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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大春和張老師的幾次緊緊的拉手。想到這些她的心又沉重了。
“這個我不說,婚姻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美孩又向鐵子身前湊了湊, 鐵子抱著她,不一會就睡著了。
美孩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了,美孩與鐵子揪了揪嘴:“你自己躺著吧,注意點身體,我得回家了。”
鐵子說:“怕爸爸找你的毛病?”
“這個,爸爸的話也得聽。”美孩說完,一笑很輕鬆地走了。
回到家裡,老賀看到美孩不太利落的滿頭碎髮,還有那萎靡、不太精神的樣子,老賀的心一沉:“是不是又去鐵子哪兒了?”
美孩對爸爸的問很不快活:“人家救了我,我還不興去看看人家?”
老賀說:“你這個虎孩子,你當我不知道啊,他怎麼救的你?那些事都是鐵子自己搞的,這個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老賀的嘴說話聲音基本清晰了。
美孩很堅定地說:“爸爸,我們說話可不能不負責任啊,這話也不是我們說的,鐵子好險沒被打死,那一棒子要是落在腦袋上,他還能活著回來啊?再說當村幹部還有不得罪人的,他被那三個小子給汙衊了,就像趙書記被大膘子汙衊的那樣?”
美孩的話,一點都沒說服了爸爸,老賀生氣了,氣的眼睛有點往外鼓:“你能不能不和別人亂比,鐵子那小子一開始我就沒看好他,他的素質怎麼能和趙書記相比?你不聽話,再到他那兒,我就打斷你的腿。”
美孩的眼淚出來了:“他趙書記怎麼?鐵子怎麼?都是村幹部。我、我就去,我還要嫁給他呢?”
老賀氣得兩眼通紅,往外鼓的眼睛更厲害了,回身顫抖著:“你、你、你再說一、一。。。。。。”那“句”字還沒說出來,口吐白沫,躺下了。
美孩一驚,一看事情不好,瘋了似地撲上去,口中大喊著:“爸爸、爸爸。。。。。。”
玲子也跑了過來,周起老賀:“老賀、老賀你怎麼了?”老賀一動也不動了。
老賀這一躺下,再也沒有起來。
老賀的死去,玲子的眼淚哭沒了、眼睛也哭腫了,不久便搬回了自己的家。
美孩只有自己了,大春哪裡她也不去了,她自己孤單的時候就去鐵子哪裡。
鐵子說:“你怎能氣爸爸,他說的不對,就當沒聽見算了。”
美孩哭著說:“誰知道爸爸會死啊。”
不久她和鐵子都不見了。
但美孩給大春留下了一封信:
大春哥:
我和鐵子走了,我真的不知怎麼向你解釋,我的命是你救的,沒有你的那一次相救,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會歸宿到什麼地方?我還不忘你勇敢地為我承擔那次四輪車碰傷了孩子的責任,你為我蹲了三天拘留。現在我看到你的腿大有好轉了,腿不會影響你什麼了,你現在還當了村幹部。雖然官不大,但你年輕,還有後來的發展。你也不會娶不到媳婦的,我知道張老師對你的一番情意是很深、很深的,這個我很早就感覺到了、也看到了,我實在不想和張老師一起往裡介入了。鐵子也救了我,鐵子也感到了張老師在疏遠他,倆人的感情實在融不到一起去了。他對我也有一番無微不至的關懷,而且他在橋下,為了保護我,險些喪了命,也就是這一次,我的身體給了他。大家雖然有的說是鐵子自己搞的鬼,大春哥,這個我一點都不信,因為我親臨了鐵子救我的那個場面,那是驚心動魄的。我們也是為了躲開這些煩惱吧,決定走出河下村,到外面闖出一條我們自己的路來。大春哥我們雖然走了,可我也不會忘記你的,我們在車下、還有我們在堤上的那些情景。。。。。。我時時都能感覺到,好像就在我的身邊、就在我的眼前。。。。。。大春哥,我家的東西什麼都不要了,玲子嬸是我爸爸的妻子,一切都歸她所有了。
好了大春哥,我含著眼淚向你再見了。我想,我們以後一定還會有見面的時候吧?
大春看完這封信,沒有眼淚,只是恨恨地咬著嘴唇,嘴唇咬破了,他還沒有覺得出來。他把信疊起來,是揣到兜裡,還是撕掉呢?他正想著,他一回頭見張老師正在他身後靜靜地站立著。
對於後面的張老師,大春一點都沒有驚訝,大春平靜地說:“這信你也看到了吧?”
張老師點點頭。
大春說:“張老師,你看完這封信是怎樣想的?”
張老師想了半天說:“個人有個人的理想和標準,他們的到一起和出走,這是他們的決定,我們也無法去幫助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