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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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開口:“蛋糕我自己會去買,飲料我也會自己找回來,只是以後……你不要再在我的視線中突然消失。”
蒼朮注視著把頭埋低的蘇澤夏,劉海蓋住了那雙明媚的雙眼,只看得見淡紅的唇瓣和微尖的下巴,蒼朮沒有笑,臉上卻如同陽光般那樣懶懶地溫柔著。
只聽見蒼朮輕聲在耳邊說:“我一直都在,正因為你,這幾百年來,我才第一次有興趣以實體現身在這裡……我將一直存在,以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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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突然劇烈地顫動了一下,蘇澤夏吃驚的抬起頭,一條異彩水草在一瞬間掠過蘇澤夏的眼睛,似是安定了眼眸之中那些閃爍不安的晶瑩。他怔怔望著蒼朮,甚至有一些迷茫,這些,意味著什麼?
“我不知道……”蘇澤夏顯得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蒼朮在想些什麼,蒼朮的話,令蘇澤夏失神在男人俊邪的臉龐上。
蒼朮回望著蘇澤夏,嘴角漸漸牽起一個弧度,細長的雙眼也隨之微微彎了起來,“你不是正戴著骨泣嗎?”
說著,挺拔的身體湊近了蘇澤夏,以細長的手指點了一下蘇澤夏的胸口,在耳邊極近的距離低語:“它存在,我就會存在。並且,會一直在這裡,在你心口的位置上!”
一句輕聲細語,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炸得蘇澤夏腦海嗡嗡作響,眼珠凝滯挪不開半分,男人的狂傲,甚至連這一刻都不放過,他那顛倒眾生的魅惑,霸道地使這種被動的存在轉化為主動,又強硬地佔據了蘇澤夏整個心扉。
我會一直在這裡,在你的心口之上!
蘇澤夏下意識地緊緊握住胸口的囊袋,他剛剛幾乎忘記了自己是骨泣的擁有者,剎那間心裡泛起一股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強烈歸屬感,也說不清是誰歸屬著誰,誰擁有著誰,這種難以言語的羈絆,使得心裡滿滿當當,如同這個被喧囂填滿的大都市!
如此,蘇澤夏一把扯過蒼朮的衣領,直直盯住男人深邃的眼睛,以狠絕的口氣命令道:“蒼朮,你要記得你今天所說的話,永遠記住!”
蒼朮視線一直不曾從蘇澤夏的臉上移開,沒有急於回答,而是低下頭,有意無意地以下顎蹭了蹭蘇澤夏攥住領口的手,沉聲道,“我會記住,永遠記住——君當不離,吾當不棄!”
這句話,是蒼朮對蘇澤夏第二次同樣的承諾,然而,只有這一次,蘇澤夏才真正感受到男人某種誠摯的情感,那雙深不可測的魔瞳裡,也終於有了一絲冷漠之外的顏色。
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拉著扯衣領,站在馬路邊爭執著什麼,已經有行人好奇地注意到這邊了,蘇澤夏往四周看了一眼,才慢慢鬆開回手,這讓他啞然失笑。他突然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幼稚,從開始莫名其妙的慌亂尋找也好,還是現在拽住蒼朮的衣領像是要打架的樣式也罷,自己的行為完全被這個男人打亂,方寸全無。蘇澤夏發現自己慢慢變得不可理喻了,儘管如此,心裡還是沒由來的高興起來,他說:“走吧,去買東西,我突然很想吃那一家的蛋糕。”
男人微笑。
金色陽光下,如此美麗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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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蝶之吻(一)
傍晚的時候,茅戴青接到了蒼朮的電話,蒼朮告知她晚上將和蘇澤夏一起過來,茅戴青僅僅思考了幾秒鐘,便答應下來,並約定好了地點和時間。
在這種樣不安定的時期,讓不懂靈異之術的蘇澤夏參與這件事,實際上是比較危險的做法,儘管蘇澤夏有蒼朮在身邊,但若棋逢對手,蒼朮也不可能做到寸步不離。茅戴青並不是不心疼孩子,相反,正是因為疼愛之極,才決定讓蘇澤夏參與進來。蒼朮和謝笑緘默不言的過往,以及骨泣這一特殊的身份,冥冥之中的力量讓三個人命運的軌跡吻合向同一個軌道。茅戴青有一種預感,這種預感從她第一眼見到蒼朮起就根深蒂固——總有一天,蘇澤夏和謝笑會刀劍相對。
這種不祥而且揮之不去的預感,猶如一團烏雲整日籠罩在茅戴青的頭頂,令茅她寢食難安。再加之,飼養妖魅這種邪術是最遭正道之人不齒和忌諱的,即使沒有謝笑的威脅,如果被那些道行高深的道士僧侶發現,也必定會以替天行道之名誅殺。就目前而言,蒼朮雖然強悍,但只需略施手段,將兩人分開,蘇澤夏就如刀俎魚肉,還有他體內那一股沉積已久的浩瀚戾氣,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