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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發的只是虛彈……現在怎麼會……
我愕然地看著浦原開始往下墜的身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砸在他身上的黑色虛閃卻無疑是從我的手中發出。
“怎麼會這樣……”停下身體已經變成自發的攻擊性動作,我喃喃自語,“你不是浦原喜助嘛。”
如果是浦原喜助的話,怎麼會就被這麼幾個區區虛彈、就被這麼一個虛閃打下來!
看著他下墜的身體,我沒有去接,也沒有再惡劣地多補幾發,而是蹲在原地,沒出息地哭了。
是啊,我是很沒用,一點都不堅強一點都不勇敢一點都不善良,還很任性脾氣古怪又暴躁喜歡亂髮脾氣……
所以活該,我愛上一個只把我當別人替身的人。
我在原地哭得昏天黑地,渾然不覺一隻手掌從身後穿過長髮的動作——輕輕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承認,我錯了。”
這種時候,哭著的你一點都不好看。
穿著百年不變的墨綠色衣服的他說。
這種還債的方式
站在我身後的正是浦原喜助本人。
沒有受傷,活蹦亂跳,如假包換。
混蛋!——本來是想這麼罵他的,但是身體誠實地做出的第一反應卻是緊緊抱住了他覆在我眼前的手。
“不許拿下來。”丟臉的樣子,不想被你多看見一秒。
“喂……慧稜小姐。”某人無奈而寵溺的笑從身後傳來。
“你、你怎麼還活著……嗷唔。”我抽噎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浦原的耳朵中。
“啊啦……那個只是我新實驗的行動式義骸,這還是第一次投入使用呢。”本想拍拍我的後背以表撫慰的男子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聽到他這話,我的下一個動作竟然是——
翻過他的手,用手背當手絹擦乾了眼淚後甩開了他的手,一箭飛向了他的臂膀。
——“欺騙別人很好玩嗎!混蛋!再來!”
終於,我還是把這句混蛋罵出口了。
單手化出的黑色的靈子箭因為他的避之不及或者說是不曾防禦,成功地自斜下而上穿透了他的整隻右臂。
紅色的血液很快進侵透了他綠色的外衣。
“慧稜小姐……”於是,理所當然的,我的動作換得某人皺起的眉頭和深沉的目光。
“你不攻過來,我就過去了。”吸了吸鼻子,我伸出左手在虛空中握緊,一把銀色的弓在空氣中漸漸成形,“這把弓,你還記得吧。”
從浦原的表情來看,我相信就算他不記得,他也猜得到這把弓是什麼。
正是類似於我的斬魄刀的東西,也就是當年被他封印了的那把弓。
“比起這裡面出來的虛閃和虛彈,剛才的,只能算是小朋友的遊戲了吧。”我調整了手的姿勢,讓弓更契合我的手型,自言自語道。
乾涸的印痕還在我泛紅的眼眶周圍泛著淚光。
浦原喜助單手壓低帽簷,低聲叫我的名字:“慧稜……”
他是不懂的吧,我到底想幹嘛。其實我也不求浦原瞭解我的想法,我只是想趁著自己還有力量,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我上了。”隨著我低聲的喃喃,舉起的長弓對準了再度出現在我面前的男子。
有那麼一個瞬間,我的眼前被黑色所覆蓋,那是鋪天遍地的箭,那是比之當年石田宗龍射殺虛群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箭陣,只是,當年的刺目白色已經變成了如今的暗沉黑色。
一次又一次浦原在黑色的箭雨中穿梭躲避,一個又一個綠色的身影從空中墜落,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義骸還是本體,是幻覺還是真實,。
無意之間,我們之間開始一場無止無休的捉迷藏。和普通的捉迷藏不同的是,遊戲雙方並沒有變換角色,浦原永遠是“鬼”,並且輸的人付出的代價也許會是生命。
最終阻止這場遊戲的是姍姍來遲的烏爾奇奧拉。
他用白色的手指劃開黑腔,說,該回去了。
那應該是任務已經完成的意思。
因為烏爾奇奧拉的到來,破面們一個接一個地踏入黑腔,留下戰鬥得精疲力竭的死神在原地憤恨地看著他們。之前我是最後一個來到現世的,現在由我最後一個回去,似乎也顯得那麼理所當然,所以最後——好似是必然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最終落到了最後一個回到黑腔邊緣的我身上。
包括相熟的包括不相熟的。
我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