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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未來的客人,借一步說話吧?
——你相信……我?
——嗯……她是從來不會對我笑的。
——……啊。
——除了最後的那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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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京樂春水雖是那麼問了我,但歸根結底他並不相信我真的是來自未來,否則他就不會做出那樣一副苦惱的樣子來。而浦原喜助竟是絲毫不猶豫地相信了我。
首先我不得不承認浦原給出的理由很恰當,足以證明他對我不加懷疑的信任。
可是……為什麼在他說起“她”的時候,露出的那種笑容,會讓我會覺得那麼難受呢?
和他肩並肩地走在蛆蟲之巢長長的走廊裡,我又一次體驗了這個陰森的地方的寒冷,看著他垂在身側的手竟是好幾次不可抑制地想伸手去握住它,但……我還是忍住了。
不能給他留下奇怪的印象,絕對不能。這麼想著,我故意將雙手都揣進了空落落的袖子,握住了兩隻手肘,而為了不讓他注意到我的小動作,還故意挑起了一個話題。
“京樂隊長那邊沒問題嗎?”
“看起來他並不想揭穿我和你的偽裝。”浦原就走在我的右側,但也並不是完全水平的方向,而是在我右側一步向前的方向,也許是我們的步調特別一致,所以走了很久很久,他始終都在我的右前方一步。
“不過,等到安定下來……還是有必要和他交流一下的吧?”我總是有點不安,和京樂隊長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酒友,我還是比較清楚京樂的性格的,表面漫不經心,內心卻是十分縝密的,否則也不會成為瀞靈廷的初代隊長。當他是朋友的時候,你會因為他的可靠而安心,而當他站在你的對立面時,你同樣會因為他的可怕而顫慄。
“敵不動,我不動。”比起我的不安,浦原倒是冷靜得多,只是還了我這麼一句話。
“我們現在是去哪裡?”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隨他走出了蛆蟲之巢,正行徑在從蛆蟲之巢通往二番隊的小路上。
見他開口,已經由他的口型猜出了他要說的內容,我不由得皺了皺眉:“不要告訴我是去二番隊,我知道,我問的是到底要去哪裡。”
話一出口,浦原停下了腳步,我卻是因為慣性還是別的原因又往前邁了一步。
【於是,我終於又站在了他的身邊。】
歪了歪脖子,浦原的動作那麼像個孩子:“果然,你已經不是石田小姐了。吶,未來的客人,”
“這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她死了啊。”我不悅地扭過頭,他的眼神裡總是藏著些什麼,和他對視會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和後來的浦原喜助不一樣,那時候的他雖也是藏了無數秘密,但那種蘊藏了秘密的眼神不會讓人不快。
“啊。我一開始只是確定你已經不是她了而已,現在對你說的話,算是……”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了一段距離,他笑得傻傻的,“相信了這麼多吧。”
切……他,還是不信我。
也對,在我問他是不是相信我來自未來的時候,他並沒有說相信,而是說“她從來不會對我笑”,嘛……搞了半天原來是我自作多情。
“那把我接出來幹嘛,我這種危險人員,連你都摸不清我的底細,還是繼續關在裡面好吧?”說這話也許是因為他的不信任,我有些自暴自棄了。
“嘛……雖然不知道你本體是人類還是死神還是別的什麼,但是這具身體還是石田小姐的,她已經答應了‘任我處置’了哦。”
看著浦原喜助此時的笑容,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喂……你該不會是要……”
“對,就是——活體實驗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浦原喜助你這個鬼·畜!額錯了,額一開始就不應該【嗶——】來這裡,要是我不來這個地方也不會註定有這麼一段悲慘的經歷,也就不會遇到你這麼個鬼·畜了啊豈可修!”
“唉?未來的客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哦~”
喂……為什麼那個“乖乖聽藍染的話”會被消音……?
“嘛,反正……浦原喜助,原來你是個鬼·畜!我終於發現你的真實面目了!你怎麼忍心對如此柔弱嬌小的我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豈可修……為什麼浦原的那個眼神會讓我覺得被他鄙視了呢……
“喂,我不柔弱不嬌小麼……”雖然我還在天朝的時候也有 172cm,但是透過對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