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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不放將席子又放下來蓋住了洞口。最後,他略帶著幾分緊張的心情,繃緊了身體,儘量讓自己落水時壓出最小的水花,發出最小的聲音。

“砰!”寂靜的夜裡,水花聲突兀的響起,凌雲一動不動的站在水中,直等了大約五分鐘時間,當聽到頭頂上木板響起吱吱的腳步聲,還有守衛家丁來而復返時的嘟嚷聲,確認守衛雖然起身檢視,可被他事先用木板和枕頭做的偽裝騙過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水池並不深,堪到他的胸前。

暮春深夜裡的池水很涼,可卻擋不住一心要離開的凌雲。

只是,當他小心翼翼的在池水走了好一會,終於到達岸邊的時候,卻在岸邊楊柳樹下見到了高淺雪。她正靜坐在岸邊的楊柳樹下的石凳上,那頭如霜銀絲斜斜的挽了一個松跨的馬尾,披散在肩頭。而她正用那雙如蔥似玉的纖手在石桌上獨自下著一盤棋。今晚本來多雲無月,可此時一輪皎潔的明月卻拔開了烏雲,悄悄的露了出來。“高小姐!”

她抬起頭望著他,“易公子。”她的語調莊重卻又飄渺,“今晚的月色很美,對嗎?”

他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他剛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坐在這裡呢?不過他是絕不會相信在這樣的半夜三更,高淺雪居然會獨自一人到這裡來賞月。此時她獨自坐在這裡,身邊卻連一個侍女家丁也沒有帶,連燈都沒有一盞。“確實很美,剛剛還是烏雲滿天,這會卻已經是明月高懸了。這月亮也不負高小姐的期待,終是守得雲開見明月。”凌雲扶著池岸躍出水池,然後乾脆的坐在池邊,揹著高淺雪洗起腳上的池泥。他感受的到那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看,但他竭力的避開他。

“守得雲開見月明麼,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終究還是會被雨打風吹去!”她的聲音裡有著一絲落寞。

“強擰的瓜不甜!”

高淺雪銀眉微蹙,“聽錢叔說易公子忘了自己是誰?不知道現在可有想起來些什麼?”

“沒有?”凌雲搖頭,他也很希望自己腦中能突然湧現出這身體原來的記憶。那樣一來對他大有幫助,起碼他知道自己在這時代的身份,家在哪裡,家中有什麼親人,父母兄弟姐妹是誰,最重要的,如果有記憶,他就能知道究竟是誰傷了他。可惜,到現在為止,這些記憶他一無所得。不過讓他還保留一線希望的是,他會說這種略帶著河南口音的隋朝官話,那說明他並不是對原來的記憶完全失憶。也許有一天,他會想起自己是誰來,但那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永遠也想不起來。

“公子受的傷不輕,據錢叔說,那刀劍傷創口來看,公子不似遇上謀財害命的山賊山匪,倒極似官兵衛士的軍中刀劍所致。”高淺雪說著,她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晶瑩的白色棋子,在黑夜裡散發出一道暗沉的光澤。“奴家覺得公子此時若離開高家莊,會很危險。”

“若是這樣,我留下來,也可能會給高家莊和高小姐帶來危險。”凌雲相信高淺雪的話,這讓他心裡不寒而粟。如果要殺他的人是官方的人,那他真的處境不妙。他轉身看著她挾著棋子落子,棋盤上的態勢微妙,這是一盤好棋。凌雲並不太喜歡圍棋,可在他讀大學以前,學過多年的圍棋,甚至在他讀小學時,做一個圍棋手還曾經是他的夢想。少年時棋下的太多了,以致大學以後他很少再碰圍棋,不過對於圍棋,他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奴家已經派人去打探公子的身份。”高淺雪又落一子,“不過事情並不順利,到現在既打探不到易風這個人,也打探不到半於凌雲這個人的半點訊息。揚、和、蔣、常、吳、濠一帶諸州,都沒有訊息。”她嘆口氣道:“奴家打算再擴大點打探的範圍,往杭越徐泗等地去打探。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那天從江邊回來後,奴家就派人去了附近地方檢視,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傷害公子的人來頭不小,隱藏的很深。公子此時離開,實在太過危險,更何況,你往事記憶遺忘,又將去何處?不如留下來。”

“可你也說了,那些人很危險,我留下來,也許會牽累你們。”凌雲心裡很感激高淺雪對他的這些幫助,不管如何,都應當感激一下。

高淺雪感覺到了他臉上的變化,“你用不著擔心這些,高家莊並不懼怕。”

“胳膊擰不過大腿,誰又能與朝廷作對?”他轉回頭,看著白色月光下的池塘,附近隱約有影浮現。隋開皇十八年,大隋的威望達到了一個巔峰,連昔日強大的突厥汗國,都早一分為二,且在隋朝的合弱離強及軍事進攻策略下,處部混戰十餘年,去年**一部就戰敗內附降隋了。這樣的龐然大物,小小的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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