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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剛才還盈滿笑容的金色眼睛裡就已不見了笑意。
那天的事情……
我想了一會兒,頓悟,然後傻笑:“啊。我知道的,是他喝醉了嘛。”
明明是理所當然,再自然不過的理由,可說出口時卻覺得聲音有些發澀。
聽到我的回答,夜一抬起頭重新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是在我們錯身而過的時候,我似乎聽見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四楓院夜一走了,留給我一個瀟灑但孤獨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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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夜一想告訴我什麼。
也不明白她害怕我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在他們的世界裡我本就只是一個路人,誰都不用對我坦誠什麼,他們沒有這樣的義務也沒有這樣的責任。
長出了一口氣,我決定讓自己忘掉這些不怎麼愉快的事情,然後憑著記憶邁步走向了那個約定的地方。
一切都沒變。
推開熟悉的大門,踏入整理得乾淨整潔的隊舍,就輕駕熟地摸到暗門機關所在的地方……
然後——
我終於見到了那個連夢裡都模糊了臉龐的人。
【雖然只是背影,但已是足夠美的風景。】
他說:“慧稜,好久不見。”
不是我妻小姐,不是慧稜小姐。
是慧稜。
拉鉤鉤
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聲響,還沒有轉過身來,他就彷彿已對一切瞭然。
他說:“慧稜,好久不見。”
浦原喜助他面上帶笑,揮舞著手中的手術鉗,對上我的目光時眼神中沒有洩露一絲尷尬或者猶豫,彷彿我們中間沒有五年的空白期,也沒有那一句酒後的告白。
也許那天他的確是醉得厲害了。我沒有想過去懷疑他是否在裝蒜,畢竟憑現在的他,想要練成如同百年後的他那樣如此厚臉皮的表面功夫是斷然不可能的。
他真的忘了。
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地。
忘了也好。
雖然……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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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睬浦原那對我來說顯得有些陌生的熱情招呼,環顧了一圈四周,我有一種回到了幾年前我和他還在實驗室裡打打鬧鬧的日子的錯覺。所有的設施都沒有變化,房間的佈局也沒有絲毫改變,連這個人……都穿著當年實驗專用的白大褂,擺弄著不變的那套刀具。
只是無論是多美好多煽情的氣氛,只要我和他相遇,然後其中一方開口,那都會被破壞得徹徹底底。
“我說……你專門把我叫來,不會是為了再把我開膛破肚吧。”
“怎麼可能?一見面就說這種話,慧稜真是太不可愛了。”放下了手中的刀具,浦原咧開嘴笑了一下,“不過,如果你同意的話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嗷唔!
“……浦原隊長,我覺得還是你比較不可愛。”就讓我臉上抽搐的表情表現得再明顯一點吧,我想浦原不會在意的,真的。
“唉?是這樣啊……這麼說慧稜你已經知道了?”前面還是略顯天真的單音節發音,後面的聲音卻一下子低沉了起來。
“什麼?”我不知道他的突然轉變是因為什麼,只能妄加猜測。
“浦原‘隊長’。”看我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地遲鈍,男子微微揚眉。
“啊原來你說這個啊……這種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新聞……我,沒道理不知道的吧?”攤手,我表示我其實很無辜。
“哈……我已經有名到這種地步了嗎?啊哈哈……” 傻笑了幾聲,見我沒有任何反應,浦原才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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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然後他認認真真地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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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與其說我不知道他的對不起是從何而來,不如說我不知道他的對不起針對的是什麼事情,但無論是他這幾年的刻意躲避還是將我推去五番隊的決定,似乎他都沒有對我道歉的必要和義務。不過,人嘛,接受了對不起,無論如何總要回一句沒關係的。
氣氛沒被我們活躍多久,再度回覆了之前有些詭異有些感懷有些窘迫的狀態。
“在真央,啊,在五番隊,還好嗎?”以前的冷場我記不得是誰先打破的了,只是這回,是浦原。他這麼問我的時候,正低著頭看著我,一手放在後頸,一手插在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