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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了。
“唔。我知道了。謝謝,你去吧。隊長脾氣不太好,等太久就麻煩了。”小死神前腳離開實驗準備室,我後腳就跟著走了出去,並且鎖上了門。
嘛,如果隊長真的需要某些儀器進不來也沒關係,反正他的隊長室裡其實都有備份的。
我想,隊長對我真的是有夠縱容的,雖然該對我發火的時候他一次都沒少過,但是隻要我不影響到他的實驗他便不會對我怎麼樣。每次我的溜號也都是在確定了他不需要我做後備工作的前提下進行的。工作休閒兩不誤,真是美好。
不過,在實驗期間,除了任務相關人員,其餘人都是不能走出實驗塔的,所以我的溜達範圍也很有限,而這座實驗塔裡也沒有任何我感興趣的地方,於是每次當音夢副隊長或者其餘工作人員找到我的時候,無一例外我都正趴在實驗塔的視窗向外眺望。其實我挺想不明白的,實驗塔裡那麼多人,為什麼我十次罷工九次都是被涅音夢給找了回來。剩下的一次是隊長他本人。
唉,如此繁忙的兩個人,竟然忙裡偷閒親自來找我這種小人物,我真是感動啊。
窗外。
陽光普照下的瀞靈庭,連路面反射的光芒都能刺傷我的眼睛,看來我就是不折不扣的生活在黑暗裡的生物啊。咳咳,當然喜歡曬陽光浴這一點要另當別論。
路上的行人看起來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偶爾會有兩個鶴立雞群的白色人影晃過,不過那只是一瞬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難以用目光辨認這人到底是留著鬍鬚辮子還是真的大辮子,又或者是有刺目的銀色白色或長或短或卷或直的頭髮,除非他頭頂木桶——這倒是很容易辨認的。
不過今天看到的這位白色織羽先生是個例外,他走得很慢,所以我可以很清晰地看見他脖子上有一條銀白風花紗,以及跟在他左後方的一個小女孩。
那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他怎麼會往這個方向走?要知道六番隊距離我們十二番隊很遠,可以說一個在瀞靈庭的這頭一個在那頭,難道他是在工作時間散步嗎?那還真是有閒情雅緻的鰥夫。
不過那個小女孩是誰?是沒有見過的人。
打了個哈欠,我繼續從窗外往下觀望。
迎面走來了又一個白色織羽,銀色短髮,那是……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又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以我例來翹班的經驗來看,有隊長路過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有隊長晃晃悠悠慢吞吞地路過就顯得不太正常了。
寬闊的路面,兩人卻狹路相逢。
我聚精會神,將靈力集中到耳朵上,試著偷聽他們的對話。
常理說,普通死神在如此距離是不可能聽到他們說話的,不過我不一樣。都說了我是那種隊長級打個噴嚏就能把我從睡夢中驚醒的悲催存在了。
“哦呀,在這裡遇到六番隊隊長,真是巧了吶。”這種語氣語調,令人不寒而慄。所以我說市丸銀就算你笑得再和善都不會讓人覺得你是什麼善渣的啊!
“市丸。”這應該是朽木隊長的聲音,我幾乎是沒怎麼聽見過他說話,自然也對他的聲音沒什麼印象。現在一聽,倒是十分好聽的,就是有點兒拖泥帶水的感覺。你看看,叫個名字都可以拖長音拖那麼久。
“朽木隊長是在散步嗎?現在可是工作時間吶。”啊……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挺有說服力的,可一從市丸銀嘴裡說出來,就好像我厚著臉皮指責我家副隊長工作不認真負責一樣……完全失去了說服力和抓到別人把柄的威脅力度。
“今天我輪休。”在說話前,朽木隊長好像是停頓了幾秒,也許是在猶豫用不用得著對市丸銀解釋。
“啊,原來如此。那現在看你的方向是要去十三番隊嗎?”回應市丸銀的是沉默。
“那件事情,我也聽說了,真可惜。小露琪亞還真是可憐吶,肯定心裡不好受吧~”看市丸銀的動作是標誌性的雙手揣在袖子裡,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哪裡有抱憾可惜的意思。
如果沒錯的話,那個跟在朽木白哉身後一言不發瑟瑟發抖的女孩子應該就是市丸嘴裡的露琪亞了。
“我朽木家的事還不用你插手。請讓開。”向左邁了一步,朽木隊長擋住了市丸落在露琪亞身上的視線,說著倨傲又有禮的話語。
“朽木隊長生氣了,難得一見啊~算了,我還是先走算了。小露琪亞,有緣再見吧。”聽市丸對露琪亞的稱呼,是暱稱,兩人應該很相熟才是,可為什麼我能夠如此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女孩靈壓裡包含的恐懼和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