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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肯定不會責怪您。”金葉哭著道,她不知道那筆錢有多少,楊香寒在富貴人家當差,又這麼多年,存下的銀子肯定不會少。
舒氏也想到了這,不顧手心的傷,爬著過去抓著金蔣氏的衣襬哀求:“娘,求求您,不為了我們,也為了您的兩個親孫子。”
金蔣氏啞然,舒氏的天塌了,她的天也她崩塌了。
五十兩!就算將香寒那裡的錢拿出來又如何,才不過五分之一,剩下的是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就算是將他們全家人賣掉也賣不出這麼多銀子來。
“沒用的。”金啟武低沉,他翻到躺在地上,地面上的碎塊壓得很疼,他都不在意。
因為,他想翻本的本錢是從孃的房間翻出來的。
這是,金啟武沒感覺到悔意,只能感覺到厭惡,忍住喉間的嘔吐,他想著,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人?
他不過就是愛躲懶,愛喝上幾口小酒,是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人人厭惡的賭徒!
院子裡面的人都看著閉上眼睛的金啟武,之間他微微張開嘴,吐出的話簡直晴天霹靂。
“爹孃房間的銀子,我偷偷拿去賭了。”
第二十六章:混戰
絕望,金家沉寂在一片絕望之中。
舒氏鬆開抓著衣襬的手,手上掩面,淚水夾雜血液流淌臉面。
金蔣氏簡直不敢相信二兒的膽大包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跑到房間,找到木盒,唯一記得的是開啟盒子裡面空空如也,替香寒存下的銀子一分不剩。
如果說先前金蔣氏還有心救他,現在是連掐死他的心都有。
一口氣接不上來,金蔣氏喘過不氣,閉上眼,直直向後倒去。
好在後面有跟來的呂氏接住,不然不堪設想。
“來人啊,娘被老二氣死了。”呂氏也是慌了神,這樣的話都脫口而出。
屋內一片慌亂,不大的房子擠滿了人。
“老大家的,你怎麼說話。”指尖還能感受到金蔣氏的呼吸,金老爺子放下心又是怒火沖天。
呂氏知道自己說錯話,這話要傳到外面,他們金家怕在村子裡面待不下去了。
將金蔣氏安頓好,金老爺子站在旁邊一一安排:“老大,你去鎮上把你三弟一家叫回來,永新你去喊個郎中。”
老婆子的身體一直很好,這次恐怕是氣的不輕,怒火衝心,
可金老爺子也不放心,還是決定叫個郎中上門看看,家中拿不出錢,大不了以物抵債罷了。
這一天過的很混亂,這一夜除了金芸沒有人能睡個安穩覺,就是還在昏迷中的金蔣氏,也是皺著眉頭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金啟文就帶著三弟一家匆匆趕來。
金芸是第一次見到三哥一家,只見這位三哥穿著一介布衣,卻十分考究,衣領和袖邊上都繡有條紋。
再細細一打量三嫂,金芸總算明白為何舒氏不滿,總有抱怨。
瞧著三嫂穿的布料也不是頂好,頭上也是光光如也,很是寡淡。
可手腕間隱隱漏出的銀鐲卻逃不過金芸的雙眼,手上都如此,頭上還會少了銀釵?怕是要回村子,臨時摘下罷了。
再看旁邊站著仰著頭,一副鼻孔朝天的兩個侄子,和一身黝黑的永新完全沒法比,對比下絕對就是鎮上的公子哥。
也難怪如此,我們在家辛辛苦苦供著你讀書,你卻好吃好穿活的像個富家人,別說舒氏,就是金芸看了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就差了許多。
要說金啟雙一家不知道家裡情況,那絕對不可能,可既然知道,卻視而不見還理所當然,這就是品格的問題。
“爹,娘如何,可還好?”金啟雙先作個揖,再問道,禮數周到。
可在農家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金老爺子重嘆一口氣,搖手道:“你娘沒事,還在歇息。家裡的事你大哥都給你說了吧?你是咱家最出息的一個,你說說我們該如何是好?”
金啟雙沒說話,身後的許氏插身上前,訴苦道:“爹,您不知道我們聽到有多急。啟雙都已打點好,明年必中秀才,說不定還能謀個一官半職。現在到好,如果傳出去啟雙有個賭徒哥哥,別說秀才就是他前程都要完了。”
舒氏一夜沒睡,本想靠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沒想到才進門他們就已經開始嫌棄。
“也就是這個賭徒哥哥一家,才供的你們吃喝拉撒,才供的你進城赴考。”舒氏咬牙,配著蒼白的一張臉色,顯得鬼魅。“拿錢的時候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