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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我有些激動,現下再看那斷了的琴絃,心下覺得十分的心疼,“為何不對我說?”
雲雀抿了抿嘴,“主人說這樣的小事,不用對你講!”
小事?他為我親手造了一把琴,這對於我來講怎會是一件小事?抱起手中的琴,忽然覺得它比以往重了許多。我發誓,我會珍視它一輩子!
抱著琴正要回屋,剛走出幾步,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飛快的朝著我而來,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卻不想還未退幾步,便被一把抓住了手臂。
姬慕夜一把抓著我便往外走,我手中抱著瑤琴,也掙不開他的手,便只能跟著他走。邊走邊回頭,看到雲雀跟在身後,放心了不少。
他現下的反應有些反常,我和他相識以來還未曾見過他如此慌張的模樣,扯了扯被他拉著的那個手臂,他頓了頓,步子稍稍的緩了緩,我便開口,“發生何事了,如此慌張?”
“你快隨我來,能不能救他們便全靠你了。”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們是何人,可是,如果沒有解藥我如何救得了他們,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已然找到兇手,那麼,他是否已經和自己的母親遇上了?尋思之間,我們便到了聽雨閣。
這聽雨閣的位置比較特殊,也不知是何人建造的這座府宅,整個宅子在高處看來像極了一方八卦,而這聽雨閣剛好落在中間太極的陽眼之上,四周圍了一圈水。正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八卦,便是說萬物相生相剋之理,只是不知這宅子的建造者是有何用意。不過圍繞四周的綠水倒是讓整個聽雨閣比之其他地方要涼爽許多。
跟著姬慕夜的腳步走進了聽雨閣,卻見水榭臨水之處的美人靠之前倚著一個人,正探頭望著水中的錦鯉,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難道那便是下毒害人的兇手麼?可是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
姬慕夜放開拉著我的手,朝著那個男子走去,“雪先生,這便是為家父和家兄醫治的大夫。”
那灰袍的男子聞聲,緩緩地轉過身來,一雙暗色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目光不冷不熱,彷彿在看一件物什般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終於是在我要發作的前一刻,開口了,“甚好,姬公子,你請便,我要和這位姑娘好好商討一下令尊和令兄的傷情。”
姬慕夜神色一沉,“如此不是待客之道,夜怎能怠慢了先生。”
那被稱作雪先生的男子卻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搖搖頭,手中的摺扇也跟著搖了搖,“有些事姬公子在場怕是不好說出口。”
他這話說的太過直白了些,眼看著姬慕夜的臉色有些不快,我忙開口,“既然先生如此說,那便各退一步,讓雲雀留下伺候,公子你先回去吧。”
看他張口欲言,我對他笑了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句話,說的是我自己,亦是說的他的兩個家人。
他轉頭深深地看著我,我對他點頭,讓他相信我。他沉默了許久,嘴唇張了張,吐出幾個字:“那你小心。”說完,他朝著那個雪先生拱手一揖,“夜先行離去,請雪先生代我照看歌兒。”
雪先生亦是一揖,“好說好說。”
然後,我們兩人便站在水榭欄杆前目送姬慕夜離去。姬慕夜途中轉過頭看了我一次,我朝他揮揮手,他便沒再停留,快步的走出了我們的視線。
轉微微側頭,“雪先生,你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現下無人,你便放心的說吧。”
那雪先生看了我身後的雲雀一眼,似笑非笑的轉眸看著我。我瞭然,“雲雀,到水榭外頭候著。”
雲雀急道,“姑娘!”
我知道她擔心我的安危,但只是幾步之隔,如若出什麼事,她定能趕來相助的,我便對她點了點頭,示意她離開。她看著我許久有些委屈的轉頭,賭氣般的快步走出了水榭。
我轉身,“這丫頭被我寵壞了,先生莫要責怪。”
“哪裡哪裡,這丫頭我看來卻是可愛的緊呢。”
聽著他的笑聲,我有些好奇的抬頭,仔細的看了他幾眼,方才為了那女孩子該有的矜持,我的目光便未曾落在他的臉上,對他的容貌只得一個輪廓,現在仔細一看倒也是一張素淨秀氣的臉,涼薄的唇此刻正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手中的摺扇緩緩搖著,朝著我走進來一步,“姑娘,名叫歌兒麼?”
我覺得名字只不過是讓人叫的,面對一個陌生人,叫什麼名都無所謂,而且我也不想多費口舌去解釋為何我叫碧落又是洛輕歌,於是便看著他微微笑了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