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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啟雙在鎮上有了活,才稍微輕鬆一些。
但即使這樣,每年也是會送上不小的一筆錢,害怕他們一家在鎮上不好討生活。
如今看許氏的樣,那是缺銀子花,卻這麼多年來,理所當然的收下他們的血汗錢。
“你們的良心簡直被狗吃了。”舒氏瞪大帶著血絲的眼睛,咬牙切齒道。
“二嫂簡直不知所謂,我不過就是勸了幾句,明明就是二哥犯下的錯,到怪起我來。”許氏堅挺背脊,毫不畏懼。
舒氏越過大嫂攔腰抱住的手,想要去抓那個可恨的人。
“金啟武是犯了錯,他罪該萬死,那你們了,我們這樣艱辛是誰害的?”
“啟全有今天的地步是大家的功勞,可那也不是為了以後有更好的生活嗎?”許氏驚訝,她露出傷心的表情:“可啟全難道不辛苦嗎?十年苦讀,天還沒亮他就起床讀書,一讀就是一整天。他知道家裡為了他付出許多,這麼多年沒有一天是落下過。”
許氏掩面,終於泣不成聲:“他是沒考中秀才,辜負大家對他的期望。可這方圓十里又有幾個是童生?這也是他多年付出的結果啊。”
金蔣氏聽著她滿腹委屈的哭泣,不由感觸。她的三兒是她的驕傲,是她在村裡的談資。
即使過的再苦,卻從來沒有後悔過,她走過去,彎腰伸手扶起許氏,這是金蔣氏的態度。
舒氏微愕,在眾人有些指責的眼神中,她突然醒悟過來。
在她和許氏的戰爭中,她輸了,輸在金家對於金啟雙的重視,輸在金啟武的不作為。
可看著許氏微低的臉上,那隱隱約約上浮的嘴角,彷彿有一塊重石壓在她的胸口喘不過氣。
她不服氣,她攀附在大嫂的手腕上,用最後的力氣叫喊出來:“那你手腕上的銀鐲呢?用我們的血用我們的汗,省吃儉用,活的像個亂民就為了給你置辦首飾用的嗎?”
“銀鐲?”
“什麼銀鐲?”
如一滴水墜入熱油中,炸的特響。
許氏的衣袖不長,卻完全遮擋住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