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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想的事肯定沒這麼快就辦好,只是怎麼心中都有了個底。
“想不到上京這邊的人到挺開放。”舒氏不得不感嘆一句。
剛才和那媒婆聊的還挺愉快,她就試著問了一句金柳的事。
沒想到,媒婆當場就拿出了一個碟子,說是裡面全部都是上京裡和離過,有著另外擇婿意思的姑娘。
只要不是犯了七出被休,就是和離過,也能尋到一門好的夫家。
金蔣氏見到二郎媳婦有了心思,想了想就道:“你先別急著為柳丫頭打算,再等上一段時間,再做考慮。”
“也是,何家人不是東西,糟蹋了金柳,你瞧著她現在不說,卻整日裡待在屋裡不願意出門,想來也是傷心的很。”也許是今日太過順利,本來不想插手二弟一家事的呂氏,也不由勸導一句:“再來,她閨女都還沒斷奶,哪裡急著就找夫家。”
舒氏難得聽了進去,她道:“也是,反正也不急著這一時半……哎喲。”
正說著,肩膀就被人狠狠一撞,向著一邊倒去,好在呂氏在旁邊,伸手扶住了她。
“這誰啊,怎麼走路不長…不看路。”舒氏本還想說不長眼睛的,但一想著上京裡面臥虎藏龍,誰知道撞著她的會不會是哪個貴人。
結果正眼一瞧,眼前根本就沒了人影,再身望去,卻看到了一個急衝衝的背影。
“你沒事吧。”金蔣氏關切的問道。
“沒有,好險大嫂扶住了我。”
呂氏卻道:“快些瞧瞧身上又沒少什麼東西,有些小偷就是往身上撞,將荷包玉佩給偷走了。”
這還是當初在沅裡鎮守鐵鋪,在街坊那裡聽到的,而且每年發生這樣的事還不少。
舒氏一聽,連忙向身上摸去,結果,摸來摸去,臉上是一臉的古怪。
“真被偷了?!”金蔣氏頓時肉痛起來,她知道二郎家的這趟出來,身上帶了不少銀子,就想著如果真遇到一個好的,打點給媒婆一些。
剛才在媒婆坊,她就瞧著些不錯,正當有什麼表示的時候,被大郎家的給攔了下來。
其實,在平常,舒氏是一個挺小氣的人,可對於幾個子女,卻是大方的緊。
“沒,沒有被偷。”說得支支吾吾,主要是舒氏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伸出手掌,掌心之上放著一粒圓形的玉珠子,道:“身上的銀兩沒少,反而還多了樣東西。”
不用細看,舒氏就知道這是件好東西,光滑的觸感,甚至還帶著許許的暖意,彷彿手掌之上的玉珠子裡面冒著火意。
“弟妹運氣可真好,許是那人落在你身上的吧。”呂氏感嘆。
“要不還是將玉珠子還給人家吧。”金蔣氏挑眉,畢竟是別人的,就這麼收下總覺得過意不去。
“這人都跑得沒影了,咱們還怎麼還,不過就是個玉珠子,瞧著也不晶透,想來不值什麼錢,咱們還是趕緊著回去吧。”呂氏道。
許是呂氏沒有接觸到這粒玉珠子,並不知道大概,可舒氏感受著手中的暖意,莫名的收指放下,跟著一同回去,沒有提還玉珠子的話。
而在一側的酒樓,一人站在高處,俯視而下,冷眼瞧著這一幕。
包間的房門被開啟,一人輕聲走進,恭敬的說道:“姑娘,熾玉已放在金家人身上。”
如果舒氏在此,恐怕就會發現,進來的人這人,背影與撞她的那人,很是相識。
而且,如果金芸在此,更會發現,這人口中的姑娘便是靳!
靳冷笑,她道:“我已看到,上京金家的人也不過如此。”
靳席一嘴上張張合合,最後到底還是開口,說道:“姑娘,屬下不明白,為何要如此?”
“為何要如此卑鄙,如此無恥?”靳冷靜的開口,心中卻是帶著滔天的恨意。
她是誰?她是鐵娘靳若君的子嗣,本該身份光鮮,令人仰慕。
現實呢?她卻只能待在窮鄉僻壤的沅西,從出生開始,就被打上了標誌,一輩子不得踏出哪個鬼地方。
聽聞說講,當年的靳鐵娘是多麼多麼的離開,世人是多麼多麼的敬仰。
可是!誰又知道,靳鐵孃的後人,卻只能躲在一個窮的連山匪都不願意去的沅西!
她來到上京,天天身穿雲霧綃,住在上京最好的酒樓,吃最昂貴的飯菜。
卻無人知道,這些全部都是靳鐵娘輝煌時所得,他們靳家能夠保留至今,不是他們族內的人有多懂事,完全是因為在沅西那個鬼地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