高個的中年漢子,瞧著挺有派頭,他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來應,只見著大門微敞,等了半響,還是決定進了宅子。
順著隱隱約約說話的聲音,一路來到院子中。
而他輕咳幾聲,倒是引起了周邊人的注意,只是這些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後,又轉頭回去。連個來待客的人都沒有。
中年男子不由覺得被怠慢了。
“管事,這金家人太不識趣了,要不我將東西放下,直接走吧。”身後抱著禮盒的人有些不屑,看著滿院的人衣衫襤褸的樣,還當是接了個好差事,哪裡想到居然是如此。
“說什麼廢話,老爺交待的事你還想混過去不成。”樊管事瞪了他一眼,站在原地觀望了一會兒,這才發現原來是金家和人起了衝突。
他不比跟來的小廝,來之前老爺就開口叮囑過,最好是和金家的人打上交道。
先不說金家是什麼人,就算是街頭的乞丐,可得了老爺的另眼相看,他也要把事給辦牢了。
和人起了衝突,他一個陌生人自然是沒理由上前勸架,可撐臉漲面子的事他沒少做過,簡直就是輕車熟路。
樊管事輕了輕喉嚨,開口高昂,道:“西街樊府恭賀金家喬遷之喜,三陽日照平安宅,五福星臨吉慶門。”
微微抬頭,看著因他的話都轉向而來的目光,他的聲音更加的洪亮,說:“特奉上賀禮青花龍紋四耳梅瓶一對。”
說完,他手下一揮,後面的兩個小廝雙手各抱著一個梅瓶。梅瓶清透,紋飾繁多,一眼瞧上去讓人捨不得移開雙眼。
在場都是村子裡人,家家戶戶能用的都是陶器,那見過這麼漂亮的瓶子,都是屏住呼吸,驚歎望之。
而樊管事正準備袖擺一揮,上前去拜訪金家人,卻不想背後伸來一隻手,遞上紙條一張。
“在下乃孔家侍從,特來拜訪。”來人是一年輕的小廝,還當樊管事是金家的小人,便將寫著賀禮的紙條遞了過去。
樊管事一怔,來的居然是孔家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雙手接過,眼睛一掃,就道:“東街孔府恭賀金家喬遷之喜,吉星照佳地,紫氣指新梁。特奉上賀禮檀香歲登圖屏風一座。”
剛唸完,又是紙條一張,樊管事頭皮就是一緊,好在剛剛沒有聽從自家小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