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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所長非常高興,又問李毅:“大哥,還需要什麼手續嗎?”
李毅說:“讓被害人老賀把字簽上,還有村裡的證明。”
張所長說:“好吧大哥,我馬上就辦。”
張所長放下了電話,立即叫來了小王,把去河下村開證明和老賀簽字的事吩咐給了他。
卻說玲子正在家梳洗打扮,玲子年輕的時候就愛美,現在她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她要打扮起來,年輕的女人也比不上她,她的臉蛋長得水靈,體型長的直溜、不駝背、不彎腰。特別走起路來腿一點不發沉,同齡的女人都說玲子一點都不像四十歲的女人。也有的人說,玲子要不是攤上這些事,她更像個大姑娘了。
玲子還沒有化完妝,院子裡響起了汽車聲,接著一輛吉普車便在院子裡停下了。
玲子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鄉派出所的車,她放下化妝品,趕緊跑到外面。
這時車上下來一個人,玲子一看是小王。小王向玲子揮著手說:“好訊息。”
玲子知道可能是李二兩的事,趕緊把小王迎到屋裡。
老賀這時也慢慢悠悠地湊了過來。
小王說:“李二兩的事張所長給你辦妥了。”小王看了一眼老賀,接著說:“現在就差賀叔叔籤個字了,寫上同意釋放李二兩的字樣,還要按上手印。”
玲子說:“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李二兩要回來了,老賀你給籤個字吧。”
老賀的嘴一抽搐,臉很不大樂呵:“這個字,我真的懶得籤。”
聽老賀這句話,玲子的眼淚流下來了:“老賀。。。。。”玲子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小王說:“賀大叔,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人一馬,或流芳百世呢。”
老賀的心裡有些很亂,他看了一眼玲子,玲子白淨的臉上,看似很年輕,可是仔細一觀察,她的眼角已經爬上了幾條細細的皺紋。玲子自從走進李二兩的家們,就沒有享到福,李二兩嗜酒如命,屯子的酒他都喝遍了,為了這個家,也是為了孩子大春,玲子吃苦挨累,眼淚只能偷偷地流。誰知這以後又發生了李二兩打殘了老賀的事情,這又給玲子的傷口重重地撒了一把鹽。誰知這痛還沒有止住,大春的腿又被壓殘了,玲子的心全碎了。老賀想到這裡,他看到玲子的眼睛溼潤了,老賀的心漸漸地軟了,覺得玲子可愛、又可憐。可是想到大春的腿是為救美孩壓殘的,要回李二兩,是為了大春。老賀突然覺得自己又太自私了,還是小王說的對“得饒人處且饒人”。
於是老賀嘴角一笑:“我沒有理由不籤這個字,大春的腿是怎麼傷的,還不是救我的閨女嗎,我心裡還沒個數嗎?”他看了一眼玲子:“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看你眼淚就出來了。”
小王笑了:“我覺得賀大叔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說著拿過了證明和印色盒。
老賀顫抖著手開著玩笑說:“看,我的手指一按,李二兩就回來了。”
老賀的話把小王和玲子逗笑了。
小王回到派出所,張所長正在辦公室喝茶水。小王把村裡的證明和老賀的簽字遞給張所長,張所長伸手接過來,還沒有放到桌子上。他的手機響了,他趕緊把手機放到耳朵上,只聽裡面在說:“我是河下村的張老師,和你商量一個問題,你處理的趙書記和大膘子的事件中,大膘子反悔了,你可能已經知道了。你是副所長,既然趙書記和大膘子沒那麼一回事,你應該把趙書記的罰款退回來。”
張所長說:“這件事處理完了,不能變。”
張老師說:“有了錯誤就應該糾正過來嗎?”
張所長冷笑一聲說:“你認為是錯誤,我認為沒有錯,沒有人檢舉,我不會罰他。”
張老師說:“大膘子已經承認汙衊了趙書記,承認錯誤了。”
張所長說:“話不能 隨便說變就變的,手印更不能隨便說按就按的。”
張老師有些沉不氣了,又在手機裡很強硬地說:“張所長你應該變得理智一些,你和趙書記的關係人人都知道,你罰其他人一千五百元,你卻罰趙書記五千元。村裡的人都說你這是在報復趙書記沒賣給你草甸子的仇,你這不是公報私仇嗎?”
張所長也氣憤地說:“有能耐你就去告吧。”說完放下了電話。
張所長在辦公室來回地走著,一連氣抽了好幾顆煙,他想,讓我放過趙書記沒門。不過他想到要回李二兩的事還是對的,起碼讓大家知道,我張所長不是做壞事的人,你趙書記挨罰,是大膘子造成的。
張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