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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頭上的道謝我可不要。”
方亦好笑問道:“那該如何?”
瞧著他戲嚯的笑容,金芸覺得她剛才的幾刀下去,簡直是太輕了。
她道:“等你完全好的那一天,我會將我改得的討回來。”
說完,便起身離開。
而這次,她不在偷偷摸摸,而是走著大門,光明正大的出去。
金偃寧用袖擺遮臉,生怕有人瞧見,倒不是怕外人說什麼,而是半夜從方府出去,這件事如果被祖父知道了,定又將是一頓處罰,更會痛罵他帶壞了小姑。
可明明,就是她帶壞了他嘛。
他嘟噥道:“這兩人也不知道打的什麼啞謎,被刺傷的反而還要道謝,行刺的更是一副理所當然,簡直是見鬼了。”
好在最後平安的回到府上,金偃寧連衣都沒脫,就癱軟在床。
慶俞在一旁小心的伺候著,噓寒問暖。
而這時,金偃寧勐然坐起身,他道:“給小爺收拾幾件衣裳,爺得去思風府上躲上兩日,這家裡簡直是待不下去了!”
無人能理解金偃寧的嚎啕怒喊。
兩日的功夫過的很快,與當初上京不同,這次,光是隨行的馬車就有三四輛。
而且這次,他們打算走水路。
這樣一路上舒適一些不說,速度也比馬車來的快。
沅裡鎮正好有個停靠的碼頭,雖然上京附近沒有船隻,他們可以先坐三四日的馬車後,再走水路。
如此安排,是金先潮給的主意。
聽聞四弟幾人要回沅裡鎮,還要將金芸給帶回去。
雖然有些不願,當到底他知道,他贊不贊同,四弟都不會當做一回事,既然如此,他乾脆就安排好一些。
保證速度的同時,要的是安全。
靳家這段時間小動作不斷,他怕他們打另外的主意。
雖然,金老兩口不知道的是,這一路上,暗地裡都有著一群人保護著。
金芸雖然能感覺到,但是也沒開口說過。
只是有些意外,卻也在意料之中的是,雙瑞真的來了。
哪怕是一張苦瓜臉,到底還是被那人給安排在她身側。
五月八仙台!
如今是三月初,有兩個月的時間,他們這一去一回,恐怕就要費上快一月在路上,剩下的事,應該在一個月內能解決好。
如果不出意外,想來,還是能趕回來的。
幾人上路,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路途之中,曾與一行熟人擦肩而過。
與他們不相同的是,這行人坐著驢車,面容寡黃,衣裳沾著盡是灰塵,極為的狼狽。
可是,在見到上京的高城後,雙眼冒著精光,透著貪婪。
何衛氏瞧著城門口來往的人,不說那些少爺姑娘,可就是一個小販,穿戴都比他們強得多。
如此一對比,他們這三人,簡直是如同乞丐。
她憤憤怒然道:“趕緊進城了,就去尋金柳那死丫頭,不刮成皮,絕對不成。”
“你個婆子給我注意些,真見到金家的人,定要客氣對待。”何元呵斥道,他們一路趕來,一開始是打算要回何明的閨女,再詐些銀錢,如此一來,兒子有了子嗣,而金柳的閨女有在他們手上,難免要受到一些壓制,就著孫女時不時向金家的人掏些銀錢來用用,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這一路上京,他看得多也想得多。
還未進城,便能感覺到這處的繁華,和以往的日子一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
他道:“金家人如同脫胎換骨,不能小瞧,你們也看著了,那鄭家的人,如今在沅裡鎮混得是風生水起,還不是因為他家的二郎是金家的女婿,所以,我想著,金柳還是得拿下比較好。”
“哎喲,怎麼拿?那黑心的婆娘,可是將你們都送到了衙門啊。”何衛氏滿心恨意,當初吃了那麼大的虧,還得生生嚥下去,如今還讓她在金柳那臭丫頭面前伏低做小,那絕對是不可能。
“無知婦人。”何元怒氣衝衝,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婆子到底是為何不甘,他道:“你忍一忍又能如何,將金柳哄住了,你以後吃穿不愁,說不定還有丫鬟伺候著,當個老太君呢。“
這般一解釋,何衛氏說不出話來了,其實真要說起來,金柳也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而且都是她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還確實比較好拿捏。
只是,金柳好煳弄,金家的人又怎麼可能將金柳再次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