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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內閣總理,這是他獨斷獨行之一次(周亦交通系)。先是奉張派第廿七師長張作相率部入關,其通告有“奉令拱衛近畿,暫駐軍糧城聽候調遣”之語,吳亦抽調二十四師(張福來),二十五師(蕭耀南)由鄂北上,十一師(馮玉祥)由陝東來,會師鄭州。周閣登臺後,直奉炮火做了新閣的爆竹道賀聲。
第一次直奉之役�(1)
奉張把吳當做一隻惡虎,欲與盧永祥、張文生、趙倜、田中玉等分路進攻。張與皖繫有聯絡,段於二月十三日悄然赴津,盧有響應張的�NE322�電發表(但措詞含混)。奉軍入關後以一部開往津浦線與張文生之安武軍(張勳舊部)相接應,魯田宣佈中立(袒奉),而南方北伐之師正待發動,倘奉軍能支援相當時日,則天下事正未可知;然自四月二十八日接觸以來,至五月五日奉軍各路皆敗,這是一般人所意想不到的。
作戰之前仍不免一番互相醜詆的電戰。四月十九日張的皓電稱,“竊以統一無期則國家永無寧日,障礙不去則統一永屬無期,是以率師入關,以武力為統一之後盾。凡有干政亂紀者,即視為統一和平之障礙。”吳以效電請奉軍出關。馬電則稱,“盜匪橫行,盜名欺世,不曰去障礙,即曰謀統一,究竟統一誰謀,障礙誰屬?中外具瞻,全國共見。是以大誥之篇入於王莽之筆則為奸說,統一之言出諸盜賊之口則為欺世。佩孚以身許國,為國鋤奸,其有藉口謀統一而先破壞統一,託詞去障礙而自為障礙者,惟有盡我天職,除暴安良,義無反顧。”養電有“財閥盜閥同惡相濟”之語。
奉軍改稱鎮威軍,以軍糧城為大本營,張於二十九日抵軍糧城自任總司令,孫烈臣為副,以張作相為東路總司令擔任津浦、京奉線,張景惠為西路總司令擔任京漢線。馮玉祥於二十五日率師抵洛,吳與之匆匆一談後即日北上督師。其時曹銳先退,奉軍五師十混成旅分佔小站、馬廠、獨流、楊柳青、靜海、通州、長辛店一帶。張對曹初則尚客氣,僅以吳一人為敵,因曹請奉軍退出關外,乃發表“罵曹”一電略雲,“巧使吳佩孚詈段,而個人則以並不知情四字為隱身符,其策劃今乃復施之於作霖矣。兄謂奉軍入關未奉中央命令,前年直皖戰事,我兄首統雄師直趨畿甸,豈亦奉有中央命令耶?只許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雖魏武一生得意語,後世即以此為奸雄二字之歌訣。”
二十五日直軍全體將領宣佈奉張十大罪,有阻撓國民大會、推薦洪憲禍首梁士詒、復辟罪魁張勳、援引安福餘孽、媚外喪權等條;末謂“作霖不死,大盜不止。佩孚等既負剿匪之責,應盡鋤奸之義。”二十七日奉軍全體將領斥吳貪、鄙、狠、惡、險、妄、詐、狂、不忠、不信、不仁、不義、反覆無常、一意搗亂,“罪在吳氏一人,並與曹使無涉。”廿八日張電,“洛吳塗炭生靈,較闖獻而更甚,強梁罪狀,比安史而尤浮。惟利是圖,無惡不作,乃神人之所共怒,真天地之所不容。”
當戰機一觸即發之時,浙盧電勸雙方撤退前線隊伍,再請曹、張赴津舉行一次解決爭端的“天津會議”,王士珍等亦願分任調人,張頗有接受之意。其時北伐之師展緩,河南趙傑部已在馮玉祥監視下,故直方態度轉趨強硬。四月二十九日徐下了一道“潮溼爆竹”命令,“兩軍各即撤防,三使聽候查辦。”是日兩軍西路在長辛店,中路固安,東路馬廠均有接觸,吳則於巡視前線後回保發令。
先一日,曹找第五旅長董政國到保定問話,“這一仗你能勝?”董點頭說,“能勝。”吳在一旁發令,“限於二十四小時之內奪回長辛店,違則軍法從事!”
董到前線把部隊分佈於鐵路兩旁,叫兩個團長到旅部聽訓。董說,“有兩件東西隨便你們拿一件:一件是長辛店,一件是本旅長的頭。”兩團長齊聲答,“我們要長辛店,不要旅長的頭。”董探聞奉軍在沿路埋有地雷,所以決定採取“母牛陣”,把一群牛趕在前面,踹著地雷時讓母牛做替死鬼,這與“火牛陣”自有區別。他在每連中抽出四人來組成敢死隊,沿著路線向長辛店出發,餘則停止待令。沒等到天亮,牛安然透過,敢死隊接著衝殺過去,捉住了幾名奉軍前哨,從他們口中得知當天奉軍的口令,便假裝奉軍一直無阻地開到長辛店,衝進了奉軍前敵總司令部。那時總副司令張景惠、鄒芬剛睡不久,從睡夢中嚇了醒來,奪路逃走。董知前方已得手,揮動大隊前進,奉軍不戰而潰,董旅一直追到廊房未遇抵抗。當佔領長辛店時還鬧了一次笑話:傳令兵從長辛店打軍用電話報告曹吳,“大帥,董旅長過去了!”曹大驚說,“過去了嗎?”對方答道,“是的,當真過去了。”曹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