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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修真界的珍藏。
但是水元子當心的確是另一方面的東西。九州修真界的水太深,甚至連當年的端木宗主也沒能夠徹底將九州修真界弄清楚便草草飛昇。而且雖然當初五行宗是九州修真界第一大門派,但是畢竟覆滅了這麼久。說好聽一點丁三甲是五行宗的唯一傳人,但是說難點一點的話不過就是隻喪家之犬而已。
如果現在過早地將所有的實力底蘊都顯露出來,那給丁三甲帶來的怕是隻有災難而已。現在僅僅只是一個木劍門就已經足夠讓丁三甲焦頭爛額的了,要是因為這個再招引來其他的對手,那便是大大的不妙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不用真元打敗對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終究還是怕因為這個引出別的什麼麻煩。現在你不過是聚氣中階而已,沒有到化形境界,在九州修真界的那些人眼中完全沒有自保能力。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知道你背後還有個覆滅了的五行宗,後果有多嚴重自然不用我多說。”
水元子遲疑了一下,終於開口講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聽了水元子的顧慮丁三甲倒是咧著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口不太潔白的牙齒。“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木劍門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是絕對不會公開,因為他們想獨享我這顆還算是飽滿的勝利果實。要是讓別人也知道了我身份,那所有人都會撕下臉面來對我出手,到時候局面就大大的不利了。”
水元子點點頭,雖然他不知道這對丁三甲來說有什麼值得可笑的。
“其實再簡單不過了。”
丁三甲微笑著豎起一個手指,道:“第一,我比你更怕死。囂張跋扈的事情我做不來,撐死了也就是在被別人欺負到頭上的時候蹦躂幾下,所以不用擔心我會去惹事。第二,既然要跟別人武鬥,既然有你們所謂的崑崙,所謂的規矩存在,我自然就不會用真元。別告訴我你堂堂的水宗宗主會沒有能力幫我在不動用真元的前提下打贏一個凡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還是趕緊廢了我這身真元,別提什麼跟木劍門作對了,我都嫌丟人。第三,既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法,那再簡單不過了。在九州修真界的其他人面前,我裝成木劍門的人不就可以了。”
說著丁三甲識海內真元湧起,隨後一股淡綠色的真元隱隱約約在丁三甲身上顯現出來,竟是與木劍門林凌他們的真元極為相似。
“我修煉的《五行輪》是五行同修,模仿區區木劍門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我體內的木系靈氣著實不多,境界也太低,不然倒可以更像一點。”
丁三甲看到琉璃和水元子驚愕的目光,開口解釋道。
水元子點點頭,他沒有修煉過《五行輪》,甚至連五行宗宗主端木無期也沒修煉過這門頂級功法。因此對這可以隨意轉化氣勢的能力的確不太清楚。不過從丁三甲剛剛的話裡來看,這確實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
“奔雷,是當年端木宗主年輕時所用的法寶。雖然威力不如玄靈古鏡,但是好處就在這並不是用真元凝練而成的,而是單純煉器而成的法寶。因此不需要真元便可以發揮出最大的威力。對於橫練肉身的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重寶!”
水元子突然右手一翻,一雙金色的拳套便驟然出現在他的手上,確切地說應該是懸浮在水元子手上,正熠熠生輝。
“煉器而成的法寶。”
琉璃微微捂住了嘴巴。她自幼便在水母的關照下修煉,自然比丁三甲這個土包子知道的更多一些。當然也知道煉器對於九州修真界的致命吸引力。九州修真之人往往有人窮極一生也無法凝練出自己的本命法寶,於是便會尋找煉器師替自己煉製一件身外法寶。甚至是那些因為對自己的本命法寶不太滿意或者不太適合打鬥的人,也會尋找煉器師煉製身外法寶來彌補自身的不足。
但是九州修真界的煉器師,稱之為鳳毛麟角也不為過。
就比如琉璃琴案上的那架古琴,便是水母親手煉器而成。因為琉璃的本命法寶是相思鈴,保命有餘卻殺上不足。於是水母便耗盡心力替她煉製了這架古琴。琉璃更是親眼見證煉器的艱難。不過所幸最後一次水母總算煉製成功,就連下山找尋水母的木清離看到這架古琴也是讚不絕口。但是據水母所說,這不過是煉器的門檻之作而已。
只是這區區的門檻之作,在九州修真界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實在是因為煉器師少之又少。而琉璃也仰仗著這架古琴省去了不少的事。事實上她那日敢不動用真元就與松本雪離對殺,靠得就是這架古琴的功勞。
“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