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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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樓上揮動,向著廣場上那沸騰的人群,向著全中國勞苦大眾,向著全世界矚目北京的人們,無論他是敵人還是朋友,毛澤東主席都向他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這雙改天換地扭轉乾坤的巨手,同時又是一雙充滿人間溫暖的手,透過這雙手,傳遞著他的體貼和柔情。 尊師長、講孝道,這是中國文化養育的美德。毛澤東主席雖然是封建社會舊制度的叛逆者,是封建家庭的叛逆者,但傳統美德仍舊在他的身上熠熠放光。他稱青年時代的老師“過去是我的老師,現在是我的老師,將來永遠是我的老師”。當他重返離別了32年的故土,祭掃父母的墓地時久久地徘徊不去,長時間沉默不語。毛澤東主席經常教育身邊的工作人員要尊老愛幼,要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有一回毛澤東主席非常嚴肅地問我: “小郭呀,給家裡寄錢嗎?” “不寄。” 我無所謂地回答。 “不寄可不行啊!父母養育你十幾年不容易,可不能忘了父母的撫育之恩哪。” 毛澤東主席從來沒有這樣板著臉孔跟我說話,我惶惶不安地告訴他: “我們家裡不要我的錢。” “給家裡寫信嗎?” “寫信。” 看見毛澤東主席的表情緩和一些了,我的心才踏實一點。毛主席又囑咐我: “一定要經常給家裡寫信報平安,‘兒行千里母擔憂’,不然,父母會掛念擔心,不要給老人家平添憂愁。” 也許是人到老年容易多愁善感,也許是懊悔當年不曾在父母跟前盡孝心,也許是老年思子,總之,毛澤東主席不僅是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英明領袖,一代人傑,也是一位仁慈的長者,寬容的父親,體貼的丈夫。這就是我眼裡的毛澤東,我心中的毛澤東。  
決裂(1)
夜晚寒氣刺骨,我們機組突然接到起飛命令,大家迅速收拾行裝,在夜霧沉沉之中飛離莫斯科。 我們瞭解到蘇共新的領導班子執行的仍舊是赫魯曉夫的路線,中國代表團與蘇共新的領導人不歡而散。 耳聞不少有學之士稱周恩來為“天下第一總理”,這並非指中國人口眾多而言,而是指周恩來天生的總理才能而言。但也有一些人對周恩來總理事無鉅細,事必躬親的工作作風有不同看法,並推論這是他與生俱來的性格所決定的。我在飛機上多次為周恩來總理服務,有機會從旁觀察瞭解周恩來總理的工作習慣、性情性格。從我所見所聞看,工作並非周恩來總理的特殊嗜好。他興趣廣泛,愛好甚多,並非不喜歡娛樂、不願意交友的孤傲冷僻之人,至於休息甚少,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完全是被形勢所迫,被環境所迫,被現實所迫。因為他對黨對人民有一腔熱血、一顆忠心。 三年困難時期,全國形勢雖然政治熱情高,但經濟形勢卻岌岌可危,沒有一處“伊甸園”,無論城市還是鄉村,每個角落都籠罩著饑荒的陰影。赫魯曉夫又後院放火,跟在周恩來總理屁股後面討債。在這樣的形勢下,周恩來總理一個地方一個地方視察,瞭解民情,解決急需解決的問題。每到一地,大到方針政策,小到播什麼秧,撒什麼種,都要一一過問。糧食問題,是國計民生的頭等重要問題,關係著老百姓的身家性命!如果百姓逃荒要飯,流離失所,共產黨的政權何以維持,是小事情嗎? 記得周恩來總理的時間安排得既科學又合理:他上了飛機便躺倒休息,飛機一停穩,當地的黨政幹部就聚在飛機上開會。 周恩來總理習慣於頭高腳低,我們服務員都知道他的這個習慣,總給他墊兩個枕頭,有時還放三個,他才感覺舒服,很快入睡。 本來,周恩來總理是個文質彬彬、極有修養的人,講話從不高聲嚷嚷,可那個時期,他心裡急呀,說話的嗓門就像開閘的洪流,聲音高,音節急,常常講得聲音沙啞。 不知是不是周恩來與鄧穎超夫婦間有君子之約,鄧穎超雖然身居國家高層領導崗位,但卻從不見她過問周恩來的工作。在飛機上,無論周恩來同誰談話,除非家長裡短地嘮嗑外,她絕不插言。可聽到周恩來總理那沙啞吃力的聲音,她著實心疼,不得不提醒周恩來總理: “恩來呀,你不要著急,聲音小點,喝口水,慢慢講。” “不要緊,沒有關係。” 倒也管用,音量小了。可說著說著激動起來。又控制不住了。鄧穎超怕人家誤解了她,不再說什麼,嘆口氣,吩咐一聲: “給他送杯水去吧!” 我從周恩來總理和鄧穎超大姐自帶的小茶葉裡取一小撮茶葉放在杯子裡,衝了水送到周恩來總理面前。 困難時期,毛澤東主席自行限定不吃肉,周恩來總理不但不吃肉,坐飛機時還拒絕喝招待茶,其它如茶葉類的消費品也都自備,不然就自己掏腰包付錢。上了飛機他不忘把自帶的茶葉交到服務員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