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笑了。再笑下去就真成了‘亂’顫的‘菊’花了。”
覆水
口頭逞強的直接後果就是胳膊被亂菊狠狠地掐了一下。
還是毫不留情地,當著雛森的面掐的。
我說……松本亂菊,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那麼囂張地當著後輩的面掐了別人一下後再笑意盈盈地跟後輩說:“這是慧稜‘前輩’,雛森你還記得吧。”是會讓“前輩”那兩個字大打折扣的不說,這句話的可信度也會大大下降的啊!
混蛋……
暗罵著狠狠在亂菊腰部掐回一把,被其側身躲過之後,我憤憤地詛咒。
“松本亂菊我詛咒你這輩子上廁所都不帶手紙!”
“沒事啊,反正廁所裡本來就有提供的吧。”
“前輩們,夠了啦。隊裡的大家都在休息,吵到他們就不好了。”雛森看我囂張跋扈的樣子不敢靠近,只能拉住了衝我做著鬼臉的亂菊。
“嘛,其實沒關係的,慧稜她就是氣勢大些,實際沒什麼可怕的,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亂菊拍了拍雛森的肩膀,甚為刻薄地評價道。雛森聽聞後傻呵呵地衝我乾笑。
……
靈王啊,請允許我掐死這個叫松本亂菊的女人。為什麼她那麼嘴毒,而且還就只是針對我才毒舌,還有就是,為什麼她抓我的死穴都那麼準……讓我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啊!啊啊啊!
我抓狂得直想把頭髮都扯下來。當然沒那麼誇張,我只是一不小心犯了人的通病:當心裡隱藏了什麼情緒時,必然會以與其相反的表情來掩飾,而且是程度越深,表現得越誇張。
就像那個詞:強顏歡笑。
……
“等等,這裡是五番隊?”思前想後,我才發現這裡似乎不是十番隊這個事實,立刻沒了和她們嬉鬧的心情。我昏迷前看到的是修兵,醒來後看到的是亂菊,怎麼說都不會是在五番隊醒來啊。這中間是不是……又有什麼被我遺忘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我就冒出一身冷汗。
以前看隊長做實驗的時候不是沒有替他處理過失敗品,有關記憶轉換裝置的改進研發我雖然沒有資格參與,但也見多了那些殘次藥品造成的後果:不是永遠的間歇性失憶,就是記憶錯亂。這都還算輕的,也是藥效的直接反效果,更有甚者因為記憶的錯位而導致精神過度緊張最後崩潰,精神失常的。
不知者無畏,我開始後怕了,也開始後悔了,要是當初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想起來,也倒好了。
“是啊。”雛森點點頭,表情有些擔心有些緊張,“前輩你沒事吧,臉色不是很好。”
“啊……哈……哈……哈。”我此刻的乾笑應該比剛才雛森自己的還要尷尬吧,要怎麼對她們解釋我的記憶被抹去了,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已經精神錯亂了這種事啊。“說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裡來著的?”
“啊,對了!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既然現在她醒了,總該帶她去四番隊了吧!”亂菊這話明顯是無視了我,對著雛森說的,我也理解大意,只是這前因後果實在非能為吾輩此等處於昏迷中之人所能知啊。
“可是,隊長說不用送她去四番隊啊……而且現在前輩看起來也沒什麼大礙。”雛森很是左右為難,看了我幾眼又繼續和亂菊當著我的面研究起我這個小白鼠來,這專業精神讓我十分佩服,若不是她此時手臂上戴著一個鈴蘭木牌子,我絕對會以為她是四番隊“術業有專攻”的白衣天使來著。
亂菊隨著雛森的目光認認真真上上下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看了我好多遍後,頂著一張她家少年隊長的101號撲克臉,一改剛才對我譏諷嘲笑的調侃風格,一本正經地按著我的肩膀這麼問我:“慧稜,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也作看破紅塵狀嘆了口氣,同樣一本正經地將前爪搭在了亂菊的肩膀上,認真地直視著她那雙好看的灰色眼睛,嚴肅地點頭道:“有。那就是如果現在你馬上變成一個美男的話,我會幸福得暈過去。”
“好了,我確定她的確沒什麼大礙了。”
亂菊一聽我這麼說,立馬把我當成了燙手山芋一般,生怕撇不清干係,三下五除二地將爪子收了回去,才確認似的對雛森使了個眼色。我為了積極配合她那份不待見我的心情也立刻作勢嫌惡地甩開了她的手,心下卻因為我們這誇張的舉動和自己強顏歡笑的悲涼而悽悽著。
是啊,會毒舌會調侃會花痴會腹黑的綜合屬性人物才是我——我妻慧稜啊。那個跪在荒地中哭得稀里嘩啦的文藝女子無論是誰也絕對不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