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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劍的話,剛剛順著柿子餅的香味找過去了。”粉紅色的腦袋終於從冰箱中抬起,看著那顆蘿莉頭旁邊空蕩得不能再空蕩的冰箱,我陷入了深深的,不可自拔的,比三番隊隊花還要絕望的絕望中。
“不過你也是女協成員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
“額,在下仰慕女協很久了,只是一直無緣加入而已……”沒有了精神支柱,我說起話來更加有氣無力了。但是當著BOSS的面說她的組織有多麼“深入人心”,這種事情我還是幹不出來的。
“哦~原來如此。那歡迎你加入女協。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女協的一員了。為女協的發展注入新鮮血液是我這個會長的責任,所以不用感謝我的(*^__^*)嘻嘻……”搜刮乾淨冰箱的小蘿莉心情格外好,拉著我的死霸裝腰帶借力跳起來,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後,小袖子一揮,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輕飄飄地走了。
此後藍染隊長的歸來更是讓我極度懷疑今天的黃曆上是不是寫著不宜外出來著……
想想看,今天我整合了人生中的多少悲劇啊。
唉,還是不一一細數了,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無限悲催啊悲催。
掛著微笑的臉上不見了平素那自信又謙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滿滿一臉的歉意。
“抱歉,我妻小姐。涅隊長他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了。”
“啊?”因為長期的絕食,我嚴重腦缺氧,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他說的應該是讓我留在五番隊幾天這件事情,“啊?!”
好吧,比起我忘記了不久前藍染隊長才說過的話這件事,還是隊長他不同意把我趕走,來個“眼不見為淨”策略這件事更讓我驚訝。
隊長大人啊隊長大人,平時我怎麼就沒看出,原來您那麼待召見我呢。
“這是涅隊長他留給我妻小姐你的話。你還是自己和他商量吧。”說著,藍染衣袖一抖,翩翩飛出一隻地獄蝶。
記得還在現世的時候,我指的當然不是指這裡的現世,而是我的那個時代,我很痴迷哈利波特,雖然情節什麼的都記不清了,但還隱約記得裡面有三個主角,一女兩男。而其中的一個男豬腳他曾經為了啥事收到過吼叫信還是咆哮信來著?
反正,當那隻地獄蝶停在我手指的時候,我的世界一下子充滿了我家隊長那獨具特色的魔音。
只有一句話,但很長。
【“我·妻·慧·稜!要是在今天晚飯之前我在你的房間裡找不到你的人,你就再也不要回十二番隊了!”】
魔音灌耳。
聽得我頭疼,頭疼得厲害,厲害到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哪裡有那麼無恥的人,明明是他的錯,卻不講道理地連讓我休息緩衝的時間和空間都不給。
“我妻小姐?”藍染隊長只是叫了我的名字,既沒有問我哭的原因,也沒有主動地遞給我手絹什麼的。
我本以為他會是很善於應付女孩子哭泣的狀況的男子,畢竟他家副隊長就只是個小女孩而已。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沒什麼。”放棄了幾乎脫口而出的“沙子進眼睛了。”這個最惡俗,最普遍,最通用的藉口,我搖了搖頭,“只是我快餓死了。”
看了一眼窗外皎潔的月光。
又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笑得好看又無暇的男子。
我揮手趕走了那隻給我帶來魔音灌耳的地獄蝶。
對著藍染隊長咧嘴一笑。
【是不是因為藍染隊長回來的時候,早已經過了十二番隊的晚餐時間。
所以我才會覺得特別餓?】
圍觀
最後進入我肚子的晚飯是藍染隊長的宵夜。他說他本來也不餓,是隊裡的大家怕他勞累才給他準備的,既然用不著就給我吧。
我高興地點頭,屁顛屁顛地跟著藍染隊長往五番隊隊長室走。
在去隊長室領宵夜的途中藍染隊長還在向我道歉,是為了早上他們番隊的後勤任務沒有做好,把我這個無辜人士牽扯進去的事情。
我很謙遜地說,沒事,是我自己不好跑錯了地方,倒是藍染隊長您那麼客氣一個勁兒對我道歉,我怕是要折壽的。
這樣一說,藍染隊長才將那張擺滿歉意的苦瓜臉收了起來。雖說能見到一個人異於平常的表情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見久了也會審美疲勞的,何況藍染隊長他的苦瓜臉算不上什麼美麗之物。
也許是我們倆都不太喜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