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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上找到藥粉,細心的撒在傷口的地方。
藥粉落下,金芸頓時就感覺到了清涼,手臂上火辣辣的感覺瞬間就被涼意覆蓋。
她不由有些驚訝,想不到中藥的效果既然如此之好。
“回去後切記別沾水,明日過來,老婆子給你換藥。”杜大夫叮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她道:“小姑娘家家的多注意些,留了疤可不好。”
金芸望著老人眼角的地方,她點頭應答。
呂氏也是如此想,她連忙問道:“杜大夫,您給說說,除了不沾水還得注意些什麼,聽說受了傷就得忌口可是真的?”
金芸聽到這,頓時就皺起了鼻子,怎麼可能要忌食!
杜大夫這時微微一愣,她此時並沒有放下小姑娘的手腕,指腹下卻能感覺到加速的心跳聲。
她輕笑起來,道:“自然得忌食,不然怕會留下疤痕。”
把握著的手指輕彈兩下,杜大夫到覺得挺有趣,她又道:“當然,老婆子也可以給你們開個藥方,只不過很苦就是,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受得住。”
金芸想都不用去想,她將手腕收回,很是乾脆道:“有勞杜大夫開個方子。”
酸甜苦辣,苦澀也是一種味道,雖然不比其他,可金芸到也不嫌棄。(未完待續。)
第兩百一十八章:將軍
手上帶著傷,金蔣氏知道後,那是大發雷霆,到不是對著皺著小臉,直呼疼痛的金芸。
而是對著沉著臉,卻始終不出聲的金老爺子。
金老爺子自然也是心疼小女兒,可在晚輩的面前,被老伴指著鼻子就是臭罵了一頓,他不由暗暗瞪了一眼旁邊看著熱鬧的閨女。也許心裡還是有些理虧,到底還是沒有反駁一句。
可隨之而來的,便是金芸被關了禁閉。
宅子到是可以由她走動,但是出門卻是別想了,更別說去爐房,那更是不可能。
說是養傷,一天到晚的待在宅子又有什麼樂趣,沒法子,只能苦裡三個小傢伙。
永華幾人那是有苦說不出,出乎意料的,永華更是每日就盼著上書塾的日子,恨不得一天到晚的待在那,最好別回家,不然準得被小姑抓著蹂躡。
不過短短几天的時候,他們見到小姑就是聞聲色變,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絲的定力,說不定撂腿就跑。
金芸又怎麼看不出來,偏偏是越逗越有勁。
一直就這麼過去了大半個月的時候。
……
與此同時,馮展近在眼前十分熟悉的地方,緊提著的心不由放了下來。
站在地面上,沒有了在海面的漂浮不定,到底安踏了許多,他吩咐著手下的人,說道:“船上貨物你安排好,我先去稟見將軍。”
行船遠航明著不過是經商,暗著卻是接著商人的皮子去打探訊息。
碼頭處有人迎接,馮展安排好後,讓人待著還很是新鮮的螃蟹騎馬向著將軍府而去。
“馮小管事,您總算回來了。”來人一臉的諂媚,他上前就是彎腰露出一臉的笑意。
別看他是一臉的諂媚,卻是將軍身邊最為得力的侍從,馮展趕緊著走到一邊,無力道:“我說馮禮,你能改改你這性子麼。”
“哎喲,馮小管事,這不過半年許的時間,你就嫌棄奴才啦。”馮禮說道,本是正大方圓的臉上顯得很是委屈,讓人不忍直視。
馮展嫌棄萬分,他甩著袖子就走。
他和馮禮自小跟在將軍身邊,兩人也很是熟悉,性子卻是萬般不同,他直來直去,根本就不懂那些彎彎道道,而馮禮卻不同,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偏偏好那些謀算,在將軍身邊混的是風生水起。
“不逗你了,將軍在堂屋等著你,趕緊著跟我過去吧。”馮禮將背脊直起,這樣一看,居然被馮展高了半頭。
兩人一路向前,腳下生風,來到堂屋後,馮展單腿跪地,高聲道:“屬下馮展,拜見將軍。”
“起身吧,這一路可還順利。”上堂坐著的是一深衣中年男子,臉上並不帶威嚴,甚至就是穿戴上也不顯得華貴,倒是平庸的很。
馮展自然知道將軍想聽的是何,他道:“屬下途徑寧城、邊城兩地,直徑前往榮都,以上京富商子弟為名結交蒯家,蒯家公子為人……”
說到這,他突然停下,側身行禮,道:“屬下參見夫人。”
只見來人頭戴金冠,金色步搖隨著步伐搖搖拽拽,面容嬌豔卻不顯豔俗,她上前,直到中年男子身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