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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姑娘您說的是,咱老頭子別的不說,就會講故事,您想聽什麼都行。
說著,扯著成金斗的衣襟將他拉了起來,悻悻然的說一聲:“說故事得準備些點心,我和老頭子給您先備上一些,等會兒就給您上上來。”
說完,便連拉帶扯的將人給待到了裡屋。
金芸並不急,如果這玉鐲還讓他開不了口,便打算就算了。
倒不是出不起更高的價錢讓他開口,只是沒有這個必要。
裡屋商量的聲音漏了些出來,兩人爭議的聲音沒過多久,便恢復平靜。
沒過多久,成金斗拉聳著臉緩步走出來。
他瞧著桌面上放著的玉鐲,有些無可奈何,老婆子眼睛利,她一眼就瞧出來,這玉鐲就是他們一大家子辛苦一輩子都掙不回來,就算藏在心底的是個禍事,大不了等到金姑娘出了門,他們就收拾行李去遠方。
當了玉鐲,尋個小地方,買些田地,做個地主也總比待在這裡混日子好。
成賀氏瞧著老頭子坐了下來,心卻仍舊跳得厲害,她並沒問到底所謂的故事是何事,她也不想去問,也不打算再繼續待下去聽,而是悄然出了屋子尋兒媳,悄悄收拾起行李來。
雖說這裡是上京,世間最為繁華的地方。
可對於平民百姓來說,日子並不好過。
他們無房無田,更沒個好差事,只能東家混個短工西家混個短工,一年四季就這麼過了。
雖然吃穿不成問題,卻年年都存不到一點銀子。
還不如遠離這裡,去個小城鎮生活來的好。
當了玉鐲,置辦個屬於自己的院落,再買些田地,最主要的是,讓以後的曾孫子們能上得了書塾,不求考個童生秀才,能識字便已經很不錯了。
再說屋內,成金斗思緒了許久,才緩緩開口,他道:“當年,並無金靳兩家,上京只有金姓一家。金家有一嫡女,名為金爍婉。爍婉姑娘雖不會打鐵,卻是上京有名的才女,聽說就是皇族中人,都有過將她納入府內的想法。卻不想,這名才女卻鍾情府中的一名小廝,直到出嫁前不久,才被發覺兩人之間的情誼。
爍婉姑娘那時已經有了身孕,自然不能外嫁,親事取消,小廝被打殺致死,爍婉姑娘被驅趕金家,不過是短短几日時間。爍婉姑娘本是嬌女,被驅趕金府,她還能如何?為了肚中的孩子,只能艱辛的討生活,活得狼狽不堪。
姑娘,想必您也知道了吧,爍婉姑娘肚中的孩子,便是風靡一時的靳家鐵娘靳若君,靳鐵娘心中有恨,不願姓為金,改為靳。而所謂的生死仇,是當時的一個賽事罷了。”
說道這裡,成金斗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祖父所起,一場戰鬥,成也是金,敗也是金。
而敗的,不是其他,而是一條性命。
……
……
金芸被成賀氏一臉笑顏的送出了大門,她的心情卻始終沒有平復。
生死仇即為生死局!
猶如賭博的形勢,賭得是自身的能力,而代價卻是一條性命。
靳若君以一人之力,戰勝金家鐵匠宗師數名,最後的結果便是金家當家人親自交談,靳若君仍舊要了那些人的性命。
生老病死,世人都當靳鐵娘是壽終正寢,卻不知道她也是敗在一場生死局中。
而當時與她對斗的那人,便是爹的祖先,從金家旁支將上京金家奪在手中的人,金斯宇。
當初生死局,靳鐵娘鍛打一把天元劍,在排行榜中正處於第三,想來已經是無人可及。
可偏偏,如今排行榜的第一名,卻是紫羽極矛金斯宇。
一與三,便能知曉誰人誰輸。
但靳若君並不是一個尋常的普通人,靳鐵孃的名聲傳遍世間,不可能憑藉一個普通的生死局就決定她的性命。
雖然,對於金斯宇來說並不公平,但當時最後的結果,便是靳家與金家簽訂協議。
而這個協議,便是當初在寧園中,金偃寧口中所說的那個。
靳家後人永不得踏入上京。
協議中還有一點,怕是金偃寧都不得而知。
靳家鐵娘永生不得鍛打兵器,以及……囚禁與金府之中,直至死去都不得踏出一步!
令世人憧憬的靳家鐵娘,最後的結果,卻是‘囚禁’兩字!
第五百零一章:妒忌
一個故事的結尾,可悲可嘆。
金芸無法結論靳家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