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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禮:“你還記得散因哥哥嗎?”
阿禮誇張的一皺鼻子,故意學著古怪地調子:“叫那麼親熱,還散因哥哥。”
鍾儀無語:“……”
鍾儀推推他的肩膀:“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阿禮摸了摸貓,側頭看鐘儀:“我當然記得,王散因,王員外的兒子。”
到了房內,鍾儀作出神秘狀,壓低嗓音:“你知道嗎?今天我看見他抱著一隻乖乖巧巧的白貓咪!”
阿禮坐到軟椅上,將花田放下,看著鍾儀揚了揚眉:“他還養貓?”
鍾儀見他有反應,雙手撐桌湊近他:“是他表兄的,你知道他的表兄是誰嗎?”
阿禮喝了一口茶:“你的夫子。”
鍾儀語塞:“……你,你怎麼知道?”
阿禮輕描淡寫的吹吹茶:“猜的。”
鍾儀撇撇嘴:“你真無聊。”
阿禮說:“你不換衣服?等一下就吃飯了。”
鍾儀雙手叉腰,故意說:“哼,我又不是你,天天就想到吃!”
阿禮突然笑的渾身發顫:“哈哈哈哈。”
鍾儀疑惑地與受到驚嚇花田對視一眼:“你笑什麼?”
阿禮將茶杯放下,起身:“你知道豬喜歡發出什麼音嗎?”
鍾儀鄙視看他:“我又沒見過豬,怎麼知道豬喜歡發什麼音。”
阿禮很認真的點頭:“我以前見過。豬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哼哼哼’。”
鍾儀覺得他很無聊,再次斜眼鄙視:“哼,你可真夠無聊的。”
阿禮再次笑出聲音。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阿禮不怕死的無視鍾儀殺人的目光,繼續說:“而且,豬都喜歡天天吃,無論臉多麼的圓,身材多麼的肥……”
鍾儀冷笑。
阿禮腳底抹油開跑,鍾儀抄起揹包就砸。
砸空了,落地時發出“砰”的一聲。
鍾儀想起來裡面還有自己的那本厚厚的《琴師禮儀守則》,果然,知識就是力量,下次用這邊書來砸他好了。
會不會把阿禮砸暈?
鍾儀一邊換上居家服,一邊腦補阿禮鼻青臉腫的模樣,覺得身心舒暢了很多。
他在衣櫃裡面翻找,發現裡面新添了幾件長袍。
嗯?新衣服?
於是鍾儀穿上了一件嶄新的衣服去吃飯。
剛剛蹲在地毯上的花田立馬起身,晃著尾巴屁顛屁顛地跟在鍾小儀後面。
鍾小儀猛地止步。
花田一個趔趄,它搖晃了一小下,不滿的抬頭:“喵嗷——”
鍾小儀轉身,嚴肅地看著花田。
花田不由倒退一貓步:“……”
想起自己一回來花貓就繞著阿禮撒嬌打轉,身為主人的鐘小儀心裡不怎麼舒服。
鍾小儀彎腰,假裝生氣:“好你個花田,你是誰養的啊。”
花田連忙瞪圓眼睛裝無辜,伸出爪子,試圖往鍾小儀身上蹭。
鍾小儀伸手,手掌按住向前的貓臉:“別試圖撒嬌,無用。”
花田委屈:“喵——”
鍾小儀心感不滿,不由自主地想哼哼兩聲,爾後發覺正是因為這個才被阿禮嘲笑過所以鍾小儀硬是生生的將哼哼止住了。
於是,鍾小儀嘟著嘴捏捏花田的三角耳朵,“胳膊肘兒往哪兒拐呢,往哪拐呢!”
花田抖抖耳朵,伸出雪白的貓爪堅定不移地指著鍾小儀:“喵!”
“哼哼……”終究還是沒忍住哼哼,鍾小儀都懷疑這是他的語言習慣了……
看著花田的忠誠表現,鍾小儀還是彎腰將它抱起,“算你識相,以後看見本少爺,都得先來請個安。”
花田乖巧(無奈)地應了:“喵……”
鍾小儀到了飯廳,發現爹爹孃親阿禮都坐齊了。
孃親嬌嗔:“把花田放下來,讓阿蓉給你擦擦手。”
在這種問題上,鍾儀是無法辯駁的。
於是花田溜下到地毯上去,用粉紅色的鼻子四處嗅嗅,準確無誤地找到了自己的貓食盆,幸福快樂地吃了起來。
阿蓉遞給鍾儀一條軟毛巾,鍾儀在阿蓉的犀利目光下,將手擦拭的乾乾淨淨。
鍾儀抬頭看著阿蓉:“可以了嗎?”
阿蓉巧笑:“行了。”
鍾儀將軟毛巾遞給阿蓉。
爹爹夾了塊八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