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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歲左右的女教師。有一次,講一篇介紹巴黎的文章。課文中有一些巴黎的名勝古蹟的名字,有埃菲爾鐵塔,巴黎聖母院,盧浮宮,先賢祠等等。對於一些大家較為熟悉的地方,老師沒多作介紹,而對於比較陌生的,老師稍微介紹的詳細一點。“紅磨坊”(Modin Rouge)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比較陌生的,但我知道它是怎麼一回事。說實話,一本中國人編的,大學生用的教材中把這個地方作為旅遊景點介紹,已經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老師說這裡是人們唱歌、跳舞的地方。正好我坐在第一排,老師介紹完之後,我以探討的語氣補充了一句:“是妓院吧!”這時我身後傳來一陣笑聲。老師還沒說話,與我隔著兩個座位的一位女同學義正辭嚴而又莫名其妙地冒出幾個字:“根本不是!很有名的!”如果此時我沉默了,那會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我從容地回答了一句:“我看過一本書,說這個地方就是妓院。”這時老師說話了:“可能是有這個成分。”她說話的口氣顯得有點勉強,顯然她是被迫做出這個解釋的。
第二次上課,我帶了一些關於紅磨坊的資料給老師看。一篇是一本舊雜誌上的文章《“紅磨坊”春秋》,文章詳細地介紹了紅磨坊的歷史。還有一篇是余光中的文章。在這篇文章中,余光中批評臺灣的一些惡俗的翻譯時,舉了一個例子,一部電影名直譯《紅磨坊》而譯者非要譯為《青樓情孽》。我之所以要這樣做,是想告訴那位與我隔著兩個座位的女同學:有知的庸俗勝過無知的高雅。
教我們《高階英語》的是一位40歲左右的男老師。有一次在講課時,他向我們發了一番感慨。他說:“我是很喜歡給你們成人上課的。我在大學裡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