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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降比灰講緩美病�
看看床上小美人的氣色和那異常的灰色頭髮——銀勾老頭兒似乎有教過這是一種來自西國的“白草”所提煉的名為'百日成霜',長期用藥所產生的副作用……(繼續吃個一二十年或者加大藥量,說不定可以“滿頭銀髮”——表誤會,銀勾老頭那是自然老,跟這個無關。)不過這百日成霜是用來制約毒素而非醫病,既然用了這一味藥……這黑心郎中果然是知道實情的。那她要不要說實話啊?
“你到底醫不醫得了?”風殘月有點不耐煩,也算病急亂投醫,就算他從來也沒打算信任這個才十二歲的丫頭,念著她是銀勾侯的徒弟,隱隱也抱了點希望。
絲絲點頭,“醫得了。不過……”
風殘月眉毛挑了挑,已經知道她在“不過”什麼。從牙縫裡森森擠出:“好,隨你開條件。”這個死丫頭,若她醫不好小九,他非剝了她的皮!
——好耶!
絲絲歡呼一聲,至此,她的樂團正式形成~!
歌壇上的又一奇蹟,誕生了。
次日,當笑無情半棲在高臺之上,白玉桌上擺著瓜果美酒,精緻點心,他一手搖扇,眯眼小憩,旁邊有嬌美的丫頭剝著葡萄,一顆顆送進他的嘴裡。愜意之時,對面屋頂牆頭卻一陣鏗鏘樂聲,小新月春風滿面,帶領身後面無表情的缺月,破罐子破摔的錦地羅以及忍無可忍也不得不忍的風殘月,亮起歌喉,上演了新一輪的現場情歌演唱……
笑無情的視線定定落在最邊邊上的風殘月身上,愕了半晌,忽而不可抑制的輕笑起來。一干下人已經完全愣住,先一齊呆呆看著牆頭,又一齊轉回來呆呆看著笑無情。笑罷,笑無情才發覺一旁婢女手上正送往自己嘴裡的葡萄早已經半路掉落,染髒了蓮白的衣衫。
一曲畢,風殘月鐵著一張臉迅速走人,而缺月身影一閃,人已經來到了張大嘴巴等著吞蒼蠅的下人面前,二話沒說,伸出手去。
一干重人非常合作的慢慢掏袖子翻口袋,一個個遞上銀子,好似還處在無法置信的震驚中,默不作聲的散去。
缺月將銀子收進錦帶,翩然離去。
對面牆頭上的樂團開場戲雖然已經散場,“新月”的個人演唱卻還在繼續著。笑無情仍舊止不住嘴角的淺笑,屏退左右,拿著他那把玉骨的扇子搖啊搖。
一旁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翩而來,缺月那恭敬卻無感情的聲音道:“公子。”
她雙手遞過裝滿沉甸甸銀子的錦袋,笑無情接了,隨手掂了掂,笑意加深。
“看樣子這次果然是壓到了寶……那麼……下一盤要開什麼?”
“……開新月是否能‘攻下’公子您。”缺月頭也沒有抬,不去看笑無情的表情,“不知公子這一次要壓什麼?”
“……”笑無情的笑容在臉上微微停滯,才又慢慢擴散開來,如白蓮般妖異非常。合上扇子在掌心敲了敲,望著對面唱得起興的新月,“這個麼……壓什麼好呢?”
嗯嗯,真難辦呢……
他笑看絲絲,而那丫頭卻面臨一個艱鉅的難題——這麼天天唱日日唱一天五遍的唱還不帶重樣,所導致的結果是什麼?——她會唱的歌,已經都唱完了……這怎麼成?她的樂團才剛剛組成,情歌大業剛邁進一個新的程序……所以,她決定——列出清單,從頭唱過!
這一唱,就唱了五年。
五年啊,同樣的歌曲,天天唱日日唱一天五遍的唱一遍又一遍不斷輪迴,輪迴……成為了滄冥水榭漫長無邊的噩夢……
冬去春來,四季輪轉。
滄冥水榭卻一如它給江湖中留下的印象般,撲朔迷離,無法窺知其真實面目。就連身在其中,也永遠被濃濃的霧包圍著,沒有了四季……
滄溟榜依然在一日日的更換,掀起一輪輪腥風血雨。然而這其中,卻有著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變化。空缺的魔道第一劍再不是空懸,而魔道中赫赫有名的“滄溟四月”被滄溟公子施施然推上了榜首,“滄溟四月”,一時名動江湖……
第三十回
同一時間裡,如火如荼的雜草也已經在滄冥水榭這片不見陽光的地域裡瘋長,佔據了半壁江山。
雜草,是的,不是卓絲絲那根,是貨真價實的草本藤蔓植物。
補充,貌似有毒。
清清淡淡的藍色,淡得泛著白,東藜先生長年都是這一樣款式顏色的長袍,還有左半邊臉上的銀色面具。他仔細的察看了不知名的藤蔓枝葉以及根部,直起身拿出一個白帕子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