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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孩撅著嘴說:“我也不是沒心沒肺呢,張老師也是一個女的,誰能不有想法呢?”
大春板著臉說:“你不嫌累,你就想吧,反正咱們麻煩了人家張老師,心裡都夠讓人過意不去了,再想別個,對勁嗎?”
美孩不知聲了,停了一會,美孩問大春:“怎麼不見了芬子?”
“見她幹什麼?你侍候夠我了?”大春很不高興。
美孩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侍候你一輩子都行。我是想知道一下芬子的情況。”
大春勉強地笑了一下:“你還不瞭解芬子那個人,那天我沒下手術檯,她就知道我的腿要落殘疾了,她就走了。”
美孩說:“那你的心不痛嗎”
大春說:“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她嗎?”
美孩說:“嗯,這個我也想過,我知道你是整景給我看,讓我完成我爸的心願,對不對?”
大春說:“有些問題,你還是自己去想吧,我又不好直說。”
美孩說:“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為爸爸的事痛苦,你才和芬子好的。”美孩又接著說:“大春哥,我知道你心裡有我”
大春說:“我的腿殘疾了,我的心裡有人家,人家心裡還能有我嗎?”
美孩嬌嗔地說:“大春你說的啥話啊?你是為我殘的,我會侍候你一輩子。”
大春嘆口氣說:“可是,我們現在是兄妹關係了。”
美孩說:“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做不了你的媳婦,做你妹妹,也要和你在一起、伺候你一輩子。”
大春說:“真的嗎?那你把手伸過來。”
“你要做什麼?”美孩把手伸過去。
大春說:“咱倆的手願意永遠放在一起嗎?”
美孩很狐疑,說:“願意呀。”
大春說:“那好,咱倆的手放在一起,打個賭,看咱倆的手誰先拿開,誰先拿開,就說明誰以後會變心的。”
美孩說:“那好吧,我和你賭定了。”美孩又說:“大春你的手緊緊地攥住我。”
大春緊緊地攥住美孩的手,美孩的手纖細、柔軟、光滑。有時大春放鬆一下,慢慢的摩擦著,大春覺得美孩很溫情,這種溫情讓他陶醉。美孩覺得大春給她送去了溫馨的愛撫,似乎摩擦起了心中那片愛的火花。倆人就這樣感受著、陶醉著,好像都在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突然門聲一響,美孩回頭看去,進來的是芬子,美孩一驚抽回了手。但她又突然想到自己和大春打了賭,他見大春的手還放在那兒,她覺得自己輸了。
美孩不能多想,趕緊應付芬子:“大春,你看誰來了。”
大春說:“我比你先看到的。是我的老相好芬子。”
芬子滿臉的憂鬱,聽到大春的話,臉有些紅潤。
大春又故意問道:“芬子是來看我吧?”
芬子沒有在意美孩、大春倆的手捏在一起,她的嘴蠕動了半天,才說出話來:“是啊,我很早就想來看你,可你在病中,我怕影響你的心情。”芬子說著、低著頭,從手指上摘下了一個金色的手鎦子:“這個信物還給你,我們不處了,留著以後你再送給下一個戀人。”芬子把手鎦子放到炕上,瞅了一眼美孩轉身紅著臉走了。
大春看著走去的芬子,嘴角微微的一笑。他看了一眼楞著的美孩,他沒有去說芬子的事,他問美孩:“美孩咱倆打賭誰輸了?”
美孩仰起頭說:“我啊,咋地?”
大春笑了:“看來以後要變心的話,還得你先變啊。”
美孩揪起嘴說:“你是算卦先生啊,打賭就那麼靈?你以為我是芬子啊,你的心不變,我就不變。”說著,美孩撿起炕上的手鎦子戴在了手上。
大春見美孩手上的鎦子躺在炕上笑了。
第十八章 玲子想起張所長
玲子整天哭天抹淚,看到大春就哭,看不到也哭。玲子的眼睛哭腫了,臉也腫的變了形,哭的她再也不像那個漂亮、人看人愛的玲子了。
玲子的心裡好像塞進了一把草,磨得她難忍又難捱。
她也琢磨了鐵子和她說的話:“對於以後的事情怎麼做,還得靠自己。”是啊,大春的腿一年半載下不了地、幹不了活,這家怎麼維持?這時她的腦子裡想到了丈夫李二兩,李二兩要是能回來就好了,可是他的刑期還沒到。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張所長,想到張所長,她好像看到了一點希望。可張所長那不正常的笑,還有那不正常的握手,又讓她感受到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