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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浦原喜助他應該不是個普通人類,我也知道他應該很強大,可是虛都衝過來了,他竟然躲也不躲一下,只是站在那裡抬頭看煙火,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那隻虛。
我皺眉看著他,不知道他打得是什麼注意,可轉念一想,我慌了。
也許,不是好像看不見。他是人類……再怎麼神通廣大他也是人類,他絲毫不躲避是因為他本來就看不見虛吧?!這麼一想,我再也顧不了別的,也沒有想到這具義骸可以使用鬼道,只覺得手上憑空多出了力氣,立刻推開了因為感覺到不正常的外力介入而顯得更為混亂的人群,衝到了浦原面前。
以面對浦原,背對著正從高空俯衝下來的虛的姿態。
我穿上了義骸卻不懂得如何脫下來,根本沒有辦法死神化,也沒有帶刀,無暇去想我的舉動會給他造成怎樣的震撼或者是他會怎麼想,我用盡全力推了他一下。
目光相接的一瞬間,我看見他瞪大了的雙目。
【然後我自然地對他微笑,好像是已經養成了的習慣。】
再然後,我看見有鮮血濺落在他的臉上。
我知道這是虛的一爪子正好拍在了我的身上的結果,卻意外地沒有感到疼痛,難道說,浦原這廝做的義骸是不附贈疼痛效果的?那感情好,只要不疼,死我也不怕了。
周圍的人群已經四散逃去,有的被虛的大腳丫踩在地上動彈不得卻雲裡霧裡,只能歇斯底里地喊著救命。
可是作為唯一能夠救他們的死神——我,卻因為自己的一時憤怒,忘了問浦原離開義骸的方法,只能陪著他們一起承受,一起受難。
大不了,在現世被虛拍死,睡一覺,再回到屍魂界。
我知道那時候自己的想法很消極,也知道那時候自己的想法很自大。
是誰說,只有死神能夠拯救那群正被虛踩在腳下的人類?
被我撲倒在地上的男子斂眉,撐起身體,直視著虛的方位。
他的目猶如寒星,冷冽清寒卻微微發散。
“白痴!你要怎麼對付看不見的敵人啊!”我愣了一秒後對他大吼道。
他卻頗為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左手握住了他隨身攜帶的手杖的柄,右手握住了手杖的頭,雙手同時用力。看他的姿勢……我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原來之前是我自作多情了。
突然,天空裂開了一個大口,更多的虛蜂擁而出,而那忽然出現的,足以遮蔽煙花的漫天銀箭,使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僵住了動作。
我身後也響起了虛痛苦的哀嚎聲。
下一刻,石田宗弦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拉著我的左臂,扶我站了起來,卻沒有看我,語氣生硬:“哥哥讓我過來幫你們。”
哥哥?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赫然立在廣場正中央,左手拉弓的男子,不是石田宗龍是誰?
銀色的光箭穿空,一支支匯成一束束,一束束匯成一片片,最後,漫天都是銀色光箭留下的殘影,再也不見了煙花的蹤跡。
“好厲害,這就是滅卻師啊……”宗龍的高頻率射擊無論是精準度還是速度都令人咂舌。沒有一箭是浪費的,沒有一箭不是一擊斃命的。
“哥哥是這一代滅卻師家族裡,最有希望的,最強大的。區區幾隻巨型虛算什麼。”聽到我誇獎石田宗龍,宗弦並沒有顯得如以往那麼外露的驕傲和自豪,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後,這麼說道。
聽到這話的浦原已經收回了手杖,也將目光投向石田宗龍,只是眼裡的情緒顯得有些莫辨,有些複雜。
……
“是啊,我的的確確,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啊。”浦原的低喃將我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喂。我只是說說而已,你不用這麼貶低自己吧。”聽到浦原那麼落寞的聲音,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這樣的語氣語調似曾相識,仔細回憶才發現,那與那夜我在屋頂偷聽時的,是那麼相似。
見氣氛有些尷尬,宗龍好意地岔開話題:“說起來,慧稜剛才煙花會的時候你都沒怎麼抬頭看,為什麼呢?”
這個話題也離開得也太遠了,不過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話題吧。
“因為,總覺得水裡煙花的倒影比天空的更絢麗吶。”水的動態賦予了煙花別樣的美,微風吹起的漣漪給了倒影的煙花一種朦朧,一種衝動。比起在上空綻放的禮花,更為精緻也更為動感。
“怎麼說呢……雖然是天空的煙花給了水裡的倒影生命,但水裡的煙花反而活得更生動一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