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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是*，而且已把那件事做過了。他嚇呆在那兒，一時既沒說話也沒做任何動作。
自難忘（20）
你真棒！金盈這當兒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誇道。
德武的臉刷地紅透，他不敢去看金盈，只能頹然地把臉埋在了枕頭裡。天呀，孔德武，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對得起樊怡嗎？你對得起金滿嗎？你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嗎？她可是一個病人哪！你怎麼會睡得那樣死？你的夢怎會那樣離奇？難道是那葡萄酒的作用？你過去又不是沒喝過葡萄酒，一杯酒能有那麼大的力量，讓你迷糊成這樣？還有那剪子，哪裡來的？
金盈，你是不是在那葡萄酒裡放了什麼？德武把臉埋在枕頭上問，他仍然不敢抬起眼睛。
你猜得對，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和我哥為了不讓我犯病，平日不是常強迫我吃這藥吃那藥嗎，我今天也給你在酒裡放了幾片安眠藥，你以為一個抑鬱症患者就是一個傻子嗎？就不知道怎樣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嗎？我順便也把你的另一個疑惑解除了，你心裡不是在問這把剪子是哪裡來的嗎？告訴你，它是我預先準備的自殺工具，我所以沒用它是因為我怕血，沒想到昨天晚上用到了你身上。你不*服，我替你剪去。
簡直是——一種羞怒之感讓德武想說句重話的，但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萬一惹她病情加重再尋死覓活的不是更糟糕？現在還說什麼？趕緊把衣服穿好，萬一讓金滿這時進來看見這個場景那你的臉還朝哪裡放？麻煩你去隔壁我的房間，把我裝衣服的箱子提來。
好的。那金盈麻利地起身穿衣出去，很快把德武的箱子提來。德武忍著在金盈面前換衣服的難堪，慌慌將衣裳換好，而後又提著箱子狼狽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所幸他進自己的屋子有一陣，才聽見金滿在敲他妹妹的門。
德武坐在床上，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讓他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不知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