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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三甲進了球場,便直接朝猛子那邊走去。比起周逐日這邊,猛子則是完完全全的不堪入目。在貫徹了有鐵關係便能上場的精髓後,猛子大刀闊斧地剔除掉了大部分的原球隊球員。除了在第四節的時候儲存下來三個主力以外,其他全是關係戶。
就連隊長江中游,也不過是在開場五分鐘以後就必然要被替換下場。
“你,站住!”
丁三甲沒走幾步,後面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丁三甲回頭,能這樣囂張跋扈的除了周逐日還有誰。
“很巧,又見面了。”
丁三甲看著不可一世地朝自己走過來的周逐日,不卑不亢。
“我還以為那天老校長只是說說笑而已,想不到你還真敢來球場。”周逐日在丁三甲面前站定,篾笑道,“看來你們財會學院果真是傳說中的婦女部,就連球隊也竟是些歪瓜裂棗。”
丁三甲順著周逐日的眼光看過去,一個瘦胳膊瘦腿眼睛上架著一副厚眼鏡的傢伙正像模像樣地在練習投籃,一個三不沾,又是一個三不沾。還真有那麼幾分歪瓜裂棗的意思。
“都是些替補。”丁三甲收回眼光,謙遜地笑道:“學院杯麼,你知道的,沒什麼技術含量。犯不著用主力,王八對綠豆,總不能壞了規矩。”
跟在周逐日後面的陸棋書冷不丁聽到丁三甲的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鼻尖的小黑痣一皺一皺的。
“你TM說誰綠豆呢!”
周逐日沉下臉,拳頭猛地握緊。那天從老校長家裡出來以後周逐日便特意派人去調查了一下丁三甲的來歷。出乎周逐日的預料,這個被老校長頗為看重的土包子的背景如同他的外貌一般不起眼,甚至連大學成績也不過是像大學裡所有的男生一樣,穩居中下游,偶爾補考。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尋常的話怕就是同杭州的二線公子哥孔元走得比較近。
只不過就算是孔元的堂哥孔真,那個被所有人都看好的腹黑男,在自己面前也不過是同輩相交而已。既然如此周逐日覺得自然也就沒必要對丁三甲客氣禮讓。
“不好意思,我們是綠豆,我們是綠豆。”
聽了周逐日的話丁三甲強忍住笑意往猛子那走去。暗道果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還真沒見過非要當王八的人。
這邊陸棋書早已自顧自地笑彎了腰,哪裡還有半分淑女模樣。
周逐日半天緩過神來,盯著早已走到對方場地的丁三甲惡狠狠道:“小子,給我等著!”
“我等到花兒也謝了?????”恰好下午五點,校院廣播適時響了起來,張學友的經典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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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麻煩的?”
看到丁三甲走過來,猛子看了眼不遠處的周逐日,隨意問道。
“麻煩?”丁三甲想起王八綠豆,一陣大笑,許久才回答道:“他還算不上。”
“準備的怎麼樣了?”
丁三甲撿起一個籃球墊在屁股下面坐好,順手又掏出那包只有八根菸的紅雙喜揉捏起來。
猛子苦笑一聲,朝籃球架那示意了一下:“你自己看。”
那個瘦胳膊瘦腿的厚眼鏡男還在鍥而不捨地練習投籃。一個三不沾!好傢伙,又一個三不沾!
“他哥是學院的團支書。”猛子苦笑著解釋道。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是親哥。”
“只要不是春哥曾哥就行!”
丁三甲無所謂地拍了拍猛子的肩膀,“我現在在想是不是該弄個類似於《教父》裡面的關係網。人於我有所求,他日吾亦有所求於人,總不能浪費了才好。人情關係這種東西比不得酒水,時間長了也就淡了。總得要時不時敲打一下才行。”
猛子嘿嘿一笑,不說話。事實上這次在弄球賽的時候他手上就已經列了一本小冊子,上面寫的是這次透過關係進入球隊的人的名單,包括後面的關係。正準備在球賽結束以後交給他,說起來跟丁三甲所說的東西倒也有些異曲同工。
“這事得交給孔元去辦,不然那小子鳥都快閒出淡來了。”丁三甲明顯對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已經動了心,甚至已經在盤算該如何具體實施起來。這便是實幹家與空想家的最大區別。
“什麼東西交給我去辦?”
孔元冷不丁地從兩人身後冒出來,盯著兩人道。他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這些天跟秦南風打的火熱,對那個害自己屢屢受傷的秦西子很有股“此處不留爺,自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