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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客人,大家都儘量不去打量那一桌子侍官。

店主是個江南本地人,穿了一件褪了色的藍色布袍,他正捧著一罈好酒,這是那桌北方客人點的,其它人都是點一兩杯,他們卻是直接點一罈,而且這已經是第三壇了。他心中有些擔心,萬一這些人喝醉了,在他店裡鬧起事來可怎麼辦?

離南陳滅國已經有九年了,離那場江南大亂也過去了八年。南北朝那個時代南方人和北方人之間那種水火不容的憎恨,現在雖然不能說消失殆盡,但確實好多了,起碼能做到相互存在了。江南的百姓不再將北方人視為胡虜蠻夷,北方人也不再視南方人軟弱可期,不將之當人看。不得不說,隋朝的刀劍讓江南人知道什麼叫強大,而那位坐鎮揚州多年的賢王,讓江南的許多百姓覺得其實北方人當皇帝,比原來江南自己人當皇帝,這日子更加好過。百姓其實並不太在乎誰當皇帝,他們只是希望生活過的好些,過的下去就好。現在隋朝統治江南多年,當初擔心的屠殺,奴役這些種種並沒出現,他們自然也就不再那般敵視北方人了。

那些北方來的官員,北方來的駐軍府兵侍官們,如今走在江南,也不用擔心會挨黑磚頭了。有的時候,甚至會有些江南的商人地主們,主動的替他們付帳。

不過今天店裡的這群北方人,身上有股子那種平常駐軍身上難以見到的悍氣,那是股子兇狠的味道,因此大家都小心的吃飯喝酒聊天,儘量不把目光望向這邊,更沒有人主動過來讓北方的侍官們講講他們過往打仗時的事情,更沒有人過來跟他們一起喝酒聊天。

那桌北方人就那樣坐在那裡,身處店中,卻又與店裡的氣氛格格不入,但卻又那麼自在,根本不理會店中其它人的感受。

“豹子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不過情緒還是不大好,有些低落。”

“還在為丟了二哥的事情自責嗎?”

“嗯!”

“其實這事情怪不得他。”其中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大漢說道,他的左臉頰上有一條半寸長的疤痕,使得他看起來更加兇惡了幾分。“那天他若是一直帶著二哥,根本甩不脫那些鷹犬。”

精瘦的漢子嘆氣道:“已經這麼多天了過去了,大姐頭瘋了一樣的尋找,可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到半點線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牛日的你不要說晦氣話,二哥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險惡情況下沒闖過來?也許只是藏在哪裡養傷,魏豹不也說了,二哥那天受了重傷嗎?”劉鷹打斷話道。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天,大家心裡都已經越來越覺得此事不妙,可大家還是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這麼多天還找不到人,只有三種可能,一是魏豹那天離開後,二哥醒來後獨自離開,現在可能藏在哪個安全的地方養傷。要麼,二哥被那些黑衣人抓走了。第三,也許二哥已經死了,只是一時間還沒有人能找到他的屍體。

“季瑤呢,有她的訊息了嗎?”刀疤漢子問道。一切的事情,都因此而起,若是能找到季瑤,也許很多問題都能因此迎刃而解,最起碼,能知道是誰埋伏襲擊了二哥。

“還沒有訊息。”王雄懊惱的回道。

“一點訊息也沒?你們不是跟那些鷹犬交手兩次了嗎,就沒發現半點蛛絲馬跡,俘虜呢?”劉鷹問。

“沒有俘虜!”王雄回道,“其實,我們已經和對方交手三次了。”第一次,魏豹被追殺,他們遇上,攔截伏擊了那群黑衣人,他快擊敗對方,可是俘虜全都立馬自殺,一個活口也沒捉到,甚至沒有從屍體上找到半點線索。第二次,他們費盡心機找到點線索,可等他們趕到地方,卻只看到了一片黑衣人的屍體,隨後又遇上了一群趕來的衛兵,與他們交手,對方自稱是晉王府的侍衛,但很快對方援兵到來,他們只得撤走。然後,第二天,他們隱身的地方,便遭到了襲擊,幸好他們機警,雙方在黎明前的黑夜裡一場激烈撕殺,好不容易才撤出來,他們都差點被俘虜,更不用說抓俘虜了。到最後,是誰襲擊的他們都不知道。"

“晉王府?揚州總管晉王楊廣?”刀疤王保意外的揚眉。

王雄苦澀的道:“自到江南之後,感覺這裡就像是迷霧下的沼澤地,到處都是致命的陷阱,而且我們根本看不清形勢。按大姐頭的分析,我們面對的可能不止一個對手。伏擊二哥的和追擊豹子然後被我們截殺的可能是同一批人。除此外,後來看到的那些黑衣人屍體,可能也是這些人。後來我們在屍體附近被襲擊,以及後來藏身地襲擊我們的可能是同一批人。此外,樹林裡那些被我們伏擊,後來被援手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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