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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公司找一份薪水豐厚的工作,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在
陽光充足的早晨我坐在白色的餐桌前看晨報,她在不遠的地方煎著雞蛋。
她耳根後面有一縷細軟如鉤的頭髮。。。。。。
〃潘翰田,通知機場地勤部隊了麼?〃將軍說話了。
〃三架鷂式,全部裝備了地獄犬系統,滿負荷,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起飛。〃大豬
挺直身板低聲說。
〃很好,曾煜,執行時間表你們都確認過了麼?〃
〃確認完畢!〃
〃機上電腦的程式裝載是誰最後確認的?〃
〃是我,〃大豬說,〃一切正常。〃
〃我們等待陸沉工作部的最後確認,除了我們四人,另有41名陸沉工作部的A級軍官
參加這項行動。他們將把上海沉入地下一公里的空穴中,整個過程將耗時1小時23分45
秒,兩支行動部的時間點必須緊緊扣合!〃
〃是!〃
將軍想了想,似乎無話可說了。其實泡防禦圈的扁平化並非是什麼高難度的操作,遠不
能和在光流轟炸下彌補一個個缺口相比,甚至一臺搭載了那個特別程式的家用電腦就能把這
個操作完成得輕鬆愜意。而泡防禦指揮部為此出動了三名精銳……如果我也算精銳的話……
只是為了萬無一失。
將軍最後轉向了我:〃江洋,你準備好了麼?〃
〃準備好了!〃我儘量說得氣沉丹田。
真沒勁,每次輪到我,似乎就變成了一個要被照顧的孩子。言下之意無非是你自己準備
好就可以了,別的你都可以不要管。
會議桌短暫地沉寂下來。八隻眼睛相對,只剩桌面上筆記本風扇低低的聲音。
〃呵呵!〃將軍忽地笑出聲來。
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把軍帽摘了下來,撓著花白的頭髮,同時很隨意地把上衣的扣子解
開:〃真熱,也不知道是不是給嚇的。〃
我們三個還是沒敢動。
〃夏天唄。〃大豬說。他臉上的神情忽地懶散起來,整張臉鬆弛得像是要掉下去似的。
二豬和我對看了一眼,我們兩個也開始笑。我忽然間有一種錯覺,我想要衝到窗邊去看
看,也許我只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外面其實根本是一個白天,我們剛打了一夜的牌醒來。
根本沒有德爾塔文明這回事,那些泡在營養液裡的神童完全是幫發白日夢的痴人。
鏈子的嘩啦嘩啦聲把我的視線拉了過去。
大豬把衣袖捋了起來,軍服襯衣下面的手腕上套著一根金屬鏈子,上面有一塊小小的金
屬銘牌,現在他一邊懶洋洋地敲著桌子,一邊抖動鏈子讓那塊金屬銘牌滑來滑去。我的心慢
慢地涼下去,我笑了笑,因為我看見那塊銘牌上刻著的名字和序號……〃蘇婉
748800001213011〃。
是啊,幹什麼騙自己呢?如果還是兩年前,蘇婉又在哪裡呢?她已經死了,化成了黃浦
江邊零號廢墟里的一些灰塵。
可是為什麼蘇婉的銘牌會在大豬手裡呢?那種光壓,那種可怕的灰化力量,金屬也不會
留存下來,除非說。。。。。。那根鏈子其實根本就沒有掛在蘇婉的脖子上,它一直就在大豬的手腕
上。。。。。。可是為什麼蘇婉要把這塊戰死後確認身份的銘牌摘下來?我開始隱隱覺得頭痛了,似
乎這個世界真是太複雜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不明白。那就讓我不明白也好啊。不明白蔣黎
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毫無關係的女人去弄機票,不明白蘇婉的銘牌為什麼會套在大豬的手腕
上,不明白狐狸一樣的女人為什麼會跟著一個粗俗的老頭子,不明白另一個女人為什麼輕輕
鬆鬆就要結婚,就說出了離別。。。。。。
就讓我是一隻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上面的沙暴直接把我摧毀了也好啊,讓我心安理得。
可是為什麼又要讓我隱隱約約看到一些線頭,似乎我追著它們便可以明白一切的起源。
二豬和我們一起看那根鏈子,末了他笑了笑,摸身上的口袋:〃還有一個小時進入沉默
期吧?可惜沒有帶牌來。〃
〃別太囂張。〃將軍呲牙笑,〃雖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