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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如此,怕是連孔元都不如。”
丁三甲繼續自顧自地大笑著,隨即接著道:“我的底細我想你孔真大少爺應該早就知道了吧。一個浙西小山村裡蹦躂出來的無父無母的野孩子。於是生活難免比你們這些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人要艱難一些。但是所幸這賊老天也不是一味地一無是處,我們也有些你們沒有的優勢。比如說,我從來不會擔心有人對我威脅說後果自負之類的話。能一個人擔著我就一個人擔著,一個人擔不了我還是一個人擔著。大不了彎著跪著趴著,這都不丟人,總有自己站直的一天。或者說最不濟也就是喊喊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不像你們,要擔心自己手裡的手錶是誰送的,或者說某某人在上學的時候會不會出意外之類的。於是一開始就自不量力地要替自己心愛的人撐開一片天空。就是不曾想這賊老天太多,沒人能撐的住,就算是你有通天本事,再厲害也不過是把這天捅掉一個窟窿,該塌的還是得塌!”
歇了口氣,丁三甲繼續補充道:“至於孔元,我想你們家那個生平最恨日本人的孔二瘋子如果連這點事都不能替孔元壓下來的話,他這把年紀怕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聽了丁三甲的話孔真終於臉上開始微微變色。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二次聽到丁三甲提到手錶。一次是那天在錢櫃的時候,一次是現在。只是他想不明白就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丁三甲會知道。
為富不仁為富不仁,這針對的物件只是那些與自己不相關的人。事實上有錢人們都有一個最大的罩門,那就是自己的家人。於是他們最怕的就是那種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角色。當年???能夠單槍匹馬從李嘉誠家裡拿走一億港幣自然是有原因的。
就好像現在同樣是孤家寡人的草民丁三甲。
“禍不及妻兒,我想你這點良知還是有的。”
孔真終於認命,盯著丁三甲喃喃道。
“良知?!”
聽了孔真的話丁三甲一個躍起,右腳狠狠地踩在孔真的臉上:“那天在刺殺我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什麼良知?還是說在你孔大少爺眼裡我們這種平民小百姓不過是你們腳下的爬蟲,想踩便能踩死幾隻?”
松本長野微微驚詫。刺殺丁三甲!矢野次郎和孔真居然出刺殺這個看起來背景巨大的傢伙!怪不得別人會找上門來。就算是自己被人刺殺的話,以自己在家族中不受寵的地位,家族裡那些視血脈和榮譽為性命的老不死們也會不死不休地追殺兇手吧。
“刺殺?!”
孔真終於在丁三甲的話抓到一個關鍵詞彙。丁三甲被人刺殺過,於是這次是來報仇的。只是自己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想到這裡,孔真不禁扭頭看向了被琉璃掐住脖子的矢野次郎,眼睛裡也是怒火熊熊。因為呼吸不順暢,矢野次郎的臉早已是如果茄子般的紫色了。
“不!不是我!我沒做過這件事!”
看到孔真一臉怒意地看著自己,矢野次郎紫色的臉勉強憋出一絲表情,“孔真,你知道的。我這幾天都跟你在一起,沒時間動手!”
孔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矢野次郎的能耐他再清楚不過,說白了就是膽小怕事四個字而已。雖然口口聲聲說要置丁三甲於死地,但是會叫的狗不咬人,這點常識孔真總還是知道的。
想到這裡,孔真轉過頭指了指矢野次郎,然後對丁三甲道:“你覺得這樣的人有可能會安排殺手刺殺你嗎?”
“說實話,我也覺得不可能。”丁三甲從孔真臉上收回腿,蹲在他面前老老實實開口道。
一群人都被丁三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唬到不少。一時間竟沒了聲音,只是呆呆地看著突然變得慈眉善目的丁三甲。除了還是掐著矢野次郎脖子的琉璃,在沒有丁三甲的命令,她自然會一直保持下去。
“好了,放他下來吧。”
丁三甲朝琉璃笑了笑,道,“舉著這麼大個肥豬,也蠻累人的。仔細別傷了手指,我還要聽你彈琴呢。”
聽了丁三甲的話的琉璃臉上一紅,右手猛然鬆開。隨即矢野次郎便落在了地上,捂著已經發紅的脖子大口喘氣不已。
眾人看著突然由一尊殺神轉變成清新脫俗的天人的琉璃,驚歎不已。這一身的不食人間煙火,誰會曾想到她剛剛卻是個殺伐果斷的殺神。
“遊戲到此結束了,謝謝大家參與。”
丁三甲朝大家憨厚一笑,又扭頭對琉璃使了個眼神。琉璃會意,當下便走出房間,牢牢守著門口。
“丁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