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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他老媽氣得臉都青了,落心趕緊打圓場,道:“大王請息怒,雪柔和炎姬倆位姑娘身懷絕技,自是見多識廣,母后讓她們給姐妹們講講外面的事情也是為了增長我們的見識,以便更好的伺候大王。”男人看著她一副胸有成竹,不用他管的樣子,眉頭微顰,這臭丫頭精靈古怪的真是讓他摸不透,不管怎樣,心裡還是擔心她受委屈,趕緊溫存的拉起了她的手,吩咐道:“既然是這樣,你們就說來聽聽吧。”
一聽這話,雪柔翩然而出,男人拉落心坐下,宮女奉上熱茶,細細品了口茶,落心默默地審視著這位媚骨天生,沉穩幹練的‘俠女’,暗想,這個女人定是見過大世面的,為什麼願意呆在這個寂寞的宮殿中當個毫無地位的宮女,而且一待就是三年呢?嗬嗬,看來這北格宮殿中的鬥爭可不是自己當年在南禮時所見過的那種小兒科,僅僅是幾個女人爭風吃醋那麼簡單。
“回大王的話,雪柔也沒真正上過戰場,不過家師曾講在戰場上,馬做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野戰格鬥弱者死,所有兵器是兇器,所以沒有實力的人只有敗馬號鳴向天悲了!”
“講得好,講得好!”雪柔的話一停,頓時引起了大殿內所有人的贊同跟喝彩聲,太后喜形於色,道:“雪兒,此話甚是,只有武功高強的強者才配服侍在我王兒的身側,陪他南征北戰,統一冥野大陸。”
聽了太后的話,落心淡淡一笑,不經意的抬手想把額前的幾根碎髮別到耳後,一直盯著她看的男人趕緊伸出手幫她別好,看著男人的緊張樣兒,落心暗笑,看來今天要是不把這風頭搶回來,這男人非擔心死,念及此,落心波瀾不驚,道:“母后和雪柔姑娘口中的強者就是身懷絕技的武林中人嘍?”
太后一臉理所當然,道:“不論戰場上,還是生活中,一切就是如此,勝者為王,就該擁有一切!”她停住,瞥了落心一眼,不屑地問道:“莫非蓉心貴妃還有其他的看法?”
落心抿嘴一笑,現在她明白了,這惡少從這種教育中長大能成現在這樣兒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母后的話甚是,自古都是勝者為王,不過到底誰是勝者,這可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於誰是弱者,那可不能看這個人會不會武功,身體好不好,即使是在戰場上亦是如此。”
“噢?愛妃何不說來聽聽。”一聽落心的話,男人來了興致,他老媽冷冷一笑,道:“按照蓉心貴妃的說法,如果你在戰場上遇到了武功高強的敵人,能夠自保嘍!”
“當然可以!”落心斬釘截鐵。
“如何呢?”太后冷嘲。
“跑呀,打不過,當然是走為上策了。”落心剛停,頓時引起了一陣嘲諷的大笑,身邊的男人也忍不住苦笑卻一把揪她入懷想給她些安慰。
“原來蓉心貴妃就這點本事呀,哀家還以為……!”太后威襟端坐,嘴角帶著嘲諷和得意的笑,看了她兒子的眼色沒敢把下面的話講完。
“難道太后不以為這就是大本事嗎?”嘲笑聲一停,落心突然面容冷峻,寒目深晦,道:“看來太后沒有把武林爭鬥和軍事戰爭分清楚呀!”停了停,看著大家都在聽,她繼續:“戰爭就是這樣,誰逞英雄誰就輸,打不過就得跑。武功比不上敵人,那又何妨!可以放火燒他,開閘淹他,斷糧餓他,用計離間他……鬥得是智,是勇,是堅強的意志和上下一心的情意。”突然停住,她冷掃了一圈,問道:“落心不懂,這有什麼可笑的呢?”
“愛妃大才,大才呀!”聽了落心的話,男人誇張地大叫,一臉驚喜地把她抱緊,在她的臉上一通狂親,落心漲紅了臉卻沒有迴避,一挑眉,看向太后,發現她的眼神晦暗如海,像是在思考什麼。呵,老太婆還真把我落心當笨蛋,當軟柿子捏呀,過去的傻瓜一去不復返了,想到這兒,落心輕輕推開男人,吩咐道:“去,把筆墨紙硯拿來,既然眾姐妹們不知道到底戰爭是著什麼樣子,落心就給大家形容形容,陪大王出征不是遊山玩水去了。”
一手挽住衣袖,一手拿著小狼毫,落心想著寫些什麼,突然想起前世的她一直都很敬仰的陳毅元帥,他的許多詩,落心從小就背得滾瓜爛熟,就略改改那首贛南遊擊詞來教育教育這些根本不知戰爭為何物的井底之蛙。想到這兒,落心笑了笑,走到書桌前,寫道:“
天將曉,將士醒來早。露侵衣被夏猶寒,樹間唧唧鳴知了。滿身沾野草。
天將午,飢腸響如鼓。糧草封斷已三月,囊中存米清可數。野菜和水煮。
夜難行,淫雨苦兼旬。野營已自無篷帳,大樹遮身待曉明。幾番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