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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蹲下來,伸出手,將大頭緊緊抱住,她道:“以後跟著我可好?我做你孃親,撫養你長大成人,會對你很好很好。”
香寒這般說道,她一直都是很聰慧的人,可現在卻只能不斷的重複著,會對大頭好,會拿他當親生孩子來疼愛。
許久,她並沒有聽到回聲,只感覺到大頭將腦袋死死埋在她的肩膀處,小身子微微顫抖著,像是壓抑著什麼。
手輕輕摸著他的頭,香寒小聲安撫著,也許她的話讓大頭知道了什麼,可也就是如此了,她不會將話說的太明,也是想給大頭一個念想在。
而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大頭老早就清楚。
當時爹爹出門,也沒有因為他的年紀就瞞著他,甚至是很明瞭的跟他說過。
他的那趟出門,是九死一生的路途,如果多日未歸,怕是會凶多吉少,讓他自己照顧好自己,甚至將他拖給了爹爹所謂的友人。
可是所託非人,那人也是知道爹爹不迴歸來,才會翻了臉不認。
知道歸知道,並不代表能接受,大頭緊緊閉著眼,卻能感覺到淚水還是湧出,並溼潤了姨姨身上的衣裳。
他心中有著無比的傷痛,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安,因為他知道,抱著他的臂彎會為著他遮風擋雨,直至他成長。
這一夜,大頭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過去的,從晚霞落下直到圓月升空,他都是緊緊的抓住姨姨的衣裳,不願分開。
乃至於第二日,他睜開紅腫著一雙眼,側頭過去,能就能到姨姨坐在凳子上,頭靠在床前。
他的手緊緊抓住姨姨的袖擺,而姨姨的手卻是直直伸過來,挨著他的頭頂。
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並不是不想去結交相伴的小夥伴,而是不願意,年小時,他也懵懂的上前過,可換回來的卻是嬉笑的辱罵。
他至有記憶以來,身邊只有爹爹一人,外人都叫他是沒娘要的野孩子。
爹爹自來都是一個很嚴肅的人,他好像從來沒有見到爹爹開懷大笑過,久而久之他也學著爹爹的模樣,一張小臉肅靜。
有的時候,他會瞧見,別人家的孃親呵護著自家孩子,那時候他也會想,如果他也有孃親會是如何。
直到姨姨的出現,原來,那種感覺很暖。
大頭坐起身,他看見床邊上放著一盆水,再想到自己哭了許久的,眼睛雖然感覺到腫腫,卻沒有酸澀。想來是他睡著後,姨姨給他用熱水敷過。
本還沉重的心,不由輕鬆了些許。
“醒了,要不要再睡睡,書塾那姨姨給你請個假。”香寒本就睡得不是很踏實,感覺到床上的動靜,她也是立馬就睜開了眼。
大頭搖頭,他卻是道:“爹爹出門時就給我說過,他說不管如何,只要我能平平安安長大成人,就是他最大的期望。”
他頓了頓,再次開口,很認真的說道:“我不知道爹爹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見我,等我會等,會一直等下去。”
香寒道:“好,姨姨陪你一直等下去。”
大頭點頭,他起身梳洗一番,背上書袋準備出門時,他站在門邊停了許許。
直到香寒瞧著時間太晚,準備催促時,她聽到一句話,讓她欣喜諾狂,立馬就是捂著嘴差點驚撥出聲的話。
大頭是這般說的,他道:“我去書塾了……娘。”
哪怕大頭說的聲音很小,說完也就一溜煙的跑開,可香寒仍舊無法平息自己內心的欣喜。
……
而雙胞胎見到大頭的時候,起先還未注意,永華一眼掃過,總覺得不對勁,再回頭一看。
只見著大頭兩眼紅腫,臉頰上也是一片紅意,他不由咋舌。
這明明就是哭過的痕跡嘛。如果是永革還好,指不定他立馬就會嘲笑起來,但大頭,他可不敢。
家裡的人不說,要說最清楚大頭性子的,除了雙胞胎,沒有其他人。
瞧著大頭整日板著臉,一臉好欺負的樣,可真生起氣,二話不說,就是直接動拳頭,力道還不小,更是挑著看不見的地方下手。
永華轉頭一想,不過大頭人特有義氣,只要他和永華去跟人拼仗,大頭與永遠都會上前助陣,他們三個人加在一起,那是所向披靡。
突然之間,永華很懷念在村子裡的日子,他離開村子裡的時候,可是稱王稱霸,還收服了不少的小弟,如今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回去,也不知道那些小弟還認不認他這個大哥。
本還興致高昂的,永華立馬就是拉聳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