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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靳咬牙切齒,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金芸居然如此無奈。
什麼兩兩相應,什麼物件,不過就是一封信,還一直放在她身上!從頭到尾,不過就是將她耍一遍,靳此時是真的有上前將她撕了的想法。
第五百七十章:膽大妄為
將信封隨意摺疊放在衣兜,金芸還真沒誆人,這正的是太太上皇交給她的。
除此之外,還有的便是紅雲之漿的原釀。
當初在十瓶小罐中,發現一罐子的紅雲之漿原釀被太太上皇給拿了去,他便惦記上了被金老爺子運回來的那些,說不準裡面又有原釀。
便打上了主意。
如果真的發現,便分他一半,讓金芸給送到當今聖上那去。
倒不是借花獻佛,而是以金家根本儲存不好原釀,送到宮裡讓人保管而已。
至於這封信,雖然金芸沒看,卻也知道大概。
無法就是讓聖上好生保管原釀,再來一點,便是付她酬勞,畢竟太太上皇可是一文錢都沒給她。
不過,這封信有沒有用,還得去看桃花酒裡面到底還有沒有原釀,有,這封信才能起到作用;沒有,不過是一封廢信罷了。
她道:“既然靳姑娘提醒了我,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吧,何家的人別沾,你一沾我這封信恐怕又不知道會忘記在哪去了。”
說完,便帶著一大隊人馬,離開。
靳聽著金芸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眉頭緊鎖,她知道這是金家對她的警告。
如果再插手何家的事,恐怕又是上門打砸一番,簡直是可恨啊。
靳攥緊雙手,從她來到上京,她就沒有懼怕過上京金家,她從小就有天賦,都說她的身體內流淌著的是鐵孃的血液,身懷巨力,簡直就是打鐵的好手。
正如這般所說,她表現出來的成績,簡直讓靳家家族眾人驚喜,便早早的做好了打算,就等今年的十年祭奠上,將所以靳家的輝煌再奪回來。
可來到這裡後,從種種調查的跡象,她發現了對手。
更多的便是不服氣,她是在針對,可不是針對上京金家,而是針對金芸。
今日金芸這般的行為,簡直如同打了她的臉。
‘啪’的一聲,力氣大到讓靳有些沒回過神,有多久了,從表現出她的實力後,她有多久沒有被人打過了?
靳章看到靳對著他的雙眸中帶著恨意,怒火中燒,不過再次舉起的手,卻終歸沒有落下,他吼道:“你個孽子!趕緊著將熾玉寒玉給我交出來!”
“老爺,您消消氣,為何要動手啊。”陶氏瞧著女兒臉上逐漸浮現出的巴掌印,不免有些心疼,連忙安撫著老爺。
靳章為何不下手,不是心疼,而是不敢。
雖說是他的女兒,可是她身懷巨力,難免有些懼。
可是女兒不敢打,她娘他卻敢,靳章直接反手一耳光,將陶氏抽了一巴掌,道:“都是你生出來的好閨女,居然將祖傳下來的熾玉給丟了,靳你到底知不知道熾玉對於我們靳家有多麼的重要!”
自己捱了一巴掌,又見到娘被打了一巴掌,靳卻沒有一絲的動容,她冷冷的說道:“不是丟了,是毀了。”
丟和毀完全是兩種意義。
丟了還能找回來,毀了便是永遠都沒了。
靳章鐵青著一張臉,他喉嚨赫赫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他艱難的吐出:“族裡將熾玉交給你才多久?你如何對得起我們靳家!”
陶氏被打,不敢再勸靳章,只能捂著臉頰對閨女小聲說道:“你給你爹說說好話,別爭了。”
靳望著她所謂的孃親,不免覺得可笑。
這就是她的爹孃。
爹一生碌碌無為,卻極為好面子,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仍舊記得小時候,爹稍有不順,便會拿她和娘出氣。
如果她後面不是表現出了她打鐵的天賦,恐怕如今的她便是另外一種局面。
正是如此,今日不比往日,靳家想要奮起,靠的是誰?只能靠她,既然如此,她為何要伏低做小。
將娘推開,靳緩步上前,她道:“十年祭奠之上,站在高臺上的那人是我,以後的靳家主權之人也會是我,整個靳家之人,唯獨有我才有資格說這句話,你們沒有資格。”
這番話,以及散發出來的氣勢,頓時驚住了靳章和陶氏。
靳章更不知道靳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心中不免有些驚慌,卻不得不開口,為自己爭取利益,他吼道:“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