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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說起了他的故事。故事簡單之極,就是表哥在那邊打工找工作,沒有錢了睡公園吃饅頭,一分錢都沒了便揀垃圾,渾身搞地臭不拉嘰的。後來混到工地上幫忙,居然碰到同鄉。手裡有了些錢就去了一個電子廠上班,一直到現在辭工。這是表哥一年的精彩歷程,值得恭賀。想之前一年表哥和我們過完年,我和他一同去了番禺,玩了兩天就回來了,而他拿著錢去上網遊樂場揮霍,工作沒了就又去找,一找錢都找沒了。所以有了這麼豐富的生活。表哥好像還自我感覺良好,真服了He!
表哥突然詭密地笑,小譽,你有了女朋友吧,有沒有她的照片?我看一看!表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才失戀幾天你就揭我的傷疤,可也不能怨他,不知者不怪。表哥一說,倒讓我驚異自己的失敗是如此的大,我連一張女朋友的相片或者大頭貼都沒有。我振作了一下表情,說我們上網去吧,去她的空間。表哥欣喜若狂,那快去吧。
我們把車子扔到萬福城廣場,也沒加鎖,因為我和表哥英雄所見略同,小偷是不會對它有所親睞的。依然是零度聚陣,表哥對這網咖也情有獨鍾。他說,看了這四個字,就覺得詩意氣氛時尚全包蘊當中。我深表贊同。
我緊張地開啟慕容恩的空間,表哥瞪大了眼睛,問,是她嗎?我看著恩俏皮的相片心裡泛出一絲痛楚,意似油煎啊!
表哥作出誇張的嘴形,然後說老弟,不錯,有前途。不過,你--有沒有跟她……我掐斷他的話,沒有,我是好孩子。表哥還說,那有沒有和她Kiss?我說無可奉告--這話其實相當於預設了。
表哥問,你和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語氣冷硬,沒關係了。表哥摸著我額頭,你怎麼了,這麼好的姑娘讓她跑了?我說你別激動,強中更有強中手,我的情敵厲害利害!
表哥不出聲了,默默地盯著電腦。我問表哥,你女朋友呢?表哥笑說,好著吶,在番禺。我們玩遊戲吧。我說玩什麼遊戲?表哥說大話西遊。我說沒勁,和我玩QQ堂吧。表哥嘻嘻,怪不得女朋友不和你好,原來你心智還沒成熟?我說,去你的,這叫小遊戲中覓真理,懂嗎?表哥搖頭,使勁搖頭。
你傷心嗎?他問。我說正常人都會傷心,而且不止傷心,是痛心,是痛心疾手。你看見了沒?--我伸出右手擼起袖子--這個小三角形傷疤是我一個貪玩的朋友用熨斗烙上去的,很幸運醫學發達了我可以整容消滅它;可是心底那個傷疤呢……不用我多廢話你也明白。
表哥很感觸,那你打個電話給她吧。說著拿他的諾基亞手機給我。我說暫時不用,如果要打,這裡人多,我們出去。表哥幫我抽開坐椅,請,我奉陪到底!外面天氣果然晴朗加倍,處處有陽光,我心開朗。
表哥說,還打嗎?我說,打就打,來啊,以為我不敢,諾基亞。我撥了11位數,聽了半天,空號。我想了好久,不明白。
表哥說,下次再打。以後你不僅要打電話還要守株待兔,知道了嗎?我說什麼守株待兔?表哥說,外行了吧,多上網,她只要一登陸QQ,你就出擊。或者你也可以發電子郵件。我突然洩氣了,說我看心情。表哥說我幫不你那麼多,靠你自己。我說好了,我知道,我們該回去吃飯了。
表哥說我現在最想看那破車還在不在?我說我也是。 。。
第十二章(1)
思念是一種病,慕容恩讓我病得不輕,然而時間也是一劑良方--轉眼一個月了,我算是大病初癒;當然也有表哥的功勞。不過還是不好過,這段日子上班耗得我腰痠背痛,四肢無力。我進廠是被父母逼的,他們軟硬兼施,害我不能和表哥多玩幾天。
我這次進的是鞋廠,叫寶威鞋廠,全稱是南海和順寶威鞋業有限公司,有點寶氣和威名。別看加了公司二字,其實不過兩百來人,有幾棟廠房及宿舍,多是矮子才一層;辦公大樓勉強發育良好:給我的印象以為是收廢品站。
我是不願進這種沒品位的鞋廠,可是我的那個不明不白的朋友譚金鵬對它讚賞有加,說廠裡待人和藹,工資優善,每月基本能拿1000塊左右,而且出糧準時,訂單飽滿,做的鞋子95%出口銷往歐洲義大利英國等發達國家。爸媽信奉他,當他放的屁是權威,勒令我快快進廠。晚輩不與長輩鬥,如此便憂心忡忡地進了廠。
第一天和金鵬在廠裡有點趣味,但是第二天他不見了,以為又跳槽了。不過我疑心他是廠託(醫托),從此便不曾見過他。
開始的時候上班時間是正常的,天