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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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眉眼一瞥,真個萬種風情,“我只是受人所僱,哪裡敢狐假虎威,僱主在主屋等著吶。”
魔獸碧瞳瞬間爆發出憤怒的幽光,赤芍弓起身子,低低咆哮了一聲,冷聲說道:”真是哪裡有銅臭,哪裡就有圍著銅臭味兒的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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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濯毫不在意話裡的諷刺和厭惡,反而揚起笑顏,唇角掛著譏諷的笑意,說道:“不勞你操心,還是把精力放在裡面的人身上吧,到時候哭起來可別怪我啊,呵呵。”
蘇澤夏的眼神冷冷劃過張子濯的臉,清俊的面孔越發蒼白起來,問道:“我爸爸呢?”
張子濯歪頭,細細打量著蘇澤夏,調笑道:“我不認為那個男人會傻到把人質放在這裡。”
說著青蔥手指往主屋點了點,幸災樂禍地彎起眼角,道:“你親愛的媽媽倒是在裡面。”
蘇澤夏恨恨地眯了眯眼,轉身對蒼朮和肖姐說道:“我們進去了!”
“小心!”肖鳳薇擔憂地看著蘇澤夏。
蘇澤夏點點頭,又看向蒼朮,蒼朮微微頜首。
深深籲出一口氣,蘇澤夏轉身走向主屋,細碎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蛛絲一般,如同一隻被束縛的蠶繭。
門是虛掩著的,蘇澤夏推開門的一瞬間,客廳的燈亮了,卻一個人也沒有,餐桌從餐廳被挪到了客廳中間,上面擺著許多精美的菜餚。蘇澤夏的視線一一從那些傢俱上掃過,熟悉,卻散發出虛假森冷的氣息。
蘇澤夏步入客廳中央,謹慎地四處打量著,站了片刻,高聲喊道:“怎麼?請我們來,自己卻不敢出面麼?”
聲音迴盪在靜謐的客廳裡,顯得異常空曠,像是置身於高穹的殿堂,這時,身後的大門,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悄聲無息地關上,將客廳隔絕於外。
通往二樓的樓梯間傳來穩重的腳步聲,李沐風暗暗捏起一個手訣,緊緊盯住樓梯口。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蘇澤夏終於看清楚這個緩步走向客廳中央的男人,以及,緊跟在其身後的茅戴青。
令人吃驚的是,男人並沒有任何不尋常的氣息,更像是一個人普通人,三十上下,一身休閒裝扮,長相俊朗,只是太過端正,倒不是說長的端正,而是指他的存在感本身,整個表情,眉眼裡,木偶一樣,散發出蒼白又呆板的氣息。
他看到蘇澤夏的第一眼,就笑了,像是定格的照片,說不出的怪異,他發出沙啞機械的聲音,說道:“真是麻煩啊,本來很快就會好的!請坐,二位還沒有吃晚飯吧。”
李沐風冷聲說道:“有話就直說,用不著惺惺作態。”
男人走到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又對身後的茅戴青說:“你也坐。”
茅戴青的頭髮高高挽起,戴著一根古樸的髮簪,她面無表情,依言坐下,眼神執拗拗注視著前方,一眨也不眨,面目之上有種認命絕望的美。
蘇澤夏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下,緊緊握住拳,說道:“現在我來了,你放我了我爸爸!”
男人抬眼看了一下滿臉憤怒的蘇澤夏,毫不在意地說道:“可以,只要你留下,剩下的人都可以走,還有,毀掉你和那個魅的飼養契約,你身上的紅蟲也礙眼的緊。”
輕輕鬆鬆一句話,斷了所有的路,蘇澤夏心中駭然,卻強作鎮定道:“你以為你是誰?”
“我誰也不是,”男人偏了偏腦袋,認真地看著蘇澤夏,“單單我培育了你,培育了骨泣,就夠了。你是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蘇澤夏冷笑起來,“我不認識你,也從來不是你的,今天,我不僅要走,還要帶走他們!”
男人起身,慢慢走近蘇澤夏,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像是在真正認真思考著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蘇澤夏同樣以打量對方的眼神與之靠近,角力的眼神緊緊盯著男人的眼睛不放,直到能看清楚男人蒼白的不正常的臉上的每一根汗毛,蘇澤夏這才笑起來,輕聲說道:“我也很好奇,你這樣的人,哪裡來的自信能夠鎖住我們。”
話音剛落,一聲衣料碎裂的清響隨之響起,男人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緩緩低下頭,一柄鋒利的匕首正毫無偏差地刺入心臟。蘇澤夏陰翳的眼底,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
茅戴青倒抽一口涼氣,倏地起身,椅子哐當倒下,李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