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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同樣的話,他嘆了一口氣說:“好了,你們聊吧,我累了,去東屋休息了。”
爸爸走了,大春接著說:“高書記這人真好,辦事一點不含糊。你看辦的多快啊。”
張老師說:“是啊,把我放出來,我第一個就給你打電話,我怕你著急。可是大春,那大膘子是怎樣想通的,她不是瘋了嗎?”
“ 好吧,你給我倒杯水,我給你慢慢講。”大春拿出了要講故事的架勢,他咳嗽了一聲,這聲音還沒有落下,美孩進屋了。
美孩也拎著東西,摘下頭巾露出了一副舞臺上的面孔,濃眉毛、黑眼圈,紅嘴唇,真是濃妝豔抹,她還沒有卸妝就來到了大春家。
美孩說:“張老師也在。”她瞅了瞅四外:“李大伯呢?”
大春說:“嗯,才到東屋去休息。”
張老師說:“瞧,美孩這一打扮漂亮不少。”
大春說:“美孩就是不上妝,也是自來美。”
美孩說:“瞧,你們倆都在誇我,我真不知哪裡是北了。”
大春說:“我接著給你們講一段大膘子的故事吧,美孩要看我爸,我爸可能現在睡著了,就得明天了。一會我講完,美孩也唱一段。”
美孩和張老師都說:“好吧,先聽你的。”
接著大春一字一句地講了起來:
晚上,大膘子的心很難受,像有一把草塞在了心裡。大膘子走出屯子,看到路邊的樹林,突然耳邊有一個男人在說話:“ 你怎麼還不死啊,你看我死了多好,無牽無掛,一天逍遙自在。”大膘子覺得是死了好啊,自己冤枉人家趙書記,張老師又被抓了,於是她就找一棵歪脖樹吊上了。。。。。。
大春講的繪聲繪色,嚇得張老師和美孩都往大春跟前鑽。
張老師和美孩說:“那吊死了嗎?”
大春說:“你們聽著啊。”接著大春又講了王麻子喝醉了酒,不注意走出了屯子,發現了吊在樹上的大膘子。。。。。。
大春講完了,這時又想到了張所長,大春說:“看來張所長的事,還沒算完。”
張老師說:“咱們等著張所長最後的結果吧。”
大春和美孩也說:“嗯,等著瞧吧。”
張老師這時說:“好了,該美孩唱一個了。”
大春也說:“對,美孩唱一個吧。”
美孩清了清嗓子,拿起扇子一個洪亮,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
風寒雪飄陰沉天,
四輪踏雪叫聲暄。
美孩橋坡遇危險,
大春救人致傷殘。。。。。。
“好啊!”大春和張老師都拍起手來。
張老師說:“美孩的嗓子可是有前途啊,你不但要唱響河下村,還要唱到縣城去。”
美孩說:“我們五一到縣城會演。”
張老師說:“你的張老師祝她的學生獲獎。”
美孩舉起手來:“向老師敬禮。”美孩把手放下:“對了,張老師,大春故事也講了,我歌也唱了,就差你了?”
張老師想了想:“我朗誦一篇散文吧,這篇散文叫‘河下暢想’。”她清了清嗓子:
“我進入夢鄉,我從夢鄉走出屋外。
發現 街頭的燈火通明,輝映著那一座座高大的樓房。昔日的泥草早已被這燈火和樓房淹沒了。我想尋找那河下的舊模樣,可那舊模樣已遠遠的不見了。
河下變了,好像一個城市,沒有貧富之分,看不出之間的異同。唯有那弓形的百米河大橋,像一個老人弓著腰疲乏地躺在河上。。。。。。”
美孩拍起手來,為張老師叫好。
大春說:“張老師你的記性真好,還記得我寫的這篇散文?”
張老師笑了。
美孩說:“是大春寫的啊,這篇散文寫的這麼好啊。張老師你是抄襲大春的啊?”
張老師笑了:“看,我念大春的散文,美孩都不樂意了。好了就這樣吧,今天很高興,李大叔回來了,我們和張所長也屬於一個小小的勝利,我的課還沒有備,我得走了。”
美孩說:“張老師不能走,今晚我也不走,咱倆都住在大春家。”
大春也執意留張老師,張老師只好不走了。
大春坐在炕上,屋裡的燈光很亮。美孩趴在炕上,手託著下巴,兩眼嬌媚地、直直地盯著大春的臉。
張老師坐在沙發上,一個勁地翻著書看。
大春笑了,問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