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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被汗水浸得透溼,走在門外磨蹭的不敢進門。
眉頭微微蹙起,黯然垂下眼簾,他不知道該如何交待。
他沒有帶回來一分銅板,這並沒有什麼,只是永新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將大妹的事說出來。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親耳所聞,他真的想不到金柳居然有那樣的夫家。
也怪他,都是他沒本事,讓大妹沒有底氣,就是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半響,他終究還是開啟院子門走了進去。
眾人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一二,哪還有開口詢問。
呂氏上前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當初何家上門提親,她就不看好,何家雖然較富裕,可那家人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何家小子相貌不差,卻口若懸河、華而不實。
一向精明的二弟妹被他們家的條件矇蔽了雙眼,也許是窮怕了,難得遇到個條件如此之好,哪想到那麼多,匆匆忙忙訂了親,不過半年就出嫁。
舒氏雖然沒說,可幾次去金柳夫家,都是氣得發抖的回,呂氏又哪能不知。
“我那還有半兩銀子,爹孃您可別怪我私藏。”呂氏掏出銅板放在桌面上,眼裡流露不捨,這些可是她偷偷存了不少年,金啟文是個傻子,幹多少就上交多少,自己手上不留一文,而這些都是她自個偷偷摸摸做了些私活掙得。
別說金家兩老,就是舒氏怎麼都不會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是呂氏第一個拿錢出來。
她慘然一笑,從嫁入金家,她就和呂氏不和,不說天天,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都沒落下過。
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手幫她的不是那個以為以後有依靠的老三,而是一直看不順眼的老大家。
甚至鬧出這樣的事,呂氏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分家要逃避鉅債。
金蔣氏有些欣慰,更多的是對於舒氏的擔憂,她臉蒼白無比,雙眼凹陷,慘白的臉就像是死人一般。便開口勸慰:“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將田地賣掉一畝。”
永新跟著也開口:“二嬸,你也放寬心。今我去大妹家,得知她已懷孕,你馬上就是要當外祖母了。”
“懷孕?”舒氏空洞的眼神有些聚力,她重複了那個讓她感覺到心再次跳動的詞。
“是,大妹也是偷偷告訴我,兩個多月,所以還沒到時間來給我們報喜。”永新接著說,這也是過去一趟唯一知道的喜事,同時他也沒有說出當時還有另一個情況。
哪怕懷孕虛弱的大妹一樣做著粗活,因為他的到來,更是惹來她公公婆婆的咒罵,更是言明,如果小妹出手幫助,哪怕是懷了何家的骨肉也要將她趕出家門。
“那她可還好?”舒氏緊張問道。
“好,大妹才懷孕,妹夫可緊張著。”永新低垂眉眼,不敢對視二嬸。
“那就好,那就好。”舒氏喃喃直說。
“你也要儘快振作起來。”金蔣氏乘機安慰:“等渡過這個難關,也好去親家看看大丫頭。”
舒氏直直點頭,眼眶裡續滿的淚水終於一滴連一滴的滴落在地面上。
她站起身,腳下步伐輕快,來到房間後,無視蹲著角落的金啟武,她翻開衣櫃,將最下面放置很久的木盒開啟。
埋藏在舊衣底下的是一隻顏色並不怎麼好看的銀釵。
這是她孃親過世後,留給她最後的念想。
從拿到手上後,就沒敢戴在頭上,就怕一不留神就給弄掉。
只是平日思念孃親時,才拿出來看上幾眼。
粗糙的手指撫過,她毅然轉過身子,向外走去,卻不想被金啟武攔下。
“你要幹什麼去。這可是你娘留給你最後的東西。”金啟武支吾的說,媳婦有多看中銀釵他自然知道。
舒氏和她孃親的關係非常親密,即使她娘剩下多個子女,最疼的也就舒氏一個,以至於,因為她爹和村子裡面的寡婦有著曖昧,將她娘生生氣死。
舒氏在之後是立馬斷絕了和孃家的關係。
“讓開。”舒氏直直望著前方,不看他一眼。
“不,不行。”金啟武急的直搖頭。
舒氏在進屋後終於看著他,眼中充滿恨意,她開口:“柳兒懷孕了,她的情況你不清楚嗎?再和那些賭徒扯上關係,柳兒在夫家還能有什麼日子好過?”
心被扯的生生疼,不知道是舒氏的眼神,還是她的話,金啟武真的恨不得親手殺了自己。
舒氏越過他,她來到眾人面前,將銀釵鄭重放下。“釵是孃親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