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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還不如儘早的分開。
金蔣氏拿著藥包,艱難的露出笑容,她道:“藥都拿好了,咱們先回去吧,鮑太醫交代了,這藥經常吃,不能斷掉,等上三個月了再來複查一次。”
金海緩緩點頭,站起身。
她的視線落在藥包上,這將是她未來的希望,哪怕再難吃她都會堅持下去。
幾人打道回府,來的路上雖然有些忐忑,可是回去的路上,盡顯憂傷。
金海仰著臉,努力的說著笑,可雙手攥的緊緊,這幅模樣讓其他兩人看的極為的心疼。
“其實這樣的結果並不會意外,而且也還是有希望的不是。”雖然是在寬慰她人,可是何嘗不是在寬慰自己,金海說的很是認真,她絕對不會如此認命。
呂氏伸手牽過閨女的手,將她攥的緊緊的拳頭開啟,看著手掌心被印出的月牙,心疼的緊,她附應道:“可不是如此麼,一定會有希望的。”
金海勾著嘴角笑了,而這次,她將視線偏了偏,在街道那處發現了一個身影,臉上好不容易努力勾起的嘴角頓時塌了下來。
金芸順著她的視線,側頭一看,在那處發現了鄭寬與一個姑娘糾纏著。
第六百二十八章:何須顧忌
鄭寬有些急,他道:“姑娘,你無需跟著我,我之前不過就是一番好意,並沒有其他意思。”
溫月晴抿嘴不言,卻寸步不離,顯然是打算繼續跟著此人。
鄭寬此時額頭都已經冒出了細汗,他本跟著三叔去看鋪子,打算租憑一個下來做生意,結果中途三叔被人喚走,而他繼續去看鋪子,哪裡想到在巷子裡面突然發現了有幾個混子正在調戲一個姑娘。
他自然不能視而不見,哪裡曉得,不過出於好心,居然就這般的被纏上了。
說了許多,此人根本不聽勸,鄭寬乾脆轉頭離開,打算著離得遠遠,省的與她糾纏,畢竟在大街小巷中,不管是被熟人還是外人看著,都難看的緊。
結果,他剛轉身,便被抓住了衣角,鄭寬大驚,喊道:“姑娘,你怎麼能夠如此!”
溫月晴眼眶一熱,差點掉淚,她道:“既然公子救了我,我無以為報,只能以公子為奴為婢。”
鄭寬雖然不喜這位姑娘的行為,可是口出惡言勸退,又怎麼都開不了口,只能硬生生的將衣角抽了回來,帶著怒氣的說道:“我一介花夫,哪裡有福氣需要什麼奴婢,姑娘你尋錯人了。”
其實他並不傻,什麼救人後,佳人以身相遇這般的情節,雖然他眼前沒有遇到過,可是聽說過不少,街坊之間許多人都是拿著這個當做笑話一般在討論,沒想到居然會輪到他的身上。
說完便轉身離開,可身後的那人雖然沒有再動手,卻仍舊一直跟著他。
鄭寬不後悔將人救下,畢竟如果他不出現,恐怕這個姑娘的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難免還是有一些的懊惱。
就這般,一人向前走,後面緊緊的還跟著一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鄭寬回望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行人,臉上不由一喜,連忙的就是小跑過去,笑著打著招呼,並對其中一人說道:“我還想著等下給你帶些蓮子糕回去,沒想到居然遇上了,不如我們一塊去?”
金海的臉上到底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她喜歡吃任何蓮子的吃食,鄭寬能夠想著她,自然是高興不已,可是立馬她又垮了個臉,微微抬頭示意跟再他身後的人,問道:“這人是誰呢,怎麼老是跟著你。”
鄭寬簡直頭大了,在媳婦孃家人面前,一個姑娘跟著自己,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對,他連忙解釋,恨不得指天發誓與這位姑娘美譽關係。
溫月晴本還堅持著,這瞬間便落了淚。
她本就沒了去路,如果可以,自然是希望能夠跟著這個好心的公子。
她雙手攥緊身側的粗布衣裳,再抬頭望了一眼說話的那個女子,想來便是公子的妻子。
女子長的不過清秀,卻一身錦繡的衣裳,頭上的珠釵更是貴不可及,想來絕對不是公子先前所說的那般,一介花夫。
如果真的跟著這樣的人,以後的生活恐怕是衣食無缺,甚至…
溫月晴臉上浮現一絲的臊紅,她正要開口的時候,便被打斷。
“真是什麼人都有,還不趕緊著將這人拉開,瞧著就覺得臊得慌。”鄭寬的話,呂氏哪裡能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再看著這人臉上的紅意,不用就就知道她打著什麼主意,連忙就是讓跟著的丫鬟將人給趕走。
連她的女婿都想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