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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外的唯一生物正盤腿坐在我的對面,誠實地,真摯地,不加以絲毫隱瞞地回答著我的所有問題。
“喂……浦原喜助,你為什麼要那麼誠實呢。你那麼誠實,是不是要告訴我,其實你真的沒有騙我,只是因為我太蠢,遇到了事情只會一個人傻想卻不肯來問你一句話,所以你才沒有機會把一切告訴我。”
聽了他的話,我笑了。為那份坦誠,只是笑著笑著,眼淚又不聽話地流出來了。
“這不叫蠢,慧稜小姐你也有堅強獨立的一面,這很好啊。”一隻手算不得體貼地,在這種時候摸上了我的頭,不顧我流得花了臉的眼淚,反而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後腦,“因為這些事情無關緊要我才會坦白地說出來,換做是其他的,我也不會那麼誠實了。”
想也知道,有多少次我從他那裡套話失敗。
同樣,想也知道,他又是為了什麼做出這些事。
所謂危險,所謂保護。
如果說有了平子和日世裡這樣的人證在,我還對於浦原的說辭一字一句都不相信的話,未免也太過於偏執了。
不管是否事關藍染隊長,那裡都很危險。所以浦原才會竭盡全力阻止我回去。
只是,那裡畢竟……是我的家。
【羈旅客愁,遊子終要回家。
哪怕那個叫做家的地方已經物是人非,也要回去。
這就是家啊。】
“為什麼……這樣保護我……討厭……讓我回……自滅……不好嗎?”因為哭泣的緣故,我連一句話也說不完整,浦原卻以其驚人的理解力或者說是聽力,聽懂了每一句話的意思。
【“這樣保護你,是因為我不想你回到屍魂界;即使你會討厭我,也要保護你;有我在,又怎麼會允許你回去那個地方自生自滅。”】浦原的這三句話,說的我一愣一愣的,硬是讓我止住了哭泣。
只是哭是要付出代價的,或者該說,是有後遺症的。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咯……咯……”的啜泣聲中度過。
“所以,慧稜小姐,要討厭我就討厭吧。只是,話已經說到這裡了,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要回去,我也阻攔不了。”
那天夜裡,躺在屋頂上仰望星空,反覆思考著他的話我才反應過來……
果然,這傢伙的解釋就等於沒解釋!他就是在那三句話裡來來回回打轉轉啊打轉轉啊!
不過,最後的那句,又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一直反對我去屍魂界嗎?
為什麼,事到如今反而讓步了呢。
還是……他已經預感到,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命運
自那以後,朽木露琪亞便經常在浦原商店露面了。第一次是來拿義骸,第二次則是要買義魂丸。我驚訝於她消耗義魂丸的速度,吃驚歸吃驚,卻還是保持神秘地一次都沒有在她身前露過臉。浦原也不說我什麼,我的心情他或多或少理解一點,只是最近不知為什麼連他的心情也變得有些起伏不定了。面上常常呈現出某種近似於擔憂的表情,其中卻有蘊藏著一抹興奮。真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
而且,近期他出門的次數也明顯多了起來,我說的自然不是進貨這種事情,因為他這段時間的出門還一反常態得帶上了小雨和甚太。
就連已經消失了快一年的黑貓也神不知鬼不覺地不知什麼時候又溜回來了。
總之,氣氛有些不對勁……很多古怪的事情一起發生了。
這預示著什麼呢?
一邊晾著衣服,我一邊若有所思地抬頭望了一眼天空。
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風和日麗。偶爾有一兩隻小鳥從頭頂飛過,發出幾聲鳴啼,聲聲入耳,聲聲動聽。
感嘆著“暮春初夏的時節,果然是洗衣服晾衣服的好時候”,我抱著裝衣服的籮筐邁著還算輕快的步伐從小院走進了商店。
浦原喜助對我坦白了以後,他曾表示就算我知道了真相要求他解開結界他也不會照做的,我對於他的這個表態則是聳了聳肩。
“算了。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你把這個結界去掉。”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呢?
沒有再壞的可能了。
【交錯的過去,錯失了的緣分,早就回不來了。】
就像我的千呼萬喚也沒有能夠讓修兵回一次頭,最後他還是回到了屍魂界,我還是被留在了這裡。
同樣,也像更早之前……
因為藍染隊長的耽誤,我沒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