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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曉這四房的人如此怒意,也不怕起到了家主,再被趕出去。
兩人同在一屋的時間並不長,小廝便聽到後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四房的主子仍舊是一臉的鐵青,出了門便直徑離開。
倒是家主,臉上雖然平靜,可是臉頰上一鼓一鼓的,顯然是被氣到了。
金先鈞聽到的那些話,他如何會不氣。
什麼賬簿賬本他根本來不及去看,便起身去往了金曹氏的院子了。
這個時候院子裡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老遠就能聽聞到一陣的笑語聲,金先鈞聽著沒覺得歡喜,反而是更加的帶著怒意。
他直徑走了進去,裡面的聲音嘎然而止。
金曹氏到底是陪伴老爺多年的身邊人,瞧著他的神色便覺得不對,連忙給周邊的人一個眼神,讓她們先行離開。
哪裡知道,金先鈞便率先發了難,他道:“四房的人,你是安排下去的?”
四房的人,還能是什麼人,自然是伺候的下人。
其實這話,金先鈞無需問,便能確定。
這府上如今還不是歸金曹氏管著的,自然是她安排的。
她點了點頭,道:“自然,可是有誰跟老爺說了什麼不是?人都是揀好的挑,我可沒虧待著他們一絲一毫。”
金曹氏這話裡其實也有氣。
她知道老爺和三弟商量後,分了四弟一筆銀子和商鋪,要知道這可是很大一筆錢,讓她都覺得十分的心疼,想她為府邸勞心勞力這麼多年,雖然管著內宅的事務,可是銀錢這些卻一直把握在老爺和三弟手上,連她有時候想要填個小飾物之內的居然還有開口去求。
雖然,每次開口,老爺都未拒絕,可這個感受並不好受。
特別是當她知道四房得到一筆她都沒有的銀兩後,心中更不是滋味了。
她可是知道,這筆錢,全都是金蔣氏那人拿在手裡的。
憑什麼一個鄉下婆子都能掌管錢財,她卻不行。
“所以你就是那般管理下人?人沒了不去稟告主子反而還瞞了下來!”金先鈞道。
老爺喝道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金曹氏瞧著下面幾個兒媳臉上的尷尬,更覺得此時自己在出醜。
她這一輩,什麼時候有過老爺當眾訓斥她的場景,唯獨這次。
簡直讓她的血液全數往頭上而來,臊到不行,她道:“就是為四房金葉的事是吧?這與我有何關係,她自己要走又不是我推著她出去。”
“你簡直不知悔改!”金先鈞不愉,她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意的是什麼。
如果與金葉有牽連的是其他人,他會連眉頭都不抬一下。
或者,如果是府邸中的任何一個姑娘,哪怕是婧妍他也不會去管。
可唯獨金葉不行。
金葉與金芸牽連的很深,而金芸卻是他們對付靳家最為關鍵的人。
如果,金葉與陵王府的人有了關係,靳家靳又是陵王的妾氏,如此算起來,金芸豈不是和靳搭上了關係。
如此,算作什麼?
金先鈞真的覺得面前的人極為的愚蠢,在這個關鍵時刻,給他弄出這麼大的麻煩。
他道:“你就做吧,遲早會後悔的。”
說罷,他轉身離開。
對於別人來說,這不過不是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可對於金曹氏來說,這麼一番話如同尖刀刺入了她的心裡,肉綻血流。
她咬牙,喝道:“是誰,是誰辦的!”
金曹氏環顧一週,她看著坐在她旁邊的幾個兒媳,心中的憤怒從臉上便能看的出來。
金葉的事她知曉,被陵王府的人送上門來,她也知曉。
可是,金葉的事卻不是她開口吩咐下去,她早有打算,不會輕易針對四房的人,畢竟每一次最後都是她載了跟頭,她早就已學會了聰明。
哪裡想到,她聰明瞭,可她的幾個兒媳卻是如此的愚蠢,所做的一切居然全都算在了她的頭上,而且還是不得不背下來。
為何?只因如今的方府後宅都是掌握在她的手中,就算出了事,第一個要找的也就是她。
金曹氏第一次覺得,掌握著後宅的權利,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熊氏低垂著頭,生怕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可是,擔心什麼就害怕什麼,一聲厲喝道:“熊氏!”
“娘,讓金葉那臭丫頭嫁給一個奴僕有什麼不好?”熊氏一聽,連忙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